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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面前作死 第25节

等到了那家酒楼,被话唠了一路的岑言已经完全习惯了敖空的存在,反正不理他他也能自己说下去,就当是在放BGM吧。

虽然这BGM着实有些吵。

酒楼还蛮大的,应该是有四层高度,第一层已经坐满了妖怪,各种模样千奇百怪,看到这种只有特效才能弄出的场面活生生出现在面前,岑言觉得神奇极了,不自觉又多看了几眼。

周围的妖怪也默契地看了过来,大概是闻到了肥肉的香味,不过只看了一眼他们脸色就都变了。

然后全体肃静,停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后又跪了下来。

“参见鹰帝。”

岑言想起科普的时候机械君提到过,说是妖界本有七王,后来被灰湮灭了三个,现在还剩四个,而这鹰帝就是其中一个。

她不禁有些好奇,顺着这些妖怪面朝的方向看去。

……然后看到了敖空。

去他.妈的法力低下的弱者。

作者有话要说:

又浪了一天晚上回来码字!码的时候还总是玩手机,怎么办啊哭哭

把手机扔得老远不一会儿又贱兮兮地去捡了回来

绝望

第25章 玩笑话

走灵街修于七百年前,全妖界都还存着『正义的一方终将获得胜利』这样天真的念头而奋力抵抗公敌恶妖时,有一位热爱人类文化的妖怪却在妖界靠南位置慢吞吞地开始修街。

这一修就修了一百年,等他修好了,妖界众妖也差不多丧失了打败恶妖的斗志,其中还折损了三个王以及无数高等妖怪,损失惨重,可谓是经历了场翻天覆地的浩劫。

不过正因为如此,模仿着人类闹市所修的走灵街就成了经历过战争洗礼的妖怪们调养身心的最佳场所,其中酒楼青楼赌坊客栈应有尽有,不仅闲得没事的低级妖怪喜欢到这里来,很多中高级的妖怪也是赞不绝口。

甚至原七王现四王的北鹰帝也经常来光顾生意,原因在于这里有家酒楼的菜品非常合他胃口。

虽说高级妖怪往上都是不用吃饭的,可偏偏总有几个馋嘴的奇葩忍不住想要品尝美味,酒楼老板早就习惯了鹰帝就是这其中之一的奇葩,并且也随时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所以现在看到鹰帝突然到来,他原本正计算着账本的手一停,本来精明满满的眼一下收住,脸上瞬间堆满笑容,颔首低眉地朝鹰帝快速走去,边走边恭维道:“哎哟,小的今儿终于盼到鹰帝了,前几日店里刚好摆整了新菜品,正等着鹰帝来吃了才敢推出菜单呢!”

说完他又偷偷打量了下跟着鹰帝一起来的两个……娘哟这怎么还有个人类?莫…莫非是鹰帝带来的食材?

不过这食材确实细皮嫩肉,闻起来味道极为纯净,真不愧是鹰帝,选的食材也是上上品,只是这烹饪人类……店里确实没一个厨子会啊,毕竟都是去人世学的厨艺,那里可没有这类型的菜。

而食材身旁的那个黑衣妖怪居然还是浑身一丝妖力都没的废妖。

鹰帝今日到底是带了两个什么东西来啊!

酒楼老板正凌乱着,眼前却发生了更让他震惊的事,他看到鹰帝转过头对那个食材喊了一声:“妹妹妹妹!”

他一时没听懂这四个发音相同的字是什么意思。

可那食材只是抬了抬眼皮,她身为一个人类居然只是对着鹰帝抬了抬眼皮?

