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厉渊辰的荒唐猜测
厉渊辰慌忙解释:“不是的,我是结婚了,但是那个女人她很坏,她是一个恶毒至极的女人,我迫不得已才娶了她。”
“妍儿,你知道吗,我差点就死了。”厉渊辰语气忧伤又低沉。
一瞬间吸引了战璟妍的注意。
“厉哥哥怎么回事啊?”战璟妍立即担忧出声,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徘徊着,似乎想要看看他是否受伤。
厉渊辰看着战璟妍心急如焚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涌起一抹得逞的愉悦。
“就是那个女人她想要杀死了但是没能得逞,最后自杀了。”
战璟妍的心沉入谷底,像是坠落于冰窖之中,血液里都泛着一抹寒意。
“是吗!那厉哥哥你现在还好吗!”
战璟妍害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纯净不谙世事的眼眸里满是怒意与心疼。
“她也太坏了吧!”
战璟妍忿忿地开口骂道。
厉渊辰听着战璟妍的怒言,心里居然有些莫名的不适,但很快被他的喜悦给吞没。
厉渊辰温柔宠溺地笑道:“是啊,不过幸好咱们的妍儿眷顾我,我没有死,还活着见到了你。”
厉渊辰眼里满是情深意切,嗓音柔的不像话。
战璟妍只觉得心里听的恶心。
但是她依旧面上腼腆可爱地像是受到了老师表扬的小孩一般,害羞不已。
“厉哥哥,你又在打趣我!”
而后她眼眸一转,贼兮兮地说道:“你怎么和薄奕修那个家伙一样倒霉呢!”
厉渊辰在听见薄奕修的名字后,心里不由得一愣冷,他不动声色地靠近她,皱眉狐疑,他说:“哦?怎么说?”
战璟妍毫不避讳地开口,眼里满是嘲弄的笑意:“薄奕修那个家伙的未婚妻也不按什么好心!”
厉渊辰一听,顿时一愣,薄奕修的未婚妻不是晚柔吗!
怎么妍儿讨厌她?
“怎么这么说?”
厉渊辰的声音忽而冷了下来,眼眸晦涩难懂,让人琢磨不透。
战璟妍嘲笑出声:“那个女人她为了和薄奕修在一起,居然拿自己的肾做交换,然后薄奕修他居然同意了!
然后就用那颗肾救了我!”
战璟妍撇撇嘴,眼眶刷的变红了,“这样一来,我不就成了那个坏人了!”
“我才不稀罕薄奕修这样对我呢!”
“是他自作多情!”
战璟妍这么说着,心里却觉得十分愧疚,可她就是想要急忙和薄奕修撇清关系,不想再欠他什么。
厉渊辰整个人被他的话惊的说不出口,眼眸死死地盯着她,呼吸越发深重,许久,薄唇艰难地溢出一句破碎的话语。
“妍儿,薄奕修真的和你这么说的吗。”
厉渊辰还是觉得不敢相信。
战璟妍一听顿时不悦地皱眉,没给他好脸色:“怎么,你怀疑我是在弄虚作假吗!”
“我干嘛要说假话,我又不是你们这种大人!”
战璟妍直接别过了脑袋不去看他。
厉渊辰瞧着战璟妍气嘟嘟的脸蛋,心涌起一抹慌张。
他急忙开口解释道:“对不起,妍儿,我错了。”
语气里满是讨好。
战璟妍没有理会他,她静静地看着旁边柜子上放着的水果拼盘,眼神空洞涣散,失神。
真是可笑。
她还是第一见到厉渊辰这副急于认错的模样。
果然,他就这般爱她吗。
那就好。
越爱越好。
这样她就可以像曾经的他那般肆无忌惮地践踏他的心了。
厉渊辰看着战璟妍赌气的模样,不由得轻声叹气,他缓缓说道:“妍儿,你还是这般喜欢使小性子。”
战璟妍更来气了,直接撒气般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冷不伶仃来了一句:“看不惯就快点走,别打扰我睡觉!”
厉渊辰望着她,宠溺又无奈。
他只是没想到,晚柔居然会把肾捐给妍儿,可是……明明是初夏啊。
连他都感觉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紊乱。
可是……他敢肯定,初夏的肾一定在妍儿那里。
所以……只能是宁晚柔隐瞒了什么。
他当时也没注意,加上妍儿被薄奕修每天照料,薄奕根本不会让他知道一丁点消息所以,他相当于匿名将宁初夏的肾捐给了妍儿。
所以为什么有会出现宁晚柔捐肾换未婚妻这件事。
厉渊辰越想越觉得心里有一种荒唐至极的猜测。
他不敢去深想。
宁晚柔怎么突然被战家夫妻认作为二女儿。
还有那个他这辈子最大的竞争对手兼情敌的薄奕修会突然宣布宁晚柔成为他的未婚妻。
如果猜想这是真的,那么宁晚柔该是有多么的可怕。
那么如果宁晚柔这么有心机,那她表现出来的的一切都是在欺骗着他们所有人。
那么他的宁初夏……
厉渊辰忽然感觉自己醍醐灌顶,脑袋清醒的不得了。
而他的心也跟着越发的痛苦,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撕扯着他的心。
“厉哥哥!厉哥哥!”
耳边传来少女清甜的呼唤声,一瞬间将厉渊辰从回忆里拉回现实。
“抱歉,我刚刚在想一些公司上的事情。”厉渊辰歉意地看着她生气的小脸。
战璟妍嘴角扯了扯僵硬的笑:“那你现在就赶紧回公司去吧,以免我这个小透明打扰到您这个分分钟几亿上下的大总裁了!”
厉渊辰犀利深邃的眼眸浮起丝丝笑意,他好笑又纵容地说道:“打扰不了,谁在你面前都比不了!”
战璟妍顿时羞赧地转过了头,娇滴滴地开口:“得了吧你。”
“囡囡。”
忽然两人而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疏离的声音。
战璟妍和厉渊辰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了门口出站着的身形倾长的男人。
他瞳色黝黑,一眼望去,像是失神陷入一处波澜不惊的深潭。
高冷如鹤,身姿卓绝。
薄奕修此刻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那对如同情侣间打闹嬉笑的男女。
如同一座成精的冰山一样。
战璟妍望着那双深邃幽暗的桃花眼,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紧张与心虚。
她怎么感觉薄奕修很想一个被打翻醋坛子的冰山。
整个人诡异又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