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反穿]自从我抽到了茨木这大佬 第145节
她不禁有些担忧。
茨木却挑眉,不屑道:“酒吞丹业是大妖后嗣,且血脉比他的父母还强悍。要是死在区区真名的咒令下,那……根本不可能。”
“他是天生的强者。”茨木拍了拍乔心舒的脊背,“即使幼生期漫长,也没有谁能拿真名诅咒他。”
“想要诅咒酒吞丹业,首先需要寻找相匹配的材料。越是强大的妖怪,诅咒者所需要准备的材料越是珍贵。且无论成功与否,都有严重的反噬。”
“即使真有人不要命地去做,丹业的后背还有我们。”茨木啃着她的脖颈,闷声道,“你别担忧。”
乔心舒点了点头。
她捞过手机,瞧了眼上头的时间,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两点。
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在关掉手机的前夕无意间瞧见了日期。
“卧槽!”她惊叫着从床上弹起来,“茨木!”
“怎么了?”
“真是日了狗了!下周一是咱俩的订婚宴!”
作者有话要说:PS:茨木:如果我们有了个女孩,就叫“茨木姬”吧!
乔心舒:吃母乳头……你特么有脸说我没脸听!
PS:来吧,跟我一起逛“妖刀姬”吧!
PS:酒小吞搞事日记——
乔老师和茨木叔叔又从异界旅游回来了,他们这回带来了一个奇怪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做“乌尔奇奥拉·西法”,据说是什么“瓦史托德”、“大虚”……什么鬼,不懂,反正不是人就对了。
他是乔老师的新式神,十分强大,可有点神经病。他经常问富有哲理的问题,比如“心是什么”、比如“爱是什么”、比如“蓝染的道路是错的吗”……他觉得自己没有“心”,更不会有“情绪”。
我烦了,我决定给他找点事做:“乌尔,我观你身高168,想长高吗?”
乌尔奇奥拉掀翻了我的实验室!
特么谁告诉我他是三无的!
就像当年乔老师的第一式神楚轩叔叔站在我面前,他平淡地说“我是个三无男”,我问出:“你没有初夜,那你还是处男对吧?”
话音落下,楚轩叔叔掀飞了我的实验室!
三无都特么是骗人的!
就像面对杀生丸,他整天瘫着脸,我问出:“你不会是患了面部肌肉坏死症吧?”
他居然打算砍死我!
第148章 一百四十八只茨木
订婚宴是男女双方正式定关系, 且决定广为告知的一种仪式。乡镇的订婚宴多以吃食为主,看热闹为辅,旨在让双方见识彼此的父母长辈与亲戚,露露脸,混个眼熟。
乔心舒化了淡妆, 穿着一袭火红色的旗袍娉娉婷婷地站在茨木身边, 她一手拿着酒, 一手舀起某姑姑婆婆的杯盏,微笑着劝酒。
西装革履的茨木挂着人模狗样的笑容,从口袋中摸出烟递给一众“叔叔舅舅”。他时不时在他们的起哄声中灌下满满的酒, 那毫不忸怩的姿态赢得了众人的好感。
人人都知道老乔家要发达了,他们的女婿不仅长得好,还是个有钱人。后一点口说无凭, 但眼见为实。
男方带来的亲戚那真是一个比一个高雅端庄, 一个比一个英俊潇洒。他们都穿着价格不菲的礼服,高档得与整个小乡镇格格不入。
偏生来者们相貌上佳, 气质绝妙, 饶是端着高姿态的模样,也让人心生向往。
茨木脸色有些僵硬,乔心舒见状,无奈地扯了扯他的袖子:“都记好他们的身份, 混过今天再说。”
茨木回握她的手,挂上“温柔和蔼”的笑脸,领着乔家父母面见自己的“亲戚”。
“这是我大哥与大……嫂。”茨木指着酒吞和红叶, 背起早就串好的台词,“爸、妈,你们见过面的,由于我们父母去得早,家里一般都由大哥打理。”
乔家父母客气地请人入座,随即便瞧见了漂亮得不食人间烟火的星熊。
讲真的,乔父乔母知晓“佟”家一家子都长得好看,但他们想不到,“佟”家居然还有人能俊成这样!他们无法用贫乏的词汇量来解释自己看见的美青年,只知道当他冲他们微微一笑,仿佛整个世界的花都开了!
