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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是苏嫱偷的

苏嫱玩着手里的银行卡,苏长远还以为她不好意思接受,遂劝道:“快拿着吧,去大商场买些包包啊鞋的,我看你连套像样的化妆品都没有,上大学了,还是要注意形象。”

“我看上了一款包包。”苏嫱淡淡地说。

“需要我让司机载你去买吗?”

苏嫱挑眉:“包包五十万!”

苏长远差点跳起来:“五,五十万?”

若是之前,五十万他不过眨眨眼的时间。

但今世不同往日,他正缺钱的时候。

不禁有些心疼,苏长远迟疑道:“我们不跟他们攀比,大学生还是要把更多的心思放学习上,不求最好,但也不能太差。”

“我很喜欢。”苏嫱敛下眉眼,手里的卡捏在细长的两根指尖。

“我见苏曼曼今天背的包少说有百万呢!”她轻描淡写地说道,苏长远下意识解释:“你说那鳄鱼包包吧,假的。”

“算了,这卡您拿回去吧,我自己可以养活自己,穿这身衣服很舒服!”

苏长远咬咬牙,又摸出一张卡:“这里面有五十万!”

他想去拿苏嫱的那张十万卡:“你拿去买包包吧,你看爸爸是不是对你最好?”

到嘴里的东西又怎会让它跑了?

苏嫱反手攥住两张卡,苏长远扑了个空,他肉疼道:“爸爸最近有点金融危机,这十万你看能不能……”

“嗯,我会省着点花的。”

苏长远:“……”

一下子丢了六十万,肉疼。

从小房间里出来,他不敢跟林艺珍说,怕她会跟自己闹。

“怎么样?”

“嗯!”

“那你还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

“烦公司的事情!”

“没事儿,一个小姑娘,单纯得很,你是她亲生父亲,只要你稍微对她好点,这种缺爱的小姑娘准会感动地稀里哗啦,扔你拿捏。”

是吗?

苏嫱戴着耳机,菲薄的唇瓣裂开一抹嘲弄。

与此同时,一盆冷水泼来。

苏曼曼打了个寒战,睁开眼,浑身湿淋淋的。

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事?

苏曼曼一脸蒙蔽地望着四周。

三个光着膀子大墨镜的肌肉男胯站在面前。

房间幽暗。

苏曼曼瞪大眼:“你,你们要做什么?”

她蹬着腿不断后退着。

“我,我有钱,别,别杀我!”

苏曼曼去找自己的包包。

光膀子的肌肉男弯腰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将上面松松垮垮的男性手表硬给她拽下来了。

苏曼曼的手腕破开了皮,疼得她叫出姨妈声。

戴着墨镜的肌肉男像是没看见她,转身走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风少?”

那位叫风少的男子伸手接过手表,瞅了瞅:“啧,还真是。”

风轻扬穿得人模狗样,和这里三位肌肉男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苏曼曼像瞬间抓到救命稻草,猛然冲到风轻扬的脚下:“救我,救我,我,我给你钱!”

风轻扬俯视着脚下的女人。

眼底的鄙夷掩映不住。

难怪小四爷都不屈尊降贵亲自来了,这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敢打劫他的那个女土匪。

风轻扬扬眉笑得深意,瞥了眼身边的大保镖。

保镖赶紧过来将苏曼曼拖走。

“知道我裤子多少钱?削尖了你的脑袋都赔不起,以为自己有了个一千万都是大佬了?”

耳机里传来男人低哑迷离的命令嗓音。

“问她表从哪里来的。”

“ok!”

支起腰背,风轻扬踩着纤尘不染的白色皮鞋碾压到苏曼曼面前。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的苏曼曼,摊开手心里的腕表:“这表你从哪里来的?雾槽,哪里来的丑八怪?”

风轻扬忙后退两步,扶着胸膛,俨然被吓得不轻。

一个小时前小病爷只是来看了眼,落下句不是她,扭头就走。

又见到这女人胆小如鼠的模样,必须不是她了!

既然不是她,风轻扬对她的态度就明确多了。

苏曼曼颤抖个不停,悻悻地目光扫过手表:“这表不是我的。”

“我当然知道这表不是你的,你买的起吗?”风轻扬嘲讽地斜过她,威胁:“我可没说过我不会打女人啊,你最好别给我耍小聪明,快说,表从哪里来的。”

风轻扬晃了晃闪闪发亮的匕首,苏曼曼骤时心头一跳。

“我说,我都说,这表是丑八怪的,丑八怪是我妹妹,她叫苏嫱,她,她送我的,我要是知道这表是她偷得,打死我都不会要,小哥哥,你放过我吧?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啊!”

苏曼曼被摁在湿漉漉地板上,哭得不能自已:“我都说了,真的跟我没有关系,你们要找就去找苏嫱吧,表是她偷得,那个丑八怪手脚不干净,最喜欢偷别人东西了,她,她是农村杀猪的,没受过好教育,只有她才能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

“聒噪!”蓝牙里响来雄性不耐烦的嗓音。

风轻扬连摆手道:“丑死了,快,打晕,扔出去!”

“你怎么可……”

苏曼曼话没说完,就被一个手刀敲晕。

风轻扬一身洁白宛若神祇,他厌恶地皱眉,走出黑屋子。

入口处,帘布掀开。

一抹洁白笔挺的西装从外面进来。

扫到猩红皮质沙发上的男人,穿过去:“都听到了?这块表还要吗?”

风轻扬摊手展开掌心的男士手表。

“脏!”小病爷优雅地啜饮了口红酒。

“真不要了?”

风轻扬暗忖,这颗表还挺贵,若是二手处理说不定能回点钱。

他瞅了眼卡座上的男人:“你打算怎么做?要去找她吗?好像叫苏什么,哦,苏嫱的,是个杀猪的,她真是那位治好你失眠症的女土匪?”

风轻扬兀自倒了杯白兰地:“听说杀猪的身上都有种野蛮的血腥之气,你能被她碰吗?”

男人目光扫过来,冷测测的,风轻扬呛了口:“咳咳咳,我,我什么都没说。”

“把她的资料给我!现在就要。”

风轻扬放下酒杯,邪佞的眸子楚楚可怜:“小四爷,我刚处理完您老的事情,肚子还饿呢,您至少给我喝杯水吧!”

小病爷优雅如猎豹的身躯起立,挑了瓶纯白色威士忌划过去:“喝!”

“给,给我喝?”开什么玩笑,这可是白酒,喝完他不得酒精中毒?

虽然他千杯不醉,但刚喝了一杯白兰地,两种酒精混合是要出人命的。

“喝不完,就去古堡后面喂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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