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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六零种大米 第32节

柳三月挣开陆淮拉着她的大手,“行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赶紧说吧。”

“你还生我气呢啊?”

“你那么凶,我哪里敢。”柳三月撇过头,不去看陆淮。她其实不生气了已经,只是觉得不生气也得好好说说这事,必须让他以后再不这样。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吧。”陆淮扯着柳三月的衣袖,晃啊晃的撒娇装可怜。

又是眨眼又是摇袖子,杀伤力实在太大,柳三月没撑住,瞬间投降,扭回了头,别别扭扭看向陆淮,“好吧,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你以后再不许对我动粗,一次都不许,我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一次都不能容忍,可不会惯你这个。”

陆淮嘴角抽了抽,打女人的男人……

原来在她眼中他是一个会跟女人动手的男人吗?

陆淮没好气的弹了柳三月额头一下,特意控制了力道,很轻很轻,“你一天天的脑子里想什么呢,真够笨的。我那时候是看你老盯着唐平,一时有些急了,就没注意手上的力道,又不是故意的,我能舍得打你?再说你这小胳膊小腿,也不抗揍,给你打坏了,我找谁哭去。”

柳三月只注意陆淮说她盯着唐平看,倒没注意听别的,一时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那你怎么不好好问我为什么盯着唐平看?”

“那你跟我说说,你是为什么?”这是陆淮心里的一个疙瘩,一个大疙瘩,听柳三月这么说,他紧紧的盯着柳三月真就问了出来。

“那粪肥怪臭的,就他自己在那忙,我不是不好意思嘛。想说过去帮帮忙,可是真是太臭了,又说不出口,就在旁边犹豫了一会儿,就这你都能多想,我也是服气。”

“那你还主动帮他铺床叠被来着呢。”陆淮仍是有疙瘩,老大不高兴的嚷了一嗓子。

“乱的跟猪窝似的,谁能看的下去,也就你能看的下去,天天一个屋住着,你也不嫌乱,我就是顺带手,要是你的床也乱,我也给你叠。”

“真的是这样?”陆淮不太确信的问道。

“不是这样能是哪样?”柳三月翻了个白眼。

“不是就好。”这下陆淮心里顺气儿了,舒服了,痛快了,眯着眼冲着柳三月直笑。

搞半天这人是在吃醋啊,就说上次怎么突然把她甩床上去了呢,柳三月心里一甜,也跟着眯眼笑,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笑的跟俩大傻子似的。

陆淮看着柳三月的笑脸,两只眼睛弯弯,就像天上的月牙,牙齿白白的不是十分整齐,可是却乱的很可爱,笑的大了,还会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陆淮呼吸一乱,情不自禁叭的在柳三月咧的大大的嘴上亲了一口。

还没来的及抽身,就被柳三月一把推的往后一倒,坐在了地上。

不是他太弱,而是他根本没有防备,这不能怪他。

柳三月看着摔到地上的陆淮愣了,瞪着眼,呐呐说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太突然了,我就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陆淮眯了眯眼,没有说话,他以为是他太急,惹得小姑娘不高兴了,但现在看来,她好像没有生气呀。

柳三月见陆淮不说话,以为他真生气了,急切的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说都不说一声的,我这也是条件反射,不能怪我,下次你记得告诉我一声,我有心理准备,指定不会再推你。”

下一次……陆淮高深莫测的又眯了眯眼,仍是没有吭声。

柳三月愈发愧疚,一个男人,被推了一个屁股墩儿,肯定很伤自尊,他个子又这么高,说不定还摔的不轻。

她局促的上前一步,弯腰对陆淮伸出了手,“对不起嘛,你先起来,别在地上坐着了,地上好脏的。”

陆淮仍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抬手握住了柳三月伸过来的手,顺着柳三月使出的力道站了起来。

他拍拍屁股上的泥,看着柳三月低低哑哑的喊了声:“三月~”

三月抬眼,态度很是乖巧,“嗯,不生我气了吧?”