不少人偷偷拿眼瞄星熊,其中不乏大姑娘小媳妇儿打量的眼神。
茨木笑道:“这是我家的……三弟。”
乔父乔母了然,原来“佟”家是三兄弟啊!他们虽然长得并不相似,可一个赛一个得帅气,光是站在那儿,就是一条靓丽的风景线。
“这是我的姑姑。”茨木介绍着姑获鸟,随即将眼神投向了青坊主,“这是我的……姑父。”
姑获鸟和青坊主上前,前者身着职业装一派女强人的打扮,后者身着休闲装一派优哉游哉的模样。他们与乔家父母相谈甚欢,青坊主对佛理的见解吸引了乔父的注意,而姑获鸟的育儿心得让乔母获益匪浅。
笑着将他们引入座位,茨木再接再厉,指着后方的妖怪们,将台词全数背了过去:“这位是我的表亲,是个学者,能写一手好字,也吹得了一手笛子。”
大天狗骄矜地颔首,入座。
“这位是我的堂哥,常年居住国外,不太爱说话。”茨木指着荒,又扫向一目连,“这位是我的堂弟,早年出了点儿事故损了一只眼,现在专注于慈善事业,为了拯救更多的人类而奋斗。”
乔母见到一目连清秀的脸和空洞的眼,顿时心底怜惜之意升起,不仅亲自为一目连引座,还给他抓了把开心果解馋。
“这是我家表姐和表姐夫。”茨木面无表情地指着妖刀姬和书翁,他的辈分总在台词中一降再降,“我表姐是武道馆的教头,我表姐夫在国外的报社工作。他们现在回国,会待到我结完婚再走。”
说完,茨木僵着脸,对上安倍晴明含笑的脸。大妖怪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憋屈地说道:“这是我的两个舅舅。”
源博雅抽了抽嘴角,他还没怎么着,咋就成家长了?!
晴明笑得欢,他对乔父乔母一拱手,道:“我家侄子承蒙你们关照了。”
莫名被扣上“侄子”这顶帽子的茨木凶巴巴地瞪着他们,然而他非但不能怎么样,还得和乔心舒一起笑着给晴明倒酒。
茨木觉得自己快内伤了!
“这是我的叔叔,做海产品生意,企业有不小的规模。”茨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连荒川都是他的叔叔,这个身份可把荒川给牛逼坏了!
荒川很会做人,他分分钟给乔母递上了一枚桂圆大小的珍珠。在后者震惊的眼神里,荒川大方道:“家中的小侄劳烦你们照顾了!”
茨木:……
他觉得今天被人占了满满的口头便宜==
可这还不算完,真正的暴击落在两面佛那里。当长相奇特、满脸络腮胡的两面佛出现在人前时,不少人都被这外貌闪得虎躯一震。
见多了帅哥美女,陡然来了个长相“朴实”接地气的主,实在让人眼前一亮。
哪知见着两面佛,茨木的脸成了苦瓜:“这是……我们家里的太爷爷……”
“太爷爷”三个字犹如一座大山压在众妖的头顶,他们别过头看向两面佛,眼神着实不善。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看我?”两面佛嘴里吐出轻细尖锐的声音,“怎么?想打架吗?”
众妖:……
紧接着,两面佛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打架我是从来不惧的!你们尽管放马过来!”
随即,他的声音又变得轻细尖锐:“不,不行,这儿的食物好香,先等我吃饱了再打架!”
众妖:……
两面佛即使转化为只留一面的人,可身体中照样有两个不同的灵魂在拉扯。他絮絮叨叨的模样犹如疯子,变着声音自顾自玩耍,总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恰在这时,茨木“表姐夫”书翁施施然起身,将两面佛引向座位,颇为抱歉地对乔父乔母说道:“不好意思,我们……太爷爷年纪大了,得了一种叫‘老年痴呆症’的病,总喜欢扮成两个角色说话,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乔母搓着手,“你们太客气了,老人家年纪大了都这样,心舒的外公也是这个病!”