鹰帝非但不恼,还讨好似得嬉皮笑脸道:“你喜欢吃啥啊?甜的咸的酸的辣的?还是又甜又咸又酸又辣的?这里都能做!你尽管点,不用同我客气,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还蛮有钱的。”

食材扭扭捏捏地开口,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啥……只要是吃的,我都挺喜欢的,不过份量能多一点就更好了…”

鹰帝笑得开心,伸出手看起来是想去揉揉食材的头,却一把被那位没有妖力的黑衣妖怪拍开了。

酒楼老板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他觉得自己肯定是产生了幻觉。

但黑衣妖怪的下一句话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觉。

他对鹰帝说:“注意分寸。”

酒楼老板脚下一个趔趄,要不是旁边的小厮扶了他一下,现在估计就给跪了。

诡异,现在发生在眼前的一切真是太诡异了…

岑言走上了楼,前面是位一直在点头哈腰的触角妖怪在带路,他头顶的触角很长,弯腰的时候触角也会跟着礼恭百敬的趴下来,看起来很是滑稽,但岑言憋住了笑,因为这个触角妖怪是酒楼的老板。

她得给即将要入口的食物一个面子。

老板带着他们仨上了四楼,也就是酒楼的最高层,整个四楼只有三个包厢,看上去极为宽敞,门口也候着十多个的白兔妖,个个胸大屁股翘,白兔耳朵和茸毛短尾加持更添万分性感。

岑言看了看自己可以敲得哐哐作响的胸.部,一言难尽。

在包厢里的软榻上坐下,敖空接过酒楼老板拿来的菜单,又递给了她,随后就开始和灰湮聊些有的没的,一副全凭她做主点菜的模样。

她抱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倒也不客气,直接把看得顺眼的菜全部点了一道,反正她作为一个食物垃圾桶什么都装得下,也不担心浪费。

倒是敖空还特欣慰地对灰湮说:“咱妹子这是把我当了哥才不同我客气,她点得越多我就越开心。”

岑言一头黑线。

灰湮却终于回答了敖空多于三个字的话,只是声音更冷了几分,他说:“她的哥哥。”

顿了顿。

又说:“只有我。”

敖空听着这话的语气不太对了,好似灰湮随时有可能会跳起来揍他一顿,于是连忙点头道:“对对对对,只有你只有你,她是我姐姐行不行,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敖空小弟。”

灰湮满意地嗯了一声。

敖空又说:“话说过两天的众妖庆典你们参不参加啊,每五十年才举办一次的,特别热闹,我们四个整天没事干的王都会去的。”

灰湮正想习惯性地回答不,却被敖空打断了:“诶诶诶你先别说话,你现在可是有妹妹的人了,能不能站在妹妹的立场上考虑一下,万一妹妹想去看看呢。”

灰湮可能是觉得敖空说得有几分道理,将目光转向了岑言。

岑言正吃着先摆上桌的四甜蜜饯吃得开心,抬起头突然见两道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嘴里的蜜饯鲜桃一不小心滑进喉咙,直接呛了个出乎意料,连忙端起水喝上一大口,这才将咳嗽慢慢压了下来。

“咋…咋了,”她茫然道。

敖空看了眼岑言,又看了眼缺了一个角的桌子,忍不住大笑出声:“妹妹啊妹妹,你以后可得注意一点了,你看你光是一个咳嗽就将你哥哥吓得把桌子角给掰断了,要是你出点什么意外,指不定他要去毁灭世界呢。”

直到后来,岑言假死被藏于古井之中,外面的世界天崩地裂,她看着灰湮一次又一次路过井边,耳边也时常响起敖空的这席玩笑话。

『要是你出点什么意外,指不定他要去毁灭世界呢』

玩笑话果然很容易预言未来啊。

上菜的时候敖空又问了一遍关于众妖庆典的事,岑言还挺感兴趣的,毕竟妖怪们是怎么举行庆典这种事,她觉得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碰到了。

于是她可怜巴巴地看向灰湮,因为她知道灰湮其实并不想去的。

最后灰湮被她充满了恳求的目光看得没法,只能同意了下来。

岑言心满意足,开心地夹了块生烤狍肉到灰湮的碗里,讨好道:“哥哥,这个特好吃。”

又看了眼邀请他们的敖空,再夹上一块递了过去:“来来来,敖空小弟也来一块。”