“不气。”陆淮微微勾唇一笑,“不过,我还想亲你。”

说着也不等柳三月答应,抬手搂住柳三月的小巴掌脸,就亲了上去,这是你自己说的说了就能亲,这回他可是特意提前说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三更,居然没换来几个表扬,为何,你们为何要这样冷落我,是不是抛下我出去进行圣诞夜的约会了。

你们在约会,我在巴巴巴码字,乡下连个苹果都没有,心好塞〒_〒

第60章

枝叶繁盛的大树下,阳光点点透下来,洒在两个年轻的小情侣的身上,陆淮在柳三月的唇上小心翼翼磨了磨,沉醉于这柔软的触感。

他轻轻松开了捂在柳三月脸上的双手,慢慢的,慢慢的,将柳三月搂入了怀中,然后越搂越紧。

他悄悄的睁开眼,只见柳三月的两只眼睛乖乖巧巧的闭着,就这么任他搂在怀中,任他在她唇上亲着,没有任何不情愿,陆淮只觉得这一刻,他的心都要化了。

慢慢的,陆淮不再满足于此,悄悄伸出了舌头,在柳三月柔软丰厚的唇上试探的舔了一圈,然后慢慢向柳三月的口中探去。

柳三月迷蒙的微微半睁开两只雾蒙蒙的眼睛,唇上湿润的舔舐舔的她身上麻麻的,跟触电似的,脑子一片晕乎,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又很快将双眼闭上,乖巧配合的轻轻将闭合的牙齿空出了一条缝隙,双手也软软的抱在了陆淮的腰上,将身子愈发的紧贴向陆淮的胸口。

陆淮胸口剧烈的跳动起来,紧走两步,将柳三月压的靠在了树干上,紧紧挤压在他与大树之间。

舌头灵活一动,向柳三月的口中顶了进去,勾住柳三月厚厚软软的小舌头,肆意搅弄起。

两人你勾着我的舌,我咬住你的唇,好似怎么亲也亲不够,怎么亲也亲不完。

似乎亲了许久许久,陆淮最后轻轻咬了柳三月的唇一口,松开唇,抵住了柳三月的额头,抬起一只手,抚住了她的脸,微微喘着粗气。

他专注的凝视着柳三月水润的眸子,眼中再无其他,大拇指在她唇上揉了一下,哑着嗓子低低问道:“这样你会觉得讨厌吗?”

柳三月仍云雾之中迷糊着,喘的更是厉害,心砰砰直跳,双颊红红,唇儿更是水润润,红艳艳,肿嘟嘟的,落在陆淮眼中自是一番美景。

她半睁着眼,乖乖靠在陆淮怀中,懵登登的说:“我好喜欢。”

陆淮狂喜,猛的将柳三月的小脑袋按进了自己怀中,只恨不得他们就在这阳光正好的树下,融在了一块儿才好。

“喂!”静谧之下,许久许久,柳三月气弱的锤了捶陆淮因用力而肌肉绷起的手臂,“你抱够了没?我喘不过气儿来了。”

“没抱够。”陆淮在柳三月脖子上蹭来蹭去的哼哼。

“没抱够你也赶紧给我撒开,没完没了还。”被搂了这么半天,闷都闷死了,柳三月不耐烦的一把推开了陆淮,完全没有了刚刚的乖巧。

才这么一小会,前后完全是两幅脸孔,其变脸之快,快的陆淮莫名其妙,刚刚还乖乖巧巧随便亲,现在怎么抱都不让抱了,不禁感慨,女人真善变。

柳三月拉了拉被抱的皱巴巴的衣裳,抬头对陆淮说:“咱们出来好一会儿了,赶紧回去吧。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家里堆了一堆的活儿,总不能全推给人家唐平干。”

陆淮很是不情愿,扯着柳三月的手不让她走,“这才出来多大会儿,这些天忙的脚不沾地,咱俩都好久没好好说话了。好不容易处上了,天天话都说不上几句,你也不多陪陪我。”

“家里还有活儿呢,今天菜园子就唐平一个人在那儿忙活,臭气熏天的,你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好歹咱们去捡捡柴也好,家里柴快没了。”

“好吧,好吧,这就回去。”陆淮不情不愿妥协,撇着嘴,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一边走一边低声嘟囔着:“这么一块儿住着太不方便了。”

陆淮心里想着,要是能和三月搬出去单住就好了,家里没有别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至于像现在,做什么都不方便,有太多的顾虑。

可是他俩还没结婚,也没有搬出去单住的理由,就算想结婚也结不了,三月年纪还不到呢。

小姑娘今年才十六岁,还得两年才到结婚年龄。

两年……这回有的熬了。

两人回去的时候,院子里仍旧臭的能把人眼泪给熏出来,唐平不在院子里,估计是菜园子里的活儿都已经忙完了。

进堂屋一看,也不见唐平,只有林铭,穿戴整齐,坐在桌边独自吃饭。

进屋的柳三月便问:“唐平呢?唐平怎么没跟你一起吃?”

