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九、CMOS计划,最后的重置
以下的对话影像数据，来自于“联邦军队特别委员会”机要档案库。编号：TS-01103-2032/08/27/12371448
“托马斯。你真的以为，就凭你的那点钱，和你的实力，就能买到‘阿拉丁系统’这种超级量子计算机系统吗？”
“我，难道有其他原因吗？”
“那是我们安排的，计划需要你买下这台系统。”
“什么计划？”
“CMOS计划。这也是军方代号，具体的细节我不能给你透露太多。但我可以告诉你，通过这计划，联邦将在短时间里从年轻人群体中，制造出一群天才。技术手段你是知道的，移植代码进入大脑，就如给电脑更换CMOS半导体芯片一样。”
“可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要知道，成为一个科学家、数学家或者文学大师，那需要一个人在拥有一定天赋的可能下，加上自己长期的卓绝努力，才会成为那样的人，也就是智者。但是，当他们成为那样的人之后，他的人生已经过去了大半。而且，他们去世后，智慧的思想却无法完全的保留下来。这对于联邦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拥有那么多天才，真的那么重要吗？我不明白。”
“这和你，作为孩子家长的心情是一样的。联邦也是所有公民的母亲，她也希望自己的孩子变得越来越优秀，在这个充满竞争的世界里，始终保持着领先的地位。要知道，从20世纪开始，我国就是世界的头号强国，可惜，那个东方的大国已经超越了我们。”
“于是你们就用这种办法，这是作弊。联邦的继续强大，还是要靠我们所有人一代代的努力，如同我们的祖先开垦这里一样。”
“托马斯，你不也是参与了作弊吗？而且，你还享受了它带来的成果，感觉很棒，不是吗？”
此处静默了5分钟，没有一个人说话。
“我，已经后悔了，看看比尔和特蕾莎，他们究竟怎么了？斯坦利，哦，不，海尔森少校，看在上帝的份上，请你帮帮孩子。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坐牢！”
“不不不，你想多了，没有任何人会坐牢，否则我和你不会在这里见面。”
“你是怎么知道的，哦，你是情报人员，你什么都知道。”
“不，是你的好朋友桑托斯告诉我的，刚好，这两天我有其他紧急任务外出，他通过特别渠道通知到我。”
“桑托斯，他也是特委会的人？”
“不，他只是我们的外线。这些你不用知道。一年前，当军方启动CMOS计划的时候，我找到了桑托斯，他向我推荐了你。”
“那科尔宾呢？”
“他只是一个被唾弃在边缘的科学家，可他居然想到了和我们一样的办法，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位天才。因此，我潜伏到了他的身边。也认识了你和你的家人。”
“好吧，我不再想听这些。比尔和特蕾莎他们在哪？”
“也在基地里面，和你太太他们在一起。托马斯。”
“你把我们全家关在这里？我要见我的律师！立刻，马上！”
“放轻松点！托马斯。没事的，你们出去吧。他不会怎么样。伍德先生，我们是联邦军人，不是恐怖分子或者坏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联邦的利益。”
“去他的联邦利益吧！我只想回到我家人身边。”
“我保证，
托马斯，他们很安全，这里有最好的医生，他们都会被治好的。但是取决于你的决定。”
“什么决定？”
“我就直说了吧，比尔和特蕾莎是我们最成功的实验。只是，嗯，出了点小问题。但我们很快会处理好的，两个孩子将成为这个国家为数不多的神童。”
“如果我拒绝呢？你们会让我们全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吗？”
“怎么会呢？托马斯。如果你拒绝的话，我们只有一个选择，重置程序。这是出于保密的需要，你们全家都会被更换思维数据，重新录入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记忆。当然，这都是通过阿拉丁系统精密计算出来的数据，你们被重置后，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你在这里的亲朋，我们也会处理的。制造一场灾难、一场意外，让你们全家人消失在他们的生活之中。不过，我有必要提醒你，比尔有可能会变回他原来的样子，至于特蕾莎，也会变回一个普通的女孩，太可惜了。她的天赋多好啊！还有娜塔莎，她也会成为天才的。你考虑一下吧，托马斯。”
又是一阵静默，两个人坐着，过去了10分钟。
“汉斯，我想好了，每个孩子都是天才，重要的是问心无愧，我们选择第二条路。你们休想再碰我的孩子。”
“我很遗憾，托马斯，我刚刚收到了消息，讲座善后小组的同事们给我说，受到惊吓的费尔南迪·帕隆博士，刚刚发表了声明，原谅特蕾莎的举动，而且他愿意特蕾莎作为他的助手，一起研究数学。他一定是看了特蕾莎在黑板上写的公式。这是很好的机会。特蕾莎·伍德将成为第二个帕隆博士。”
“不，她就是我的女儿，她不是任何人。还有，比尔，娜塔莎，他们是我的儿女。”
“那好吧，我们尊重你的抉择。”
“我最后提一个要求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要我能办到。”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全家想在首都重新开始，这也是特蕾莎的愿望。”
“我会尽力的。看来你的确很爱你的孩子，只是原来的方式不对。不过，你很快就会忘记你原来的样子。”
“我说，这种重置方式，你们以前使用过吗？或许在我全家人身上。”
“也许吧，好了，我不能透露太多。祝你好运，伍德先生！”
影像数据播放完成。
（本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