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海涛
你说,我们三个壮汉摆弄一个这么瘦的人都这么费劲,外面如果真有大批这个造型的活死人,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日本警察再怕误伤平民而不敢开枪,,那是不是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林生说着,眉头紧锁,拿出烟。
大鹏伸手拿过一支说道:我感觉,如果大家都封闭在家,大规模伤人的可能性不大。可是这种病也好,丧尸?活死人?那来的啊?
老杜想了想说:这个大哥我们怎么处理,报警打不通,难不成我们真挨家挨户敲门?问谁家丢人了?大鹏日语好,他去问吧。
我不去,艹,再敲开一家?全是这样的?我就问问,你俩能对得起我那个尚未谋面的媳妇不?
三个人陷入了沉默。。。。。
夜里,三个人辗转反侧,睡不着。一方面院里椅子上捆着一个一直躁动的秃头哥,林生怕狗一直叫再引来更多的危险,一直把狗抱在怀里安抚着。亲戚朋友一直联系不上,最主要一方面,就是担心大阪乃至于整个日本真正的失控。
很多人在脑子里都渴望世界末日,因为这个条件下,很多人都有重新洗牌的机会,所谓乱世出英雄,可是真正到了没有制度,规矩和约束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原有的靠山都没了,报警?起诉?没有任何约束力。真正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时候。谁是强者?这个问题值得思考。我们真的很强大么?姑且不论是否在异国他乡,哪怕在自己主场,能活下来,都得看谁运气好。
想活的跟小说里似的,那就得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三个人扪心自问都没有这个本事。
我们三个不能这么等下去了,刚才我看了,我这片区域没有亮灯的,但是现在没停电,说明,要不就是全部没人在家,要不就是都遇到怪事不敢开灯。你们觉得会是哪种可能?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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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打破沉默。
有电,有水,说明目前还不是很糟糕,虽然没有网络和信号,但是这人没有中央区人多,再说还有警察,自卫队什么的,我不太相信那么轻易就失控。等一等,万一日本当局也正在处理呢?大鹏一如既往的乐观。
联系不上家里人,我担心我妈和我爹。老杜更咽的说:我三十六了,也没娶个媳妇,生个孩子,我妈和我爹,一辈子就我一个儿子,我也孝敬孝敬他们,我现在挺后悔的,早应该回黑龙江老家多陪陪他们,或者接到日本来,有点啥事也好照顾,这离我十万八千里,想见一面难如登天啊。
哎,谁说不是,我妈,我不也是也是一直没时间照顾,这也联系不上,我家亲戚都联系不上我大爷,四个姑姑,弟弟妹妹,哎,没有钱的时候不愿意跟他们接触,怕人家说我奔四了,一事无成,活脱脱的反面教材,现在合计合计,在一起的时光真的挺好的,哪怕让他们调侃几句,也不掉块肉。林生心里也难受了起来。
快垃圾巴倒吧,你俩加一起七八十了,能整点有用的没?我妈和我爸我也没联系上啊,我说啥了,这时候是反思人生的时候么?大鹏说着坐了起来,激动的说:院里还有一个神经病,也许就是个传染病患者,外面也有可能要出大事,你俩像个娘们似的,多愁善感个毛啊。想想怎么处理这个精神病,想想我们三下一步是在这屋里等消息,还是出去看看状况吧。服了。说着激动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院子里的秃头大哥,耳朵还挺灵,马上激动的扭动起来。怀里的小狗一阵躁动。
你快小点声吧,你是我亲哥,杜胖子一把给大鹏拽坐下,说道:你老人家这一激动,回头把院里那个大哥整狂暴了,再给我们三整团灭了。
对对对,小点声,冷静。林生也急忙说道:这样吧,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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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明天早上再看看新闻有没有消息,如果没有,老杜把吃的用的统计一下,大概算算我们还能坐吃等死多少天,大鹏跟我去附近转转,第一看看别人家都是什么情况,第二看看附近的警长站点有人没有,跟他们打听打听外面的情况,大鹏日语好,负责沟通,没准有收获。然后回来我们三再研究研究,下一步的对策。
两个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林生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海涛现在玛利亚的那个烧鸟店上班吧?这个兄弟没家没业没牵挂,身体素质还好,当过兵,一个能打我们三,他在就好了,咱们就更安全了。
拉倒吧,海涛那个饭量,就你这点存货?最多两天就没了。大鹏说完,三个人会心一笑。
他一直在浪速区那家烧鸟店烤串,老杜说道:咋了生子,你也想那个老板娘了是不是。
别别别,人妻是你的专属,我可没兴趣。海涛和军哥不光是我们东北老乡,而且是我们兄弟,不过军哥在东京离得远,海涛我们不能不管,咋的也得去看看,就是不知道,浪速区戒严,大鹏你的通行证好使不?林生问道。
是,反正他们都在店里,老板是马来西亚的华侨,抠的要命,店里除了海涛有身份,其他都是非法移民的黑户,工资就给市场价的一半,不住店里,全都得被移民署抓走。只要去,他们准在。老杜兴奋地搓了搓手,看样子想起老板娘玛利亚了。
哎,在日本都是外国人压榨没有身份的黑户。大鹏好像想起了一些伤心的回忆,无不感慨的说。
先不管这些,明天打听消息,然后接海涛,我们四个如果在一起,天塌了都不怕,对了,老杜觉轻,受累睡一楼,帮忙看着院里那个大哥。
我去你俩大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