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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后专宠记 第40节

这样子的阮流烟让人让人心疼又想好好疼爱,女人酡红的脸色和迷离的神情无不说明她在遭受着什么,东方恪眼里杀意逐渐弥漫,触及怀中的阮流烟时又变得柔和。

吩咐赶车的墨弦走远些,他动手褪去阮流烟周身的衣物。女人雪白的手臂有些数不清的红痕,柔软的胸前也是,这样的情景让平静下来的东方恪几乎咬碎一牙齿,唇角溢出血丝,努力抑制怒火的他开始温柔的吻着身下女人的唇瓣。

“走…走开…”

意识不清的女人痛苦的低喃,双手抗拒的抵在男人胸膛,东方恪停下吻她的动作,在她耳边温柔安抚,“是朕,是我流烟,不是别人…别怕…”

边说东方恪边又重新碰触女人柔软的耳垂,顺着女人小巧的耳垂再到雪白脖颈,阮流烟的身体在发抖,东方恪却知道这催|情药物不做那种事就无法疏解。阮流烟的身体虚弱,如果不快点解去这火,后面只会儿损伤身子。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违背她的意识,他也只能继续下去。

打定主意以后的东方恪不再迟疑,阮流烟浑身上下已经被他退得只剩贴身衣物,东方恪对自己的身体对着这样一副饱受虐待的身子也能升起浓烈的情|欲所不耻,但是没办法,阮流烟的身子,无论何时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阮流烟本能贴近这个让她觉得安心又舒适的来源,没有自主意识的她不像以前那样循规蹈矩,害羞和胆怯。现在的她对东方恪完全是绝对的配合和回应。

热根沉入阮流烟的身体里面时,东方恪体会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心和高涨,紧致而高热的甬道让他胸腔内幸福感充盈,不住的亲吻和安抚女主放松身体,确认不会伤到女人以后,东方恪这才由着情|欲掌控着身体,对着女人极尽索取。

顾及着阮流烟的身子,东方恪去了一次就打算帮女人穿好衣物,一切等到回宫后再说。许是药物药性太强,只穿了一半阮流烟又躬着身子缠上来,整个人宛若挂在了东方恪的身体上,双唇无意识的顺着东方恪的脸部、脖颈问下去,直到擒住一个小颗粒。

像是疑惑这个“小颗粒”的存在,阮流烟毫无轻重之分的咬下去,引得东方恪闷哼一声。知晓大概是流血了,东方恪唯有咬下苦笑,低声哄骗阮流烟张嘴,在她松开他胸前颗粒一霎那把人扑倒,以吻封唇,以手点火,把阮流烟给予他身上的热情通通加倍还回去。

周围静悄悄的,除了马车内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然而这一切都是假象,东方恪出来时带来的影卫都在暗处待命,没有他的吩咐,这些人早已经把自己隐匿好好的,只等效命。

这一场交欢良久,已经恢复了正常面色的女人沉沉睡着。低头在阮流烟额头留下温柔一吻,已经穿戴好衣物的东方恪冲着车外低声吩咐:“回宫。”

一阵衣衫翻飞声响起,车厢前赶车的踏板落下一人,伴随着马鞭声响起,墨弦低声呵斥马儿出发。

经过训练的马儿无比听话,直往前方狂奔。

路途中阮流烟一直未醒,东方恪眼也不眨的瞧着,仿佛要把女人的睡颜牢牢记在脑海里面。就在这时,马儿嘶厉声冲破云霄,车厢也因骤停而变得危险异常,稳稳把人护在怀里不受伤害,被惊扰东方恪发怒:“怎么回事!”

“回主上,前方有人拦路。”

墨弦低低回应,东方恪掀帘眺望,眼睛微微眯起望向拦在大路中间那人,这人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黑衣黑巾蒙面,唯有一双眼睛似压抑无穷怒火,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来人是谁已经了然于胸,东方恪冷笑,撂下车帘:“拦着不要靠近马车,继续走。”

“是,主上。”

墨弦唯命是从,继续驾起马车前行。

即时隐藏在各方的影卫现身,跟前截路的黑衣人带来的人缠斗在一起,两房人马都脱不开身。在这刀光剑影里,墨弦驾着马车一路穿行,就在马上要越过最前方挡路的黑衣人身侧时,黑衣人眸色一变,手中寒剑猛然递送飞出,不偏不倚卡进车轮当中,因为儿马儿的冲力车轮应声断裂,逼得马车内的人不得不跳车而出。

