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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是你吗

说着,他的手就往南桃的脸上伸了过来。

苍白的手上每一寸都是猥琐的,南桃恶心的一把将他的手打开:“你给我滚。”

“滚,我都还没有好好疼爱你呢,滚哪里去,要滚也是我们一起滚,在床上滚,是不是?”男人拉着南桃的手,身子就朝着她压了上来。

南桃一把将他推开。

却惹怒了他。

他一把揪住了南桃的头发:“你这个贱女人,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不明白吗?没人会管你了,你得罪了薛小姐,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奉劝你乖乖的给我听话,要是我高兴了,说不定你还能少受点罪。”

这个男人再像个瘦竹竿,到底也是个男人,在力气上很容易就碾压了本就已经精疲力竭的南桃。

他就扯着南桃的头发把她往电梯里拖着。

“你放开我,啊,你放开我……”南桃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屈辱过,只是这栋大楼空无一人,她的惨叫声回荡在空空的走道里,只能是越显凄厉了。

男人把南桃扯到了电梯里,却因为南桃的手死死的掰着电梯的门不肯松手,电梯迟迟不能关上。

他怒极,一脚就踩在了南桃的手指上:“贱人,还挺倔的,把力气省省待会儿用到床上不爽吗?”电梯里的灯光很亮,也让男人再一次看清了南桃的脸。

芙蓉面桃花眼,虽然此刻狼狈不堪还有鲜血红肿,但是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撩动人心。

因为挣扎,她裹在宽大羽绒服里的身体正在瑟瑟发抖,莹白软嫩的胸口上下起伏,看得男人忍不住的吞咽口水。

如果不是薛小姐吩咐过一定要在有拍摄装置的房间里办事儿,他真是巴不得现在就把她办了。

真是个尤物呀,也难怪陆先生爱她,也难怪薛小姐就算坐稳了陆太太的位置也把她视为眼中钉。

只是,男人踩开了南桃的一只手,她的另一只手就伸出去继续掰着电梯的门,她已经咬碎了后牙槽,手指被踩出的剧痛早就不能撼动她分毫。

“欸你这个小贱人,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不知道现在自己几斤几两了是不是?你以为你这样拖延时间就会有人来救你吗?我告诉你,陆先生早就放弃你了,你的公司是他作为新婚礼物送给薛小姐的。”

“你以为没有陆先生的首肯,薛小姐敢让我几个月蹲在这里守你?”

“你早就被抛弃了。”

男人喋喋不休,最后干脆一把将南桃扛了起来重重的扔进了电梯里。

砰咚一声,南桃的身体重重的砸在电梯的墙壁上,额头碰出了血,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让她愈发的清醒了。

而她,也在电梯的角落摸到了一块废弃的瓷砖。

巴掌大的瓷砖,却有棱有角的,南桃赶紧握在手心。

就算是如那个人说的,陆野早就抛弃了她,世界也抛弃了她,但是她就要抛弃自己吗?她还有喜乐没找到,她不能……

身后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真是不知好歹的小娘皮,老子看你如花似玉的,想对你温柔一点你偏要跟我犟,摔疼了就老实了?”他看到南桃一动不动,以为她是被摔晕了。

踢了踢她还没反应,在电梯下行的时候,便凑上前来准备在她身上先揩揩油。

只是正当他掰过南桃的身体凑上前的时候,女人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立刻举起手里的东西朝着他的眼睛扎了过去。

瞬间,鲜血四溅。

哀嚎声响起。

男人捂着眼睛站起来,怒火冲天,这时候,电梯到了,南桃站起来猛地将他往外一推,一脚踹在了他的双腿间。

男人瞬间疼得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两只手不知道是捂上面还是下面。

这是三楼。

电梯旁边就是个天井。

南桃脱下羽绒服,用袖子套住了男人的脖子,死死勒住:“薛窈让你在哪里办了我?”她问。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楼上没有对自己动手,一定要把自己带下来,肯定是这层楼里有所准备。

男人被勒得双脚乱蹬,半天才说:“右边的房间里,里面有拍摄的设备,还有云台,只要机器启动,她那边会立刻收到视频。”

“好。”

南桃冷笑一声直起身子,猛拽了一把衣服,把男人勒得又是直翻白眼。

她把他拖到了房间里,打开了机器。

然后……

房间里就响起了男人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声。

十几分钟后。

男人大口喘气,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求拉着棒球棍的南桃饶了他。

饶了他。

那谁来饶了自己。

这个房间的棒球棍原来可不是为他准备的,而是为自己准备的,至于用来做些什么,南桃想想都恶寒。

只不过男人四肢都被她打断,此刻跪在地上正在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也掀不起什么浪了。

南桃杵着棒球棍,站在摄像机前,对着它动了动手指:“薛窈,我会回你一份大礼的。”

“你好好等着。”

丢了棒球棍。

南桃浑身是血的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白茫茫的一片,冷风吹得她恍恍惚惚的。

她好像报仇了,又好像片刻就不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了。

她从大楼里出来,忽然听到了一声清脆的电话铃声。

叮铃铃。

她像是被电话声惊醒了一样的站定在原地,环顾四周,凌晨的街头,大雪,万籁俱寂,灯影阑珊,无半个人影。

电话铃声是从路边上的电话亭里响起的。

她鬼使神差的愣愣的走上了前。

当走到电话亭的时候,铃声戛然而止。

她等了一会儿,铃声没有继续响起,她觉得或许是某个人打错了,毕竟这个人人都有手机的年代,电话亭的存在,几乎只能作为装点城市的风景了。

正当她扭头要走开的时候,电话忽然又响了起来。

叮铃铃的清脆声音,吸引着南桃拉开了那扇玻璃门,走进去拿起了话筒。

“喂。”

她不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但是响了一次又一次,这里只有她在,肯定是打给自己的。

她哑着声音喂了一声,那边只有呼吸声,沉沉的,哑哑的,一下子如同电流击中了南桃的心。

“陆野,是你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186: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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