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千金嫡女 第8节
谁知樱樱这一去就是半年之久,并且音迅全无,不得不令他起了怀疑之心,更奇怪的是秦家每次面对他的询问,皆是不肯告知那素未谋面的姑母到底是何许人也。
秦枫见南宫辰今天这架式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模样,顿时有些犹豫,吞吞吐吐地道:“若樱……若樱现在……”虽然南宫辰面无表情,但熟知他的人都知他这是发火的边缘,南宫辰惯常是一副浅笑温柔,风度翩翩的儒雅君子形像示人,何曾像这样不依不铙过。
秦枫正焦头烂额的斟词酌句,酒楼门口突然跑出三个衣饰华美的少女,径直向他和南宫辰奔了过来。
秦枫一见之下不禁大喜过望,急忙道:“南宫贤弟,琳妹妹和两位表妹过来了,你看……?”
南宫辰与若樱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随着两人逐渐长大,若樱出落的越来越姿容绝色,南宫辰也越发的潇洒出尘,若有似无的情感在两人间迅速发酵滋生。
南宫辰是个俊秀的贵公子,为人斯文儒雅,兼之家里有权有势,秦若柔早就对他倾心不已,偶然一次听到南宫辰向若樱表白,言之凿凿的道以后定会娶若樱为妻。秦若柔顿时气坏了,她一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委屈的人,明明是秦家大小姐却屈当二小姐这么多年,本就视若樱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会子连心上人都要被这个爹娘捡来的女人抢走,越发将若樱恨之入骨,时时欲除之而后快。
正文 第十九章 强掳
秦若柔跑到爹娘面前又哭又闹,直道若是嫁不成南宫辰她还不如死了算了。秦氏夫妇自然不希望若樱嫁给南宫辰,但能与南宫家结亲又是秦氏夫妇梦寐以求的事,于是满口答应女儿,一定会去南宫家提亲。
而当南宫辰在长辈面前提及以后想娶若樱为妻后,立刻遭到了全家的一致反对。深知若樱是秦家养女的南宫家一向看若樱不顺眼,怎么可能允许唯一的独苗娶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南宫辰的老祖母一声令下,立刻接了南宫辰两位姿色不俗的表妹来府小住,说是小住,都已经住了一年之久了,明眼人都知道这两个表妹以后是要嫁予南宫辰,至于谁为大谁为小,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南宫辰的两个表妹入住南宫府后,时时娇滴滴的缠着南宫辰,来者是客,何况还是血缘亲情的表妹,加上有老祖宗在上头压着,南宫辰只能尽地主之谊,花时间来招呼两位表妹,无意中未免冷落了若樱。
彼时若樱才十四岁,但敏感的她善于察言观色,加上秦若柔俨然以南宫辰未婚妻的身份自居,一有机会就找她的麻烦,并警告若樱不要再勾引她的辰哥哥了。这一切的一切皆令若樱黯然伤心。
但她在伤感绝望的同时也怅然的舒了一口气。她本来就对自己与南宫辰的事忐忑不安,患得患失的怕这仅是一场美梦而已,如今美梦破碎,她也能清醒的面对残酷的现实了。
这样的结果对众人来说是无异于是皆大欢喜,对她来说亦不算最坏——至少她现在还有力气慧剑斩情丝。
人生无不散之筵席!深思熟虑之后,若樱便慢慢地与南宫辰疏离,慢慢淡忘,就这样两人渐行渐远,甚至她要去车遇国都没想到过要告诉南宫辰,也不曾与他告别。
若樱悄然离开后,忙碌不堪的南宫辰这才开始觉得两人之间不对劲了。
他是南宫家的长子,身上肩负着家族兴亡的重大责任,要竭尽所能在各个方面尽量完善自己,正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可能事事任性妄为。他一向觉得若樱乖巧懂事,无论他做什么他的樱樱都会支持他,对于抽时间多陪两位表妹的事,他相信若樱一定能够理解,只要等时机一成熟他还是会娶若樱的。
可是,现在他却找不到若樱了……
秦枫是看着若樱长大的,虽然若樱不是他的亲妹子,且被他们秦家别有用心的养大,但若樱是个特别美丽的少女,秦枫多注意她两眼亦无可厚非,所以秦枫其实是有点了解若樱的想法,她估计是痛下决心,放弃了与南宫辰之间多年的感情。
当然这仅是他的猜测,不可能直截了当的对南宫辰言明。
“秦大哥!”南宫梦琳三人很快就到了他们身边,含笑着与秦枫见礼。
