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我是小乞儿30
长乐也看懂了公子的用意,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让他激动地不得了。公子傲娇得很,这种信号就代表他已经主动示好了。
长乐高高兴兴地坐下。
忘忧唇角的笑意还没完全绽放开来,他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还夹杂着某些让人作呕的味道,像是不理智的雄性动物在他身上留下的,告诫他身边的每一个人,这是这是我看护的宝贝,谁也不准染指。
这种味道……实在是太恶心了。
忘忧在这怜君阁呆了数年,虽说他洁身自好,但也耳濡目染了好多,自然无比熟悉这种味道是什么。
正是因为熟悉,才会更加疯狂。
忘忧慢慢地侧过头去看坐在自己身边的长乐,眼里满是惊痛。
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观察过长乐了,如今猛地看去,他才发现这个自己带在身边养了三年的小孩竟然已经变了。
他已经长大了。
他的五官也不再是纯然的澄澈,眉眼微微上挑,唇珠饱满,唇色殷红,说话的时候露出洁白的贝齿,潮湿温热的气息从唇中源源不断地喷出,竟然带着让人神魂颠倒的香气。
几日没有好好看他,他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明艳的五官像是熟透了的樱桃,轻轻一咬便会流出甘甜的汁水来。
身上穿的衣服也换了。
以前他穿的都是自己专门去帮他订做的衣服,材料柔软舒适却并不暴露,扣子很多,长乐总会乖乖地系到脖子上的那一个,看起来有种禁欲美。
如今他的衣服微微敞着,露出些许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肤如凝脂,看上去会有一种想让人吞吃入腹的感觉。
他的眼神越来越深,脸色也像是结了冰碴子,最后转到长乐的脖颈后侧时,忘忧的瞳孔猛地缩了缩,情绪彻底失控了,手指按了上去。
偏向后颈的侧面居然有一枚发红的痕迹,看上去很像wen痕。
敏感脆弱的后脖颈被人捏住了,长乐还是那副乖乖的样子,没有丝毫警惕心而言。他甚至还在疑惑公子抓着他做什么。
忘忧用手指摩挲这那一小块皮肤,仔细认真地对比了一番,发现这枚痕迹很有可能就是他想的那样。
忘忧快疯了。
所以他的小狗儿每天出去到底都是做了什么,在这怜君阁里做那伺候人的营生?这简直比他背叛了自己的事情还要让人无法接受!
力道先是很轻,像是恋人间的轻抚,随后力道渐渐加重,因为经常弹琴,忘忧的手指上有粗糙的茧子。
后颈那里这几日本来就不舒服,还是南意帮他揪了揪才好转了些,如今被公子这样对待,忘忧都快疼哭了。
“公子,那里不舒服,我有些疼……”长乐可怜巴巴道。
听他这种软绵绵的语气,忘忧心底更是无名火起,他恨极了,没轻没重地掐了一下,引得长乐惊叫了一声。
“公子!”
长乐委屈极了,他都说过很疼了,忘忧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他!
忘忧目眦欲裂地指着他的后脖颈,“乐乐,你告诉我,这是哪个野男人给你留下的?”
长乐还未反应过来,他那里不知生了什么病,莫名其妙地就泛了红,还有些发痒,最后还是南意帮他的。
他有些懵,“什么野男人?”
忘忧他觉得五脏六腑全被绞到了一起,他强忍着疼痛颤颤巍巍道,“谁碰了你?!那个贱男人碰了你?!是不是拂柳?还是那个秦渊?!”
长乐知道他的意思了,他怀疑自己是出去和别人厮混了!
“我……没有和他们……不是他们……”
先前还赌气似的要公子发现他的可疑之处,想要公子知道自己为了他受了多大的委屈,如今事发了,他却慌得不得了。
长乐要怎么说,自己是跟着南意学习怎么勾引且伺候男人的本事去了。他说不出口,他也不能说,只能垂下脑袋不吭声。
一切都明了了,怪不得这几日长乐早出晚归,原来是跟贱男人出去了。
他问了长乐好几遍,有歇斯底里的质问,有诱哄,长乐的嘴巴就像被封住了一样,死活不说那个人的名字。
忘忧感觉自己的心好像缩到了一起,为了掩饰快要绷不住的表情,他最后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
“不说?”忘忧的忍耐已经快到尽头了。
“给我滚下去……不,长乐,滚出我的房间!你太脏了!”
一边说着,情绪过分波动的他不停声地咳嗽几下,声音很大。
长乐有些慌了,公子的病还没好上几日,今天怕是又生了气,便赶紧凑上来想要拍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却被忘忧躲开了。
忘忧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他,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就只有一件事,乐乐喜欢上了别的臭男人,乐乐被他们骗到手了。
他的鼻端全是那种污秽且恶心的气味……
“滚,别碰我,我嫌恶心。”
忘忧咬着牙说出的话让长乐的动作停下了,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了忘忧一眼,脸色煞白。
他做什么了……公子是不是全都知道了?要不然他不可能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讲话的……
“长乐,我算是白白教了你洁身自好的道理!这三年来,我和你讲过无数次,你却从来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过,身边总是围着一些狂蜂浪蝶!如今更是过分,竟然直接……”
忘忧越说越激动,他的咳嗽声也越来越大了,喉咙里翻涌起甜腻的血腥气,一串小血珠顺着嘴角缓缓滑落,刺痛了长乐的眼。
“……公子!”
长乐失了理智,他慌慌张张地想要用手去堵,却被气急了的忘忧狠狠推了一把。
“我说了,别用你那双碰了其他脏男人的手碰我!”
“……”
被公子这样吼了,长乐难堪又委屈,但他不敢刺激气头上的忘忧,只好不住地安抚他。
“我不碰你就是了,你别激动……我现在就走,我马上就出去!”
他语无伦次地说完就跑出去了,把公子的咳嗽声隔绝在门里后才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想要把这些天在忘忧这里受的委屈一并发泄完,临了却不敢哭的太大声,只是死死咬着唇,目光哀伤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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