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这恋爱的酸臭味
雷振是司氏花了上千万的年薪挖过来的,甚至还给他百分之十的项目提成。
可以说,这个薪资在整个业内都是顶尖了。
而司氏能给雷振这样的薪酬,自然是因为雷振对得起这样的报酬,他的能耐是毋庸置疑的。
沈南初自然也没小瞧他,利用病毒跟工程师修补漏洞代码的相融合来帮助黑客加速破解司氏集团的防护墙又不会轻易被人怀疑,雷振确实是厉害的。
只可惜,他偏偏落到她的手上。
沈南初的嘴角,微微扯了一下,挑眉朝他看去,道:“你应该早就猜出来了吧?如果公司还有人在雷振之上搞出这样一段代码来,雷振也就没那么让人稀罕了。”cascoo.net
司宴听她这么问,也没否认,而是反问她道:
“既然这样,你当时怎么不直接揭穿她?”
当时在场的人,除了她,没有人有足够的底气去指证雷振吃里扒外。
“你想要现在揭穿他吗?”
沈南初不答反问。
司宴愣了一秒,随后笑了,“还是夫人懂我。”
坐在前头的祁伟,透过后视镜,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自家长在高岭之上的大老板,忍不住啧啧了两声。
这恋爱的酸臭味。
先生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这会儿一双眼睛都黏在夫人身上了。
唔……先生肯定是不知道的吧?
毕竟,先生连恋爱都没谈过呢。
在祁伟眼中,没遇上夫人前的先生,是板正端方,渊渟岳峙,穿衣打扮一贯严谨到像个老干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的端正沉稳。
但现在……
祁伟的目光,落在自家大老板那一身跟夫人同色系的休闲套装上,也不知道是大黑自作主张给先生置办的这身衣服,还是先生自己要求的。
嗯,好看是真好看,跟夫人也是真相配。
咦?
不会是先生担心夫人嫌他老,特地让大黑置办这些显年轻的衣服吧?
祁伟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先生的小秘密。
再回想今晚夫人力挽狂澜,解
。除了司氏面临的重大危机,再想起夫人那一句“大半夜来欺负我男人,别想这么算了”,天哪,女友力max有没有?
此刻的祁伟骤然发现,车内散发着的不仅仅是恋爱的酸臭味,还有一股浓浓的软饭香。
思及此,祁伟默默地将视线从大老板的身上收了回去,他什么都知道,但他就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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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壹公馆,沈南初准备去睡觉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了些许让她觉得违和的地方。
她跟司宴住一个卧室。
她跟司宴虽然领了证,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但他们彼此都清楚,这一段婚姻本就是带着各自的目的。
虽然他们两人眼下的相处看上去亲密且恩爱有加,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样的亲密关系,跟“爱”字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她更不可能真的跟他以夫妻的模式相处,厚着脸皮爬到司宴的床上去。
她还是深刻的守着那句话“男主是女主的,男二也是女主的”。
司宴虽然那一晚给了她,但那是意外,司宴没提,她也不会主动去提。
就怕他揪着那件事对她发难。
这会儿,但凡她识相一点,就该自己抱着被子主动换房间。
大黑啊大黑,你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你家主人的心思。
沈南初心里刚打定主意,人已经来到了卧房门口,准备出去找大黑给她安排别的房间了。
“不是困了吗?这是去哪?”
翻着书的司宴,见沈南初开门准备出去,从书中抬起头朝她看了过去。
他不是没察觉她刚刚脸上的踌躇和纠结,他只是在等,等她会做什么样的决定。
结果……
这个该死的女人可真是十分擅长惹怒他,竟然就这样准备出去了?
呵!
这是准备出去找大黑给她换房间吗?
司宴的心头,没来由地升出些许压制不住的怒火,看向她的黑眸里也随之爆发出些许火光来。
还没等沈南初回答,司宴已经将书放到一边,看着她,问道:
。“夫人这是新婚第一晚就要跟我分房睡了?”
司宴的语气听不出半点喜怒,跟之前跟她说话的语气也分不出半点的不同,可沈南初愣是从这一句波澜不起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愠色。
她不知道司宴为什么会这么讲究夫妻相处的形式,但生怕他再来一句“罢了,既然这样那就离婚吧”,沈南初要分房睡的想法,瞬间就打消了。
落在门把手上的手,收了回来,她讪笑着解释道:
“怎么会呢,我们是新婚夫妻,是最如胶似漆的时候,怎么可能会跟你分房睡呢。”
她笑得有些狗腿,脚步已经非常诚实地往床边走来。
这一次,司宴并不好哄,而是在沈南初刚到他身边的时候,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跟前,幽深的瞳仁带着一股子压不住的愠色,撞进沈南初的眸底深处。
“沈南初,我不管你嫁给我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但你既然成了我司宴的老婆,你就最好老老实实地扮演好这个角色,别惹我生气,知道吗?”
这带着不容置否的命令的语气,让沈南初感受到了久违的压迫感。
她无数次从一个底层的炮灰一点点爬上巅峰的位子,后来,已经渐渐忘记了这种感觉了。
现在,她再一次从司宴的身上体会到了这种压迫感,眉头倏然一拧,也有些恼了。
司宴手上的力气出奇得大,即便脚下不能行动,这会儿她也被他拽得一时间难以挣脱。
干脆,她直接放弃了挣扎,只是看着司宴的眼神,带了几分疑惑。
“司先生。”
她又回到了最初最生疏的那个称呼,而司宴眸底的冷色也随之添了几分。
司宴淡漠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没应声。
“既然你怀疑我嫁给你是有目的的,而你答应娶我,同样也有目的,这是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各取所需的交易,我很奇怪为什么司先生要拘泥于这种小事上。”
干脆,沈南初就把话摊开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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