敖空嘴里的淡酒差点没喷出来:“敖…敖空小弟?不是吧,你还真这么叫我。”

岑言嘴中不停喂入食物,但说起话来却一点都不含糊:“这不你说得吗,从今以后就是我们的敖空小弟什么的。”

敖空默默地吃下刚才岑言夹来的生烤刨肉,一副自己挖得坑跪着也要跳的痛心模样,但咀嚼了下感受到刨肉的香味从舌尖弥漫开,立刻就忘了刚才被叫小弟的事,惊讶道:“这个好吃啊,我来酒楼吃了这么多次都没注意过,你很会点菜嘛。”

两个吃货瞬间达成共识。

岑言:“那是那是,我吃过的饭和菜已经可以绕地球两圈了。”

敖空:“地球?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

岑言:“……就是个很大的球。”

敖空:“很大的球?能有多大,有我家大吗?哦你不知道我家有多大,要不今晚你们来我家住吧,正好明日其他三王也要过来,毕竟说起众妖庆典,还是我家离得最近嘛。”

岑言觉得这妖不仅能说还挺能扯,瞬间就将话题扯到了另一个完全不相关的方向。

她下意识地看向灰湮,觉得这事还得他做主。

灰湮还在吃那块岑言给夹的刨肉,他大概是没怎么吃过东西,不知道从哪儿下口,先是放在鼻处嗅了嗅,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汤汁,最后才咬上一小口,大概也是因为从来没吃过的缘故,他也判别不出来到底好不好吃。

灰湮又在刨肉上咬了一小口,对岑言说道:“随你。”

敖空见灰湮这里没有问题,立刻编了一大堆好吃的好玩的,听得岑言目光闪了又闪,最后理所当然是同意了下来。

吃完饭,敖空看了眼桌上一干二净的空盘,一向话多的他竟有种语塞的感觉,好一会儿,那金色的眸子望向岑言,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怎么感觉你更像个妖怪?”

岑言笑嘻嘻:“没错我就是,靠吃饭修炼成精的那种。”

第二日清晨岑言很早就醒了,更衣洗漱完,她忍不住想去参观参观敖空地这座巨堡,即使昨日乘着敖空的坐骑黑雕缓缓降落到巨堡门口时她就已经感叹过了,可是如今在房间附近转了转她还是不免被这种妖界的奢华和神奇迷了眼。

头顶的小灯呈排状无限蔓延在廊中,里面点着青色火焰,脚下所铺的不知道是什么石块,里面蕴了流光,脚走上去,流光还会随着脚步产生波动,像是走于水面,又像是行于夜空。

巨堡是围着一圈庭院所修,堡的中心即是院子,里面种了很多千奇百怪的花和草,颜色都很艳丽,可岑言却一个都叫不上名字来,树普遍很高,任何一棵放在别处都可以当主心树,其中有几棵小树,姿态各异,很是别致。

然后其中一棵小树上突然传出了个声音。

“救命啊,救救我呜呜呜!”是个正在哭泣的女声。

岑言忙跑过去一看,发现一个红衣女子正趴在树上哇哇大哭,这红衣女子虽然哭得眼睛都肿了,但眉眼间却是绝色尽显,整个人妩媚又亮丽,庭院中再艳丽的花放在她面前都暗淡了下去。

“你咋啦?”岑言问她。

“呜呜呜呜!”红衣女子看到终于有人来了,感动地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咋啦?”岑言又问。

“树下……”红衣女子颤巍巍地抬手一指,“有老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很多小天使都消失了蓝过

抱抱胖胖的自己

第26章 西蛇姬

岑言顺着红衣女子手指方向看去,果然见有只小鼠正抱着颗杏仁呆呆地待在树下一动不动。

看起来也像是被吓到了啊……

岑言走到树下小鼠的位置,蹲下来用手戳了戳小鼠,它依然纹丝不动地立着身子,不知为何凑得近了后,岑言能从小鼠黑不溜秋的眼中捕捉到大量的惊恐,就好似面临着性命之忧一样,绝望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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