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急,戏才刚刚上演
少女站起身来,目光一片清明,“怎么取?”
“陛下……”
“不可……”
两道声音分别来自元姑姑和林言之。
少女闻言,轻笑,“只是心头血,又不是要朕的命,怕什么?”
“陛下,万万不可,您的身子金贵万分,怎么可以为了旁人伤害自己的身体?”元姑姑摇头表示不赞同。
林言之也在崔盛和崔鹤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趴伏在床上,道:“陛下,您金贵之体,不能为了草民而受到任何的伤害,不然草民万死也难辞其咎。”
少女走上前,伸出手扶起趴伏在床上的少年,声音清丽而明朗,“你是朕让人带回来的,朕怎么忍心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少年身子微微一怔,扶在他肩膀上的手离开了,他抬眼看到少女已经拿起桌子上准备好的匕首,刺入了胸口,鲜血滴滴而下。
“沈太医,够了吗?”
少女开口问。
沈太医也没有想到女帝会真的取心头血。
半响才道:“陛下,够了。”
“那你还不去准备其他的药?”少女挑眉,声音有些冷。
沈太医不敢耽搁,带着少半碗的心头血离开了这里。
少女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她抬眼看着床上的少年,轻声道:“很快你就不用被这病痛折磨了。”
少年目光垂下,唇角微颤,“陛下,您其实不必如此的,草民……”
“朕说过的,既然是朕让人带你来这里的,你现在就是朕的人,朕怎么可能让你受病痛折磨?”
少年浑身一颤,抬眼,“陛下……”
少女已经站起身,淡淡的道:“好好休息,来日方长。”
说罢,转身已经离开了。
“公子……”崔盛见自家公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已经没有人影的门口,忍不住开口。
少年收回视线,缓缓道:“崔盛,你觉得女帝如何?”
崔盛一怔,不知公子为何这般问,但,还是如实回答,“小的决定女帝对公子很好,知道公子需要心头血,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取了,若是别人估计还得犹豫一下。”
少年闻言,轻轻一笑,“是啊,别人需要犹豫,我和女帝素未谋面,第一次见面就为我取心头血,你说这叫什么?”
崔盛一怔,眼珠子一转,“公子,我想起一句老话。”
“什么话?”少年问。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崔盛说完,尴尬的笑了笑。
少年长吁一口气,“你说的没错,但,女帝这么做一箭双雕,既给了我甜,又挑衅了李大人那边。”
“公子,这宫里的计谋太深了,我们还是回太尉府吧!”崔盛皱着一张脸道。
“不急,戏才刚刚上演。”少年唇角微微上扬,露出的一抹笑与残留在唇角的血融合,艳丽非常。
昭元宫
元姑姑心疼的看着薛子宁胸口处的伤口,心疼不已,“陛下,您何苦伤害自己的身体?”
少女闻言,轻叹一声,“姑姑,不过是一点心头血,不必如此紧张?”
“一点?那可是半碗。”元姑姑瞪着眼睛气道。
少女笑了,“姑姑,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
“陛下,丞相求见!”门外雪燕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
很快门外出现一道修长的身影,步履匆匆的朝着里面走了进来。
少年看到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但,语气还是有些生硬,“陛下,您怎么如此不知保重自己的身体?”
薛子宁闻言,尴尬的笑了笑,“你都知道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37章 不急,戏才刚刚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