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不是复读机
凌琪萱当然听不到沈关悦骂自己。她只有三天的时间,她没有心思去想别人的事情。
她知道宫铭耀这个人说到做到,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办,他真的有可能让她这辈子都见不到两个孩子。
正想得出神,荣台长来敲她的门。
“怎么还在这里?”
凌琪萱猛的抬头,听到声音才缓过神来的她眸底带着一丝茫然。
“我说你现在应该回家去收拾行李了。新人培训这么好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等你回来说不定就是个小组长了。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荣台长说得已经很直白了,这是个上升通道,示意凌琪萱要好好把握。
“我知道了,谢谢台长。”
凌琪萱拿了包准备走人。
明明是参加培训,她却像是被离职了似的带着凄凉。
凌琪萱到楼下取车,精神有些恍惚,她坐在车里却不知道要去哪,最后找了家咖啡馆打电话约花绮罗。
“你不上班吗?这个时候约我喝咖啡?”
花绮罗正在梳妆打扮,难得起了个大早就让凌琪萱抓了个正着。
“班不上了,我马上要去京都,台里给我订了后天早上的机票。”
她说话的言语里没有半点兴奋,花绮罗正在梳头的手僵在了半空。
“什么?你去京都深造?那孩子不要了?”
花绮罗最惦记的就是两个娃。凌琪萱哭笑不得。
“我只是去三个月而已,又不是不回来。”
花绮罗拍着胸脯。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跟宫铭耀彻底离了,准备一个人跑路呢。”
她的话让凌琪萱的心不断往一沉。两人现在的相处模式和她被副离婚的感觉也差不多吧。
三个月,为了不和孩子分开,她必须忍受。宫家的势力她是扛不住的。她可以去求助爷爷奶奶,但是,宫铭耀毕竟是孩子的亲爹。
以后两个宝贝许多事都需要他出面。
一旦宫铭耀不配合,她以后的生活就是灾难。她可以冒险,不能带着两个孩子冒险。
“没有,你想哪去了。”
凌琪萱的糟糕心情被花绮罗一通话说到宽慰了许久,现在不过去培训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她何必伤感。
凌琪萱坐在咖啡馆里,哑然失笑。等花绮罗急匆匆赶来,她咖啡都喝完了。
“怎么也不等我。”
花绮罗抱怨,给自己点了块蛋糕和一杯卡布奇诺。凌琪萱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她看了腕表。
“小姐,我从九点半等到现在快十一点了,再等下去可以吃中饭了,一杯咖啡你让我等你到了才喝?”
她的坏心情全部被破坏了。凌琪萱暂时忘记了烦恼。
“你真要去三个月?男人三个月没女人,行不行啊。”
凌琪萱最后一口咖啡差点尽数喷出来。结果花绮罗追回了一句:“不过也没关系啦,你不在还有孙佳怡,她肯定会不遗余力侍候宫铭耀的。”
后面那句让凌琪萱差点想让花绮罗从此在她面前消息。
凌琪萱怀疑花绮罗生来就是为了气她的。她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她,然而凌琪萱之后的生活就是无止境的面对她的毒舌。
“花绮罗,你是存心来隔应我的吧。”
她恨不得掐死面前的女人,自己还好心请她喝咖啡吃蛋糕。
“怎么会,我们可是好闺蜜。我只是提醒你,一去三个月,你放心留只狐狸精天天缠着宫铭耀?”
凌琪萱心头飘过几丝寒意。
“有什么放心和不放心的。他们都快有孩子了。”
花绮罗拿着方糖罐子,一不留神倒了大半瓶进杯子。
“你说什么?孙佳怡和宫铭耀这狗男人有孩子了?”
花绮罗的反应可比她激动多了。
“你小声点。”
凌琪萱想拉她坐下,花绮罗满面通红,一头秀发都快炸开了。
“他们都有孩子了你怎么还能冷静的坐在这里跟我喝咖啡?”
花绮罗反拉着凌琪萱:“跟我走。”
“去哪?”
凌琪萱看着激动如花绮罗,一脸震惊。
“当然去找宫铭耀理论算帐啊。你怎么还坐得住?”
