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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气她,三日后主刀,吐血

“薄爷,你怎么能答应宁小姐那种无礼的要求!”

待宁晚柔走后,阿达忍不住开口焦急地说道。

“战小姐该怎么办啊!”

他磕了这么久的CP就这么被宁小姐打破了,阿达心里简直一肚子的怒火却不敢在薄爷面前放肆。

薄奕修垂眸深深看了一眼战璟妍,许久,薄唇缓缓溢出一句话:“阿达,我的未婚妻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薄奕修意味深长地抬眸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冷血的浅笑。

阿达顿时明白了薄奕修的意思。

也是薄爷怎么可能接受这种敢拿自己肾做赌注还蓄意接近自己的狠女人。

薄奕修弯下他挺拔的腰肢,双手轻柔地捧着战璟妍娇嫩白皙的脸蛋,狭长的桃花眼一寸寸掠过她的容颜,炙热滚烫。

他语气柔和无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囡囡,有人惦记你的未婚妻宝座了,你怎么还不醒醒挥拳去教训她呢?”

“总是要我亲自出面,我一点也不想守住你的薄家太太的位置了……”

薄奕修低低地在她耳边说着她最不爱听的话,灰暗阴沉的眼眸里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委屈。

要放在当年,囡囡那个张牙舞爪的娇蛮被宠坏的小孩一定会揪着他的衣领,又圆又亮跟猫儿似的眼睛瞪的圆滚滚的地盯着他。

然后腮帮子鼓的像只小河豚,恶狠狠地在他耳边咒骂着他,说着一些霸道如同三岁小孩的话。

看着战璟妍依旧没有生气的脸庞,薄奕修眼里满是痛心,他轻柔地在她的额心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快醒过来骂我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醒来的,你最看不惯我的身边有别的女人,这次还是个抢了你未婚妻位置的人。”

薄奕修眼眶猩红,他压下心中的苦涩,轻声退出了病房。

……

宁初夏忽然被恶梦惊醒了过来。

她神色恍惚地看天花板。

准确的说是忽然被一股怒气给惊醒。

梦里她没有梦见厉渊辰,没有梦见死去的孩子,她梦见了一个男人。

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自己好像因为他说的话气的半死,一下子便醒了过来。

宁初夏缓缓地直起虚弱无力的身子,眼眶周围发涩粘腻,泪痕婆娑,忽然有人开门而入,陆远进来了。

“宁小姐,可算是醒了,吃点东西吧。”

陆远替她细心摆好了餐,笑道。

宁初夏盯着那些饭菜摇了摇头,腹部丝毫没有饿意,神色厌厌嘴角扯了一抹淡笑,“不了,我不饿。”

陆远已听完,不由得皱眉,劝说道:“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一直躺在床上也不是事,还是吃点吧。”

宁初夏依旧倔强地摇着脑袋,眉眼忧郁,整张脸苍白如纸,苦色至极。

陆远眼眸一转,冷言道:“宁小姐,你这般模样要是被宁晚霖看见,他估计也不好受吧,他现在地精神状态在慢慢的变好,你应该也不想让他看见你这副模样吧。”

宁初夏一听,顿时心里一紧,“霖霖他……”

“我吃,抱歉,我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宁初夏垂眸歉意地看着他。

随后便拿起筷子,低头不停地朝着自己的嘴里塞饭。

陆远看着她的模样,越看越觉得心头一酸。

“宁小姐,你知道厉渊辰的想法吧。”

宁初夏的的动作一顿,胃部忽而翻山倒海,她强忍着恶心,眼眶湿润,抬眸不语地看着他。

瞧着这张倔强柔弱的脸庞,陆远不忍心地开口告诉她真相:“三天后由我主刀。”

在眼眶不停打转的泪水刷的一下夺眶而出。

“我知道了……”宁初夏颤巍巍地开口,牵强地笑了笑。

陆远叹了一口气,“你先吃吧,我……还有点事。”

“嗯。”

宁初夏低头遮掩住了眼底的神色,手指轻颤地夹起一团饭,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

待陆远走后,宁初夏的身子一歪,突然趴在了床边。

“呕!”

饭被她全部吐了出来。

“咳咳咳。”

宁初夏忽地剧烈地咳嗽着。

一股腥甜的味道从下到上直冲喉间。

“咳!”

宁初夏急忙拿起一张纸巾,捂住了自己嘴唇,她感觉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冲出了嘴边。

铁锈般的腥味席卷着她整片味蕾。

宁初夏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双手颤栗地松开了自己的唇。

低头一看纸间上鲜红的血迹,瞳孔猛地紧缩,脸一瞬间失了颜色。

她吐血了……

为什么会吐血……

宁初夏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那张纸,紧紧地将它攥在手心里。

……

“渊辰哥,我听说妹妹她的孩子出事了?”

宁晚柔站在厉渊辰的身边,一脸担忧地开口。

她刚接到医院消息,得知宁初夏的孩子没了。

她不禁感到惋惜。

毕竟这倒是她还没出手便突然没了。

可下一秒医院的人告诉她宁初夏流产是和了堕胎药后倒是让她诧异不已。

以宁初夏的性子肯定不会放弃孩子,周围只有一个加害她的人。

那便是厉渊辰!

宁晚柔震惊不已。

毕竟她的确没想到厉渊辰为了战璟妍居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这心够狠!

一旁的厉老夫人听见宁晚柔的话后,顿时脸上的表情一变,面色可怖地盯着厉渊辰,音调不由地拔高,尖锐刺耳:“怎么回事!辰儿,我的孙子出事了?!”

厉渊辰眉心紧锁,他神色复杂阴沉地看着面前的二人。

该死,不是消息被封锁了吗,居然还是泄露了出来!

厉渊辰转而叹了一口气,神色哀伤地冲着自己的母亲凄凉笑道:“妈,孩子他……没了。”

厉老夫人目光尖锐地盯着他,“怎么回事!宁初夏人呢!我要好好问问她,怎么把我孙子搞没了!”

“这可是我们厉家第一个长孙!”

“她宁初夏就这么不放在眼里吗!”

厉老夫人都话尖锐又刻薄,像是一根根毒针将宁初夏扎的体无完肤。

厉渊辰心头猛地一颤,他放在腿间交叉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妈,你别这么说,初夏现在也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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