林铭停下筷子,扭头看向两人回道:“他把我叫起来以后就出去捡柴去了,说是已经吃过了。”

柳三月听了推了旁边的陆淮一把,“你看你,活儿又让唐平给干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人家从起床到现在就没休息过。”

陆淮很是不喜欢柳三月一直唐平,唐平的挂在嘴上,自己的对象,老念叨别的男人的名字,能欢喜就有鬼了。

他扶住柳三月的肩膀,无奈的说:“我知道啦!我去找找他,跟他一起捡,不会让他一个人忙活的,你就不要老是操心他了好不好?”

柳三月白了陆淮一眼,“我还是跟你一块儿去吧,把唐平给换回来,好歹让他休息休息,柴禾咱俩一块儿捡。”

“行,都听你的。”陆淮听到一块儿捡这样的话,笑眯了眼,心里美得不得了,笑眯眯便应下了。

柳三月扭头,“林铭,那我们先出去了,你慢慢吃吧。”

“嗯,好。”林铭点点头,“你们去吧,我今天是不准备出这个屋了,外头好臭。”

柳三月笑笑,没说话,拉着陆淮出去了。

俩人找到唐平,一开始唐平还不肯回来,还是柳三月和陆淮好说歹说才劝他回去休息休息。

等柳三月和陆淮捡了一大堆柴禾回来,天儿也不早了。

柳三月帮着烧柴,陆淮掌勺,快速的炒了两个菜,吃完又忙忙叨叨洗漱、收拾,晚上九点多才闲下来躺到了床上。

柳三月困的不行,而且明天还要早起,得开始清理地里的禾苗头,然后蓄水、育苗、插秧,又得好一阵的忙,得早早睡觉养足精神。

双眼一闭,好似马上就能睡过去。

“三月,你这就睡了啊?”林铭洗漱好进了屋,两只手相互搓着手上的霜。

已经陷入轻度睡眠的柳三月当即便被吵醒,微微将双眼睁开了一条缝儿看向正往脸上擦霜的林铭,沙哑着嗓子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就是好奇想问问你跟陆淮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前些天一直忙的很,也没时间问。”林铭笑着蹭到了柳三月的床边上坐着了。

伸手推了推泛着迷糊的柳三月,特意压低了声音,“是陆淮追的你吧?才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他对你特别好。”

“嗯~”柳三月哑着嗓子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困得脑子跟浆糊似的,这会儿她只想赶紧睡觉。

林铭睡了一天,刚刚柳三月和陆淮去捡柴禾,她吃完饭碗一堆,又接着睡了好一会儿,直到唐平把晚饭做好了才起来,这会儿清醒的很。

她觉得这些天和柳三月的关系好些了,正好也不困,就想和柳三月多聊聊天,把关系给处好了,便又推了推柳三月的胳膊,“哎,你先别睡,起快起来跟我说说,陆淮什么时候跟你说的?怎么跟你说的?他家里是干嘛的?他家里是不是住大院儿的高干?”

这年头,不许搞资本主义,不许私底下做生意,就没有大富大贵的人家,要么是穷苦人家,要么是普通人家。

能够过得很好,不那么受罪的,要么就是老家地理位置好,物产丰富,不至于肚子都吃不饱。

要么就是高干,多多少少能得到一些比较好的资源与待遇。

所以林铭猜测,陆淮应该是大院儿长大的高干子弟,不然不能又是自行车又是天天大鱼大肉。

柳三月清醒了一些,睁开双眼看向没戴眼镜,大睁着双眼,期待的等着她回答的林铭。

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说道:“我又不是他妈,我怎么知道?你要是想知道,你去问他就是,问我做什么?”

林铭僵住,无措的揪了揪衣角,“我,我就是好奇问问,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说说话,真的,你别误会。”

柳三月拉了拉身上的被子,仍是没什么表情,“我没生气,只是明天还得早起,我太困了,现在只想睡觉,可以吗?”

“啊,对不起对不起,你睡吧,睡吧,我不吵你了。”林铭手足无措的摆手,默默躺回自己的床上,不敢再说话,心中懊恼不已。

本来这两天她和柳三月的关系还缓和了许多,这下好像又被她搞砸了,可是她也没什么意思啊,就是好奇问问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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