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星期1
中午,头好痛,让人难以思考,我似乎真的是病了,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
我真想冬眠,全身无力不想做任何事;
真想把头放在床上,然后一睡不再起来。
夜,总是想把生活比做梦。但梦又哪有生活中一样自如的控制自己;可是生活又怎会有梦里的那般绚丽。
在我的眼前是炽白的灯光,灯光外是沉沉的黑夜,黑夜中是掩盖不住的虚无。
空虚像黑夜般无处不在,连那耀眼的恒星之光在经过了时空之后依旧华为微弱的星晨之光。
我跟本就不敢想象命运赋了我们的是多么的渺小,却又是多么的幸运。且看那亘古存在般的恒星虽具大却不知生为何物。
人得此生,亦无所求,何必诸多怨言。
生活似水,便煮以清茗饮之,
生活似冰,啖之解暑!
一天似一天,一天又不同于一天;
一生恰似一生,一生又断然异于一生。
尽早的享受平淡与忧伤,可以让愁怅不再扶波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