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记住欠我一个吻
自从余雅晴一走,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多了几分尴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开车窗的原因,袁子依总感觉里面的空气极其稀薄。
尤其当接触到翟少谦那双锐利的眼眸时,更是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先生,刚才谢谢你救了我一命,不过有件事我想向你澄清一下:其实我并不是她的助理,所以,钱是不会赔的,而且也没钱赔!毕竟我也是受害者。”
翟少谦没有作声,只是目光静静地投射了过来,落在那颗金光闪闪的吊坠上。
这人在干嘛?
盯着自己看了半天,却不说话!
顺着那锐利的目光,袁子依发现他竟然在看自己的——胸!
无耻!
刚刚才产生的好感瞬间全无,她急忙一把捂住了领口说道:“先生,我身上没几两肉的,看你身份不凡,想必平日里也不会缺女伴,没必要让我拉低你的品味吧!”
噗!
坐在前面的亦孜头上冒出了一连串的黑线条,急忙开口道:“小姐,你好像对我们翟少有些误会!”
误会?真的误会了吗?
终于,翟少谦开口了:“这条吊坠是从哪里来的?”
吊坠?
他刚才盯着自己的胸看了半天,就是在看这条吊坠?
还真是……误会了。
袁子依尴尬得脸“刷”的一下,微微泛红起来。小心翼翼地道:“这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
翟少谦听后,脸色变得更为诡异。
怎么了?难道自己说错话了?
车厢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袁子依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可不可以送给我?”
“不行!”袁子依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并死死地按住吊坠紧张道:“先生,这个吊坠并不值钱,作为报答,你要其它的都可以!”
“真的其它都可以?”翟少谦目光忽然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当然……也得看你提出的条件!”
“好!”翟少谦说完,竟然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了袁子依的下巴:“我要你主动亲我!”
什么?终归到底还是要轻薄自己吗?
果然禽兽都是衣冠楚楚的。
外界还传言他有多高冷,原来压根就是一派胡言!
刚才好不容易才产生的好感瞬间荡然无存。
袁子依暗吸一口气道:“抱歉,做不到!”
“这都做不了,那你还能怎么报答我?”
“先生,除了说声谢谢,我还真无能为力报答你,不过欠你的人情,我会记着的。”
“我不要你记着欠我人情,只要你记住欠我一个吻!”
见过下流的,就没见过像他这么下流的。
为了逃离这可怕的空间,袁子依只好道:“好,我先记着,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说完,不等翟少谦回话,她便推开车门,迅速离去。
大不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看你还要我怎么还。
“少爷,你把人家吓到了!”亦孜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笑道。
“不测试一下,又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联合刚才的女人靠近我?”
是啊,现在越来越多的女人费尽心思靠近他了,甚至可以说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不过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去测试一个女人?
“那现在怎么办?”
翟少谦沉思了一下:“帮我查一下这女人的身份,还有,她脖子上那条吊坠的来历。”
亦孜微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么多年,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人感兴趣过,今个儿倒是抽了什么风?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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