妖怪们飞快地占满了几顶桌子,而由于他们出色的样貌,总惹得人频频回顾。
更有甚者,甚至取出了手机凑上前来,想要捞一把青行灯、桃花妖等独身女性的电话;亦或是大姑娘们凑作一堆鼓起勇气,悄悄围在星熊的身侧,想要搭讪一二。
乔心舒与茨木一桌桌敬酒,告完同镇的乡亲父老,敬完一众年事高的长辈,再给小辈们分完糖和馒头,当真是面部肌肉都要笑僵了。
而吃饱喝足之后,二人又被推向了客厅。
里头摆着燃烧的红烛,堆满了瓜果与食品,老镇长笑呵呵地拿着一张纸念道,大意便是乔家女入佟家门,祝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类的吉祥话。
话音落下,茨木与乔心舒对着高堂三鞠躬。随后取过印油摁下自己的大拇指,将螺纹印在一张写着两人八字的黄纸上。
乡镇的订婚宴除了走个过场,告知乡里外,还像一场大型迷信活动。什么吉利,什么不吉利;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都分得门儿清。
上告天地,下告父母,做完这一切后,乔心舒和茨木还得喝下一碗桂圆莲子汤,意味着“富贵圆满,早日生子”。
订婚宴一折腾,就折腾了足有三小时。当乔心舒终于可以脱下高跟鞋、拔掉发饰、解开旗袍的时候,她几乎要喜极而泣。
茨木摊着手脚躺在地上,对人类众多的规矩感到咋舌。在妖界,男女看对眼了就能成为伴侣,哪来如此之多的琐事。
他爬上床,将乔心舒揽在怀里:“心舒,你们这儿……结婚的时候,是个什么样?”
“能怎么样?比今天更累!”乔心舒叹息道,“订婚宴跟结婚宴比起来,简直是小意思了。”
“因为订婚宴来的基本是自家人,知根知底。”乔心舒说道,“但结婚宴,除了亲人,我们还得喊上朋友。”
“我会叫上我的闺蜜、朋友、关系不错的大学室友,一些老师同事。他们在我结婚那天大概会为难你吧?”
“为难?”茨木惊讶,“怎么为难我?”
说起这个,乔心舒心情颇为复杂:“比如,让你唱一首情歌,跳一支舞,才能顺利将我接走。”
茨木:……
“又比如,让你拿着纸笔在外头做高数,做出了才给入门接媳妇儿。”乔心舒不无担忧,“而且,他们为难你的时候,我还不能插手,不然就是不吉利了……”
“到我身边后,还要与我互诉衷肠,同我喝下莲子羹,还得来个形式化的接吻。你还得给他们发些小红包,不然就是不吉利了。”
茨木:……
大妖怪干巴巴地说:“他们为难我,我还得给他们发红包?”
乔心舒无奈:“是啊,不然就是不吉利了。”
茨木:……
作者有话要说:PS:茨木:在妖界,看对眼了就往床上一滚;在人间,看对眼了得先见过家长、权衡利弊、买房买车、商议婚期、告知邻里、传来亲戚、订婚结婚……我怀疑这就是人类男女不愿结婚的真正原因。
PS:乔心舒日记——
我每天都被茨木带着去各个不同的世界玩耍,今天我们降临到了新世界。好吧,这建筑、这口音,是日本没错。我在这里瞧见了好些个动漫人物,果然茨木开的世界没一个是正常的。
不过,无所谓吧,就当是一次旅行。
可我旅行着旅行着,就碰上了一个人,她有着七彩的头发,七彩的眼睛,美丽的脸蛋和魔鬼身材。她生气的时候眼睛是红色的,温柔的时候是蓝色的……好吧,有点可怕,我决定远离她!
但缘分总是那么奇妙,我总是不停地碰到她,每一次总能见她与一个男人纠缠,她声嘶力竭地哭喊,落下的眼泪成了璀璨的珍珠……好吧,真的很可怕了,为什么对面那男的非但没有觉得不妥,甚至还捧着珍珠说好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