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零九年八月三十日星期日
新的一天就在早晨睁开眼的那一刻展现在了我面前。
但入目依旧是那临晨微暗的房间,还有爷爷那让人发疯的哀怨。
我的同情心已在他近两年的埋怨中变的非常淡了,成了冷漠和无奈,我甚至开始厌恶和逃避。
一言不发,做完了自己的事,便上学了。
我不是个好孙子这我是清楚的,我没有对他怎么好过,也没有对他怎么不好,我不会去伤他的面子,不满全装在心里面。
有时我也为他的处境而伤心,一个人孤单的过了十年,从身体到心灵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八十的年龄不是他最大的弱点,是心啊!一半的心已经随着奶奶的去逝而失去了。
他唱歌、却都是悲歌,边唱也拿着布绢抹着那唯一的一只眼睛,在他的那个年代有着我不知道的故事,但定是艰苦而又凄凉的。
也记的有一次午睡时梦到他时我是哭着醒来的,他膝下儿孙众多,但生活在我们家,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他们更淡待于他,一声问候便是再见的话语。
人老了的像个孩子,他心情不好,开始骂那些苍蝇和蚊子.不喜欢住在这里,所以听到外面的车轮声也会心烦。
他已经老了,包括思想,他找不到他自己发泄的事情,我也无为力于此。
他应当是有自己的希望的,所以还陪在我的生边,但其实生活有时因为生命的存在而开始变的痛苦。
花开花必谢,人老人当亡!
黄昏、我摘下了外面小松树上的松子。是啊,是孙子!
在这个本该收获的季节里,我却已经耕耘了起来,我会有收获吗?也许有,那自然是好的;也许没有,那又怎样了!都只是一个结果而已。
最重要的是,莫要将这秋还有即将到来的冬和春给虚度了便可。
夕阳已经落山,暮色沉沉,奈何这不变的天色下的一个人的心情却总是不停的动着,这是因为相对运动而得出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