东方恪怀抱阮流烟翻身,跳车后安稳无恙的落在地面,他望向混战中的黑衣人的目光火气愈来愈盛。若不是女人昏睡就在身旁,他早就夺剑与其厮杀,哪里还会一再容忍这人放肆!这个人居然还想跟他抢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墨弦护在东方恪的身侧,低声请罚,“属下护驾不利,请主上稍后责罚,属下毫无怨言。”

“行了,多说无疑。”东方恪沉声接道。

就在这时,不远方马蹄声阵阵传来,不一会儿就到跟前,来人一身铁甲傍身,翻身下马给东方恪请安,“末将救驾来迟,还请皇上责罚。事不宜迟,皇上还是快快上马,由末将先行护送皇上回宫!”

“走!”东方恪对墨弦低声吩咐,带着阮流烟轻松的上了高马,把人小心翼翼的放于马上搂抱在怀中,东方恪猛抽身下马儿一鞭,绝尘而去。

为首的黑衣人见东方恪顺利带着人离去,手中杀招顿时变得凌厉生风,每一招都是狠绝无比。打伤交手这人,他不愿再跟剩下的人缠斗,放出撤退的口号带着自己的人全身而退。

东方恪带着阮流烟一路狂奔回程,到了城门那城将已经安排好人接待。墨弦把停放在城门的马车牵过来,东方恪重新怀抱人上去,随后一路疾行回宫。这次回宫路上无人再敢拦截,一路顺畅无比回到皇宫,东方恪把阮流烟带进宫中位置保险的偏殿安置,待到晚上天色黑透,再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了重华宫内。

重华宫的茗月、秋罗等人已经等的望眼欲穿,早上得了消息说是娘娘有了下落要去接人,结果到这个时候还是人影都没见着。这些天里多亏了有天下最尊贵的人——皇帝给打掩护,否则重华宫这一干奴才脑袋都保不住了。战战兢兢里,秋罗等人无比强烈的盼望阮流烟能够快些回来,尤其茗月最为焦急。

阮流烟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重华宫内,头顶的帐子、身下柔软的床铺,还有熟悉的熏香无不提醒着她回到皇宫里面了,她回到东方恪的身边了。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她怕看到东方恪嫌弃的目光,和不被爱护的孤独终老或者重新过回在进宫之前被人欺辱欺负的日子。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我了断。

床铺是守在一边熟睡的茗月,阮流烟躺在床上出神,最终决定自己起身去寻梳妆台里面小橱柜里面放着的金剪子。她太虚弱了,只强撑着下了床,迈出一步就身不由主的扑倒在地,落地的沉闷声响惊醒了秋罗。秋罗花容失色,扑过来将她扶起,“娘娘,奴婢该死!您怎么起来了,想要喝水你可以叫醒奴婢呀!您身子骨现在太虚弱了,要是把自己摔出好歹,我怎么向皇上交代呀!”

茗月快要急哭了,扶着阮流烟躺回床上,她小跑着倒了一杯水过来,半扶着阮流烟喝下。阮流烟没有拒绝茗月的好意,同样的,她也不会告诉对方她是想找剪子寻死,而不是在找水喝。

重新扶起阮流烟让她在柔软的枕头靠坐,茗月起身吩咐早就等候在门外伺候梳洗的宫女们进来,熟练的服侍着阮流烟洗漱以后,茗月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其他人把吃食端上来。

阮流烟静静瞧着,感觉数日未见,一向毛躁的茗月似乎沉稳不少,做事让人瞧着舒服了。阮流烟吃的不多,一碗用文火炖了许久红豆糯米粥,还有两枚云泥绿豆糕就吃不下别的了,茗月吩咐人都退下去,小声询问:“娘娘要不要晒晒太阳,今儿的太阳暖和呢。”

“不了。”阮流烟摇头,没有精神气。

刚用过膳就躺下对身子没有好处,茗月苦恼如何阮流烟,现在的主子一言一行根本不容她置喙半分,她很怕惹到阮流烟生气。就在茗月进退两难时,门外一声通报解了她的燃眉之急,“皇上驾到——”

阮流烟听到通报,已经躺下的身子翻了身对向内侧,她不准备起身行礼。心里藏着一股自虐的想法,若是东方恪因为她的无礼把她治罪,兴许这是个解脱,能让她好受一些。

“皇上吉祥。”茗月欠身请安。

东方恪大步跨进门槛,穿过内室屏风来到阮流烟床前,见人面朝里侧似在熟睡,他压低了声儿对着屏风外吩咐,“都退下吧,没有朕的的吩咐不准进来。”

☆、第092章 查出真凶

东方恪来到床铺边坐下,阮流烟背对着他全身紧绷,被触碰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弹了起来,卷缩到床铺最里侧,“你…别碰我,我受不了…”

阮流烟眼眶红了,强忍着眼泪不落下来。

这种时候所有的坚强都是逞强,东方恪愣症片刻,哄骗似的语气,“朕不碰你,你听朕的,先闭上眼睛好不好?”

