第二十一章 愚人众第八席——女士
月跟着深渊法师钻进了一个阴暗的小树林中,不过这里并没有发现它的身影,而是看见了一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一个成熟美艳的御姐。
她将白色的头发卷了起来,一束刘海斜斜地挂在肩上,一直到她的胸前,右眼也被这白色斜长的刘海给遮挡住了,白皙精致的俏脸上带着一副黑色的面具,身着深红色的外套,穿着一套露背的黑白相间的连衣裙,不过又很像一种另类的旗袍装饰,腰间的两边并没有任何遮挡,如初雪般的皮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而下半身修长嫩滑的双腿也无所顾忌地暴露在视野之中,身材火辣,让人感觉到一种别样的魔女诱惑,不得不说还真是一种清凉的套装呢。
她冷冰冰地看着到达这里的月,于是这样说道:“咦,这里还有其他人吗?还真是令人意外呢!”
“哦,那么美丽的小姐,您在这里做什么呢?是迷路了吗?我现在还有不少的空余时间,需要我帮忙吗?方心,我可是很有风度的,一定不会对你有其他非分之想的。”
月在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便已经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愚人众的第八席——女士,月还故意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胸前,还不时舔了舔嘴角,不过这应该算是本色出演了吧。
不过眼前的这位御姐一样的人物却并不知晓月的真实身份,首先月在愚人众中并不是常常露面,大部分发布命令或者一些决策时都是让愚人众第一席——丑角代劳,即使出面也还带上一副面具,有时是狐狸,有时则是狼,反正就是一次一副不同的面具,因此除了丑角之外,愚人众的其他人对于月的认知十分稀少,只清楚愚人众的帷幕后总是有着一个神秘的面具男在策划着一切。
感受到月异样的眼神,女士往后退了好几米,并且表现出一脸厌恶的表情。
“真是一只恶心的虫子,就凭你也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可是我好像并不觉得,你不觉得我们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贵公子配贵妇人。”月慢慢走上前去,逐渐逼近女士,他挑起女士的下巴,戏谑地说道。
“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女士缓缓抬起右手,以她为中心的温度骤降,原本绿莹莹的草地上也披上了一层无垢的冰霜,随后这种寒气集与一点,也就是月所站立的地方,一道冰蓝色的六芒星法阵出现在他的脚下,月的双腿、上身以及脖子等部位,冰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蔓延着,就这一瞬间的功夫,月亮被女士封印在巨大的冰块之中。冰块坚硬无比,即使是蒙德最强大的骑士,或者拥有着火属性神之眼的人也无法轻易摆脱。
不过对于月来说,破开冰块就是小菜一碟。因为女士的这种冰元素的能力是邪之眼特有的,而拥有邪之心的月从名义上来说就是她们的神明。于是冰块在一种未知的黑色元素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化成了污浊的水渍,每当滴落在草地上,这一片的植物就会变得枯黄,最后化为尘土。
“这样对付你们的老大,就不怕他给你穿小鞋吗?”月用着一种很贱的声音这样说道。女士听到这种刺耳的声音,眉头一皱,不过好像还是没有明白,依旧是毅然决然的出手了。她的左手边紧握住一道火鞭,右手处则是一发尖锐无比的冰锥。
火鞭不断地抽击着月所在的地面,冰锥也同时射向月,形成一种两面包夹之势。
月遇到这种一个不慎就会死于非命的危险境地,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紧张,内心甚至还有一点想笑。
“哎呀呀,你这算是以下犯上吗?这样的话可是要受到一点惩罚的哦。”月半眯着眼睛,要是真在这里的话就会知道这家伙又找到了什么乐子了。
月指着射过来的数道冰锥,淡淡地说了一句:
“散!”
冰锥就像是遇到火焰一般,迅速融化,然后气化。至于那道火鞭也被月抓在手上,一阵阵的寒气将火鞭之上的火焰直接压了回去,完全感受不到火焰本身的那种灼烧感,只留下了一丝丝的温暖。
“缚!”
地面上的某种物质似乎听到了月的命令,一条条黑色的触手,顺着女士的脖子,然后到她那对大白兔中间的沟壑,紧接着双手的腋下,柔软的腹部的那处白里透红的肚脐眼,两条大腿的中间的绝对领域,最后在打上死结,挂在不远处的大树的枝干上面,捆得严严实实的。
“终于搞定了,唉,我的捆绑技术又成长了不少呢,看着某个家伙想挣脱却根本无法动弹的样子,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月拍了拍,欣赏着自己的这份杰作,不得不说虽然看不懂这种捆绑有什么用,但绝对是色气满满。
“你……,你这个混蛋,赶紧把我放下来,否……否则,等我挣脱了,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女士的模样虽然是美艳动人,穿着极其暴露的服装,有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但是她的内心却是纯洁的如同莲藕一般,生长于污浊的环境之中,却是一尘不染的。她拼命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裙摆,不过这小小的动作也无法完成。
“差点忘记了,好像还有一处。”
就在女士破口大骂的时候,月趁机将一个落日果塞到了她的嘴中。
“现在世界终于清净了,你说小琳琳,我应该怎样惩罚你呢?”月露出邪恶的笑容,盯着她的小屁屁,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套合理的惩罚措施。
此时,女士听到这种熟悉的称呼,瞪大眼睛,这一刻她终于知道眼前这个喜欢玩弄女性,邪恶如同魔王的家伙究竟是何人了。因为女士的真名是罗莎琳·克鲁兹希卡·洛厄法特,作为愚人众背后掌权人的月有一个坏毛病,就是在复杂的炼金术的公式,他都能够清楚地记得,甚至可以做到过目不忘,不过唯独这种酸涩臃肿的名字,他永远也记不住,因此他一般只会用简称,准确地说是一种绰号。不过月也不是真的记不住,主要是他认为记住这些东西没有多少作用,还不如不记。
“唔……唔……唔。”
女士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嘴巴被月给堵上的她,除了发出惊叹不已的声音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