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就是她
没错,白缪回去后就把在洗手间遇到南桃的事儿告诉姜媛了。
姜媛也是知道秦妙妙的,不过只有短短的一两面之缘,在白家的祭祖活动上,最近一次见得是五年前了,那个时候她瘦瘦小小的,像是惊弓之鸟一样的躲藏在那个美艳哀伤的妇人身后。
只是那样美丽的一张脸,就算是一两面也是足以叫人印象深刻的,特别是在看到南桃之后,这张脸跟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合来,姜媛都被惊住了。
像。
这是南桃今晚听到的第二次了。
她往前走的脚步一顿:“那个人是谁?”她的声音有些冷淡,笑意也逐渐在脸上收敛,“姜小姐,可以告诉我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是谁吗?”她到底要看看,到底是多像,跟怎样的身份才会让他们两人,这么像。
姜媛被南桃忽然冷下来的态度吓了一跳。
不过从她这样的反应来看,她应该确实不是那个人。
然而,这就很难办了,因为姜媛是不能把白家的辛秘随便说给一个外人听的,毕竟除了白家人以及那几个亲近之人,没人知道这些。
但是,看到南桃满脸的冷凝跟严肃,姜媛又知道,今天自己若是不说出点什么,只怕白家跟陆家的合作,就不会那么顺利了。
毕竟从她看到的那些画面来看,陆野简直宠溺她到了可以任由她随心所欲的地步。
有钱的合作伙伴可以有第二个。
只怕世界上能让他这么宠着的人,只此一个了。
一番权衡之下,姜媛下狠心开了口:“那个人是白缪的堂妹。”
故事很长,姜媛提议:“南小姐,不如我们坐着说?”
洗手间边上也有等候室,南桃点头跟姜媛走了进去。
时间点点滴滴的流逝,姜媛尽可能的说完了自己了解的关于秦妙妙的事儿。
南桃听得背脊一阵阵发凉,手脚冰冷,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而姜媛也注意到了这一动作,目光落在南桃耳朵上的时候,欣喜:“南小姐,你的耳垂上面也有一颗红痣呢,如果我没记错,白缪那个堂妹耳朵上也有一颗红痣,我还听说她总是说那红痣大有来历,是她母亲家族的血脉体现。”
不过姜媛觉得哪有这么神奇的事儿,肯定是小孩子的异想天开而已。
然而,南桃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瞬间煞白。
红痣。
是她母亲家族血脉的体现。
这句话这么耳熟,在她那混乱不堪的记忆里,她母亲也说过这句话,在那些逐渐清晰起来的记忆里,母亲从来都不会披上头发,她总是要扎起高高的马尾,把那双莹白的耳朵露出来,把耳朵上的红痣露出来。
南桃想,她的家族应该很厉害吧,她都沦落到了那个地步,依旧还保留着高贵的姿态跟自尊。
会是她吗?
或者是,会是她那个家族的人吗?
红痣。
南桃粉嫩的指腹又摩挲了片刻那颗红痣,忽然问姜媛:“那个,姜妙妙,她母亲,长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姜媛说姜妙妙今年快要30岁了,算下来与自己差不多同龄。
不可能是她吧?怎么可能呢。
她是在盘寿村生下的自己,难道她还能人不知鬼不觉的生下两个孩子送走一个?
不,这不可能。
南桃极力否定自己内心的猜测,等待着姜媛给自己一个答案。
这一刻,她没有去想那么多,什么白家,什么庞大的家族,她什么都没想,她只想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她。
“秦妙妙的母亲吗?”姜媛有些为难,主要是,她也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一个人的长相,想了想,她扬了扬眉毛,“其实要说起来,我觉得你似乎跟秦妙妙的妈妈更像耶,她长得很漂亮,就像是古代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儿一样。”
南桃的身体都要开始颤抖了,皮肤又开始瘙痒难耐了,这种失控她不能在姜媛面前展现,于是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抱歉,我得走了。”
南桃拎着裙子快速跑了出去。
陆野已经等在车里了。
南桃上车,甚至连脚上的高跟鞋都跑掉了,她凌乱不堪,坐在后座上就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前面的顾七见此,赶紧摇上了挡板,内心也是惊诧不已,南小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那个钢琴师?
后座上。
陆野拉住了南桃不断抓挠在自己娇嫩皮肤上的手:“你怎么了?”
“陆野,我好痒,我身上是不是有蚂蚁,你快帮我看看,它们在咬我,你快帮我看看……”南桃奋力的撕扯下衣服,扑进了陆野的怀里,神色慌张。
陆野赶紧搂住她,不忘束住她的双手:“桃桃,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是那个钢琴师吗?他已经叫人去查了,他就知道他有问题。
“陆野,我,我好像,找到我妈妈了。”
南桃极其艰难的才将这句话说完整,她的心脏好痒,那种感觉恨不得让她将胸口撕开把手伸进去狠狠抓挠。
“你妈妈?”陆野皱眉,就去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就找到她了?陆野抬眸望向星辉大厦,准备让人将大厦封起来。
她若是在里面遇到的,很可能那个人还没离开。
若是离开了,他也能将她挖出来。
“别害怕,我会把她抓起来送到你面前的。”陆野的手掌摩挲在南桃光洁的后背上,不抓也不挠,试图这样子来缓解她身体的难受。
“桃桃,跟着我深呼吸。”
“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跟着我深呼吸……”
“陆野。”
南桃在他的肩头呜咽,透过车窗玻璃看到了从星辉大厦门口走出来的白缪跟姜媛两人,眼神逐渐清明了:“我妈妈,好像是白家人。”
“白家人?”
陆野更诧异了,白家来寻求合作的时候陆野调查过白家的每个人,那里面有南桃的母亲?
这个问题并没有让陆野深究下去,他只是轻搂着女人逐渐平息了颤抖的身体:“那抓她就更方便了,你想怎么处置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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