阮流烟顺从的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听觉就变得异常灵敏,然而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整个人就被东方恪锁在怀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瞬间睁开眼睛,阮流烟挣扎着要退出东方恪的怀抱,力量的悬殊让她困在东方恪的怀中动弹不得。

良久,抖成了康筛的阮流烟终于平静了下来。

“求…皇上赐死臣妾。”

平静下来的阮流烟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东方恪心中一紧,大手又收紧了些:“不要说死这个字。流烟,你不知道找不到你的这几天朕是是怎么过的,每一分钟对于朕来说都是煎熬,好不容易把你带回来,你却跟朕提死,你是想气死朕?”

阮流烟乖顺的窝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臣妾已经…不贞,只求一死…”东方恪吻了吻她的秀发,“没有,在朕的心里,你还是你。流烟…”

东方恪斟酌着用语,“那些器具,其实民间夫妻也有在用,俗称是闺房之乐。食也性也,自古以来人们都追求鱼水之欢的快乐,你不用为此介怀,觉得自己不贞。”

阮流烟有些迷惘,“闺房之乐?”

想到被关起来的日子里,那些老女人对她做的过事,用器具侮辱她就范,让她出尽丑态,阮流烟的脸色就变得苍白起来。

东方恪察觉到她的不适,心中一声叹息,自己的爱妃太单纯也是不好的。好在他已有准备,只低低吩咐一声,便有人抬着一张小桌子推门进来,放到他们床铺前地面上。

“这是什么?”

看到蓝册子的书本,阮流烟好奇。

东方恪轻笑一声,摸了摸她的脸蛋,“好东西。”

阮流烟伸手拿了一本,东方恪也不阻止,翻开的一瞬阮流烟“呀”了一声,手中的册子掉在床上。再看阮流烟已经羞红了双颊,那些小桌子上的书本根本不是书,而是春|宫|图。

阮流烟翻到的那一页,刚好是两人搂抱在一起在做那种事,她惊吓太大手滑了一下,册子就掉了。

东方恪捡了起来,“你再翻一翻。”

“不要了。”阮流烟不肯伸手,被东方恪手把手的重新把那本册子捡起来,翻到其中某页。

这一页比较奇怪,是一个衣衫半露的女人被绑在床铺,男人手拿一支蜡似在往她的身上滴蜡,图上的女子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痛苦,竟是有些享受的模样。

阮流烟疑惑,不敢问也不敢不看。

东方恪指了指那蜡烛,“这支蜡是特制的,烛液的热度不会把人烫伤,反而会让被施虐的人感觉到比一般性|事更大的欢|愉。”

阮流烟看的面红耳赤,东方恪抬手又翻了一页,这张是男人拿着鞭子在抽跪趴在地面的女人,看似屈辱的姿|势和诡异的画面让人不自觉的心跳加速。

阮流烟闭上眼睛不肯再看,又听东方恪在耳边讲,“这支鞭子也是特制的,是有些人特殊的癖好,专门用在房事上增加情趣。”

“还有这个。”

东方恪又动手翻了一页,“流烟,睁开眼睛。”

阮流烟无奈睁开眼睛,看到有一女子仰躺在床铺,有一人在身侧,手里拿着一个物什往那女子私|处推进,册子上还附有解说,只是阮流烟已经不肯再看。东方恪却不放过她,“这个东西叫做玉势,模仿男人的□□做出来的,作用也是为了增加夫妻情趣。”

阮流烟声如蚊蚁,“我知道了,我不要看了。”

“你给我看这些到底是什么什么用意?我不喜欢这些东西。”阮流烟如实相告。

东方恪微咳一声,“朕也不喜欢这些‘奇怪’东西,给你看这个,是为了解开你的心结。这些东西民间亦常有人用,纵使你被人掳走的日子里面,被那些老嬷嬷如此轻薄对待,亦不代表你已不贞。你心里想着朕,就是忠贞。至于你遭受的,朕会为你报仇。”

东方恪的话铿锵有力,阮流烟说不感动是假。虽然东方恪如此安慰让她心中好受不少,可是她始终过不了自己心中那一关。对于这个,东方恪亦不逼迫她立刻调整过来,只求循序渐进除去心结。

