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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七章 你跟他,怎么了?

“嘘,别发出声音,是我。”

熟悉的声调,哪怕是气音,她也认得出来。

离月立刻转头,漂亮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正要开口,被那人捂住了嘴。

“跟我来。”

她点了点头。

摄政王府的膳房后有一处柴房,往日除了粗使杂役,很少有人在那里停留。

此时月渐西斜,下人们当值的当值,歇息的歇息,本该沉寂的柴房出现了两个娇小的身影。

“刚好想去找你。”项知乐把脸上的黑巾拉下。

肉眼可见的憔悴吓了离月一跳,哪怕她此刻是笑意盈盈也掩盖不了眼底那一份黯然。

“你跟他,怎么了?”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你怎么被他关起来了”?

但是看她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避过了层层把守,她就明白了,如果不是她自愿,言君诺根本困不住她。

项知乐嘻嘻一笑,“这是我跟他的情趣,你不懂。”

笑完,她话锋一转,“我这次出来,是想找你借点东西。”

离月歪头微微挑眉。

......

项府。

钟秀秀刚从宫中回到房中,便发现了项赟笔直的坐在了床前,似乎在等她。

明灭不定的灯光下,他发丝微乱,双目赤红,显得瘦削的脸庞格外苍白,如同厉鬼一般。

钟秀秀的心头莫名一跳,奈何房门早已被关上,她退无可退,料想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不会对她如何,便故作羞赧的走到他的身边。

“夫君。”

项赟看了她微凸的孕肚一眼,声音略带了一些嘶哑。

“进宫如此频繁,你心中可还有项府?”

心中不祥的预感愈发浓烈,被言君诺前些天进宫把胆子吓破了的钟秀秀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抖着唇瓣扯出了一抹笑。

“怎..怎么会没有呢?秀秀..这..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还以为,皇宫才是你的家了。”

一声冷哼伴随着一声钝响,“锵”的一声,床头小几上一只精致的玉盏被项赟反手扫落在地。

钟秀秀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她的养颜玉盏!!!

这个养颜玉盏本是她母亲的陪嫁之物,以和田暖玉打造,外层是精致的寒梅镂雕,里层是薄如蝉翼的暖玉内胆,长期用它喝露水泡的花茶,可让肌肤重塑白嫩。

她求了母亲好久,母亲才答应给她做嫁妆的。

如今就因为项赟这莫名其妙的暴脾气反手甩碎了。

碎了!!!

钟秀秀肉疼的看着那只四分五裂的玉盏,前些天在玉坤宫受的憋屈气仿佛一下子有了宣泄的缺口。

她顾不上心虚,也顾不上自己身怀六甲,满眼愠怒的走到项赟面前,一改刚才的温顺。

“项赟,你赔我玉盏。”

项赟一把扯过了她的手将她扯至身前,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你进宫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他的眼神怨毒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仿佛只要对方稍微动弹一下,他便可直接将对方一击毙命。

钟秀秀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

接二连三的质问早已把她的耐心消磨了个干净。

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她对项赟冷笑一声。

“我进宫做什么?难道你心里没有底?”

开口闭口都说她进宫频繁,难道她进宫难道不是他母亲要求的吗?

她应了他母亲的要求进宫向姑妈告了项知乐的状,姑妈舍不得她让她多住了两天,又有什么问题?

要不因为他母亲的要求,她至于会看到那么“永世难忘”的场景吗?

自从那天被吓到后,她也在玉坤宫中休养了好些天,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倒好,不问缘由的开始埋怨她了?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在城北一事因他而出了名,她至于因为没脸见人而被迫下嫁与他,还跟那个尚书府的丑八怪共侍一夫?

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当初在知道嫁不了摄政王的时候,她还不如嫁给她的北陌表哥算了。

“有底?”

项赟眼底快速划过一丝嗜血的光。

拉着钟秀秀手臂的手再次用力,将她往床上一惯,紧接着整个人欺身而上。

“我确实是有底。”

说话间,他的手缓缓探到了钟秀秀的衣襟位置,被钟秀秀慌乱的伸手抓住了。

“你..你想做什么?”

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又怎么会不明白那是怎样的暗示。

“你别忘了,我现在还怀着孩子了。”

顺着她身体的曲线,项赟的目光再次停留在了钟秀秀的肚子上。

回想今天看了好几个大夫,大夫都是说出同样的结果,项赟嘲讽的对她笑道。

“孩子?”

说着,他陡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毫不怜惜的用力。

“你居然跟我提孩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宫就是为了勾三搭四。”

项赟的话如同一记响雷,“轰”的一下,把钟秀秀的脑海砸了个一片空白。

她整个人愣在当场,满脑子只剩下:怎么办?他怎么会知道?我要怎么圆回来?

直至身上一凉,项赟像狗一样咬着她的颈窝位置,她才反应过来。

“你..你放开我,你疯了?”

身上的人将她的双手高举至头顶,不为所动。

语气残忍嗜血。

“钟秀秀,做了坏事,就要承担恶果,孩子既然不是我的,我就要亲自把你肚子里的孽种给弄掉。”

鼻翼间一阵浓郁的香味,钟秀秀隐隐感觉到小腹的坠痛,挣扎得更厉害了。

“你..你真的疯了...”

项赟的回答是,嘴角残虐一勾。

长指不留余地的指入。

钟秀秀当场惨叫了出声。

正当两人如火如荼,一个浑厚有磁性的声音大喊了一声,“快来人啊,少爷在打少夫人。”

本来打算提枪上阵的项赟,被这一嗓子吼了一下,当即一哆嗦。

只想他从自己身上离开的钟秀秀顾不得太多,毫不留情的往他那个不安分之处踹了一脚。

“啊——”

一个男人的尖声惨叫,响彻项府的夜空上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两百八十七章 你跟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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