南宫辰没有问到想要的结果,如星辰般的眼睛迅速黯淡下去,脸色很生冷,他紧紧抿着薄唇,似将要爆发的火山一般沉默不语半晌,突然招呼也不与他们打一声,径直拂袖而去。
……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几日就过去了,若樱打算明天就离开将军府。
她每天都会到胭脂塘摘一些鲜花来给宇文凤泡澡。今天晚上同以往一样,她拎着个小花篮,在暮色晚风中穿过紫微院向胭脂塘走去。
诺大一个将军府,雕梁画栋,廊环九转,碧湖翠桥,奇石美园,处处都是优美的景色。她带着一丝告别的心情细细欣赏着,无暇顾及其它。
萧冠泓微垂着头,倚着一块大石头站着,一只手按着胸口上,从他低低的喘息声和额头上渗出的密密汗珠,不难看出他正在极力忍耐着体内的不适。
一个袅袅婷婷的美好身影,由远及近的盈盈行了过来。那轻不可闻的脚步声惊醒了萧冠泓,他抬起头,眼里倏地闪过一丝惊喜,但面色依旧不显,仅是默默地凝视着女子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若樱看到萧冠泓时,稍稍迟疑了一下,驻足停留在原地,有心想绕道而行。但如果刻意避开不是更显做贼心虚么?何况他早看到她了。
她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路过,挺直脊背往前走。
萧冠泓见她对自己竟然视而不见,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气,“怎么?连跟我说句话都不愿意。”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磁性撩人,只是比平日添了几份暗哑低沉。
若樱脚步一顿,踌躇了片刻后便转过身来,这才发现他神色似乎有些异样。
他俊美如玉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宛如桃花一般鲜艳,上扬的凤眸中波光流转,竟是魅惑勾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极想硬着心肠不管,却抵不过那一丝心软,毕竟萧冠泓明知她来意不善,却一直没有揭穿她,尤其是他还在书房帮过她。故而问了一句:“王爷可是身体不适,要叫人来吗?”
“呵呵!”萧冠泓抚着额头低低笑了,尔后偏着头,目光妖娆风情地看着她道:“我本来和自己打了个赌,听天由命,你若是不来,我便放过你,但你却正好来了!”
他今天和宇文老爷议事的时候,两人一同中了极为霸道的媚药,无药可解,唯有与女子交欢一途。宇文老爷挺着直戳戳的老枪去找姨娘们了。他是心志坚忍之人,自是运功抵抗体内的一波波如火的欲潮,双脚则像有自主意识一般,几下便避开人来到了紫薇院。
若樱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刚想离开,却看到萧冠泓嘴角突然弯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同时他的身形刹那间暴动,如风弛电掣般的一掌攻向她的面门。
他忽然发难是若樱始料未及的,脸色不禁一凛,急忙展开身形要退开,但是已经为时晚矣。萧冠泓这似乎倾尽全力的一掌却是虚招,待她堪堪避开后,他立即伸指一点。
若樱的身体软软的就要倒地。
萧冠泓伸臂接住了她,猛地一把将她揉进怀里,熟悉的幽幽的香气袭来,他在这要种要命的时刻都不禁感叹: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正在这时,院子门口传来一片喧哗声,有人寻了过来。
萧冠泓狠狠的一咬舌头,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本来已有些涣散的神智立刻清醒。旋即楼紧怀中的人儿,施展轻功,几个闪身便不见踪影了。
正文 第二十章 解药(二更)
若樱被解开穴道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床塌上,入眼很陌生,身上则有一具炽热的男性身体压着她。
她急忙挣扎着要起身,却发觉双腕皆被软布捆缚着,耳边听着男子急促的喘息声:“乖,别挣扎,这是天蚕丝做的,你的功夫再好亦是枉然。”
她不由得心中一惊,赶忙向着声音望去,果然是萧冠泓。
她心内气愤欲死,失去了以往的冷静,不停的想挣开束缚,咬牙切齿的道:“快放开