“皇上,臣妾有些累了。”

刚醒来没多久,情绪波动加上运动力的消耗让阮流烟疲惫不已,东方恪放她平躺在床铺,“累就睡一会儿,朕在这里守着你。”

有了这句保证和十指紧扣,闭上眼睛的阮流烟很快沉沉睡去。待到她睡熟,东方恪小心翼翼的抽出五指,唤来人小心守着,这才放心的离去。

清心殿内,派去查探掳走阮流烟背后人的暗卫已经回来,端坐在高堂宝座,东方恪静听来人的汇报。听完汇报的东方恪扣在高座的大手几乎要把椅柄捏碎。暗卫汇报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一个人,东方溶。派人劫走流烟,虐待侮辱的背后人是自己的亲妹妹东方溶,这样的结果让东方恪举步维艰,决定艰难。

一方是心爱的女人,一方是从小疼在手心的妹妹,手心手背都是肉,东方恪觉得老天爷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最终东方恪决定去凡水宫走一走,看一看自己这个已有数日没见到的妹妹。

“你来了,皇兄。”东方溶的表情很平静,仿佛洞悉了东方恪的来意。东方恪略一点头,“怎么没精打采的,病了?”

“是啊。”东方溶轻笑起来,恍惚的望向远处,“皇兄,你见到了苏司乐了吗?我好久没有看到他了,心里时常发慌。”

东方恪听后冷笑一声,“邻国的三皇子,哪里会真这么屈服在谁的脚下。溶儿,你对他这样牵肠挂肚,他可曾真正怜惜过你?”

“皇兄,你还是关心我的。”

东方溶笑得凄然,“可是我却让人对你心爱的女人不利呢。皇兄,你会杀了我吗?”

“你敢承认!”东方恪神色一凛,“朕知道以你之力不可能驱使那么多高手将人劫走,你给朕说实话,还有谁?”

东方溶摇头,“没有了。”

“说谎!”东方恪冷冷道,“既然如此,待到西蛮王子来拜访,溶儿你就嫁去西蛮,朕会为你备好嫁妆。”

“不,我不要!”东方恪害怕起来,“除了苏司乐我谁也不嫁,皇兄,你不能逼迫我!”

“由不得你!”

东方恪铁了心要报复东方溶的绝情和不择手段,丢下这四个字,他甩袖离去。

临走前东方恪吩咐侍卫严格把守东方溶的寝宫,没有他的命令不许人迈进凡水宫一步,里面的人也不准出来。

阮流烟在重华宫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回来她有问东方溶犯了何错惹得他如此动怒,得到的回答是东方恪的苦笑和让她好好调养身子,要她时刻准备给他生个小皇子。关于东方溶被软禁阮流烟问一次还好,问的次数了,东方恪就直接抓着她欲行*之事,她还不能适应跟人那么亲密接触,只吓得放声尖叫,最后还是由东方恪把她拢入怀里安抚。

在调养身体的这段时间,宫中还发生了另外一件大事,太后郑氏自己请命到宫外万宗寺附近的行宫居住,究其原因,竟是要为大堰百姓,还有皇帝皇子皇孙祈福。太后做出这样的选择这实在匪夷所思,一时间朝野和后宫里议论纷纷,对于太后郑氏为何自己请命到偏远行宫居住,暗中流传了几个版本。

不过这郑氏不在宫里,最逍遥的却是阮流烟了,没用每天想着去请安,不用和其他妃子斗角,不再受到父亲惊蛰毒素的控制,这一起对于阮流烟来说都仿佛新生。

阮流烟享受甚至沉溺在这样的生活里,就在临近秋猎的前几天的一天夜里,重华宫里突然闯进一人,他黑衣黑巾,干净利落的翻进阮流烟的卧房,在阮流烟脱口尖叫的一瞬点了她的哑穴。

“是我,流烟。”

来人拉下了脸上黑巾,阮流烟有种如释重负得个感觉,哑穴被解开她伸手抓住了苏长白的衣衫,“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闯进宫来?不要命了!”

苏长白由她拉着衣袖,反手回握她的,“想见你想的要发疯了,只恨我技不如人,那天没能在城外劫下你离开!流烟,你愿意跟我走吗?我已经全部部署好了,只好你点头,我就带你出去,咱们远走高飞,过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苏长白讲的情真意挚,阮流烟听后却慢慢的把手抽回了去,“不成,这天下都是他的,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子瑜,我…我好像喜欢他了,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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