花绮罗快要让凌琪萱这个女人气死了。
“我不去。”
她才不去,她不愿意见到他。
“你不去我去。这咖啡算我请的。”
她气呼呼的走到前台高声吆喝。
“结帐。”
花绮罗扫完付款码就跑了。快得让凌琪萱措手不及,等她反映过来花绮罗的车早开得没影了。
凌琪萱欲哭无泪,想打电话给宫铭耀,自己的号码还待在他的黑名单里,根本打不通。
花绮罗开车一路狂奔,有好几次差点闯红灯。
她冲到宫氏集团被前台拦了下来。
“小姐,没有预约是不能上去的。你先给陈秘书打电话让她安排您跟总裁见面的时间吧。”
前台看着面前这个一身名牌的女人,不敢得罪。最近总裁的桃花似乎有点旺啊。
她搞不清楚花绮罗的来头,只是看穿着打扮不敢随便得罪人。
“约什么狗屁时间,你让宫铭耀给老娘滚出来。”
花绮罗气得两眼冒火。约时间,她才不约什么劳什么子时间,如果见不到,她就要打电话把自己的傅薄言先生搬出来了。
今天见不到宫铭耀,她砸了宫氏集团的心都有。
“小姐,没有预约我们真的没办法。”
花绮罗正在跟前台争执,恰好秦川这个时候过来被她逮了个正着。
“你过来。我要见宫铭耀。”
秦川认识花绮罗,示意前台让他来解决。
“宫总在办公室,花小姐有事吗?”
“少废话,我有点事跟他谈,关于琪萱的。”
破公司,如果不是为了凌琪萱,她才不来。
“好的,我带您上去。”
秦川带她去了专用电梯刷卡上楼。花绮罗像吃了炸药般直闯宫铭耀的办公室。
陈秘书本想拦她下来,看到她身后的秦川立刻回了自己的座位。
“宫铭耀,你想把琪萱怎么样?别以为仗着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脚踏两只船你有意思吗?”
宫铭耀的办公室里财务总监正在跟他探讨年度计划的事。花绮罗突然闯进去劈头盖脸一顿骂,直把财务看得一愣一愣的。
手上拿着的文件不知不觉散了一地。
“对,对不起。”
总监慌得连忙蹲下来捡文件,花绮罗二话不说踩着高跟鞋连踏好几页文件纸。
宫铭耀原本平静的脸瞬间落下一层寒霜。他示意财务总监出去,总监胡乱将文件收拢,慌不择路的跑了。
花绮罗两手撑在办公桌上。
“姓宫的,说吧,你要怎么交待?”
看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宫铭耀清寒的脸冷漠而泛着阴郁。
“交待什么?”
他的表情激怒了花绮罗。
“你少装蒜,琪萱还是你的原配呢,你竟然让孙佳怡怀了你的孩子,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事你得交待清楚吧。”
花绮罗的表情好像被出轨和被辜负的人是她而不是凌琪萱,她比凌琪萱还要愤怒。
“我不用交待什么。”
宫铭耀一句话怼得花绮罗抄起桌上的咖啡就泼了他一身。大几十万的西服瞬间成了一堆垃圾。
“你说得可真轻松,就算琪萱那两个孩子不是你的也是你自己活该。你知道她有多爱你吗?从高中开始喜欢你,大学抛弃了那么多的追求者嫁给你,宫铭耀,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花绮罗想如果凌琪萱的孩子真的是跟别的男人生的,肯定也是让宫铭耀伤透了。他要跟她离婚,她为了下半非子有保障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这个渣男,即不跟凌琪萱离婚,还跟别的女人怀了孩子,他到底想闹哪样?
宫铭耀听了花绮罗的话,不为所动。
“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跟你无关。”
他冷静的拿起纸巾,慢悠悠的擦拭着身上的咖啡渍,看不出喜怒。
“没错,是不关我的事。但琪萱是我的好朋友,你知道她在美国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如果不是我接济她,她早饿死了。”
花绮罗说到眼泪都快流下来也丝毫没能打动宫铭耀的心。
“说够了没有?说够了请出去。如果她有委屈和抱怨,你让她自己来找我。我不是垃圾桶,什么人的情绪都要接受。”
宫铭耀盯着花绮罗:“我们之间的事你知道多少?她背着我偷了我的种,还让我两个孩子跟着到美国受苦,这笔帐我还没跟她算呢。”
凌琪萱就是个该死的女人,让她滚出自己的世界,她就出这招来对付他。让好朋友来诉苦,现在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买帐。
“什么你们的事我知道多少,我全都知道,等等,咦,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花绮罗的声音突然就找不到了,偌大的办公室,空气似乎都凝滞了。花绮罗只听到自己心跳和呼吸声。
“你说,凌琪萱那两孩子是你的?是你的?”
花绮罗瞪大了眼,像看怪物般看宫铭耀。
“我不是复读机,不想重复说同样的话。”
他冷冷的看花绮罗,唇角勾出一个略带嘲讽的弧度。
“你不是说我跟她之间的事你都知道吗?怎么她连这件事都没有告诉过你?”
宫铭耀起身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摁了免提让陈秘书进来。
“给我把这套西装拿去扔了。还有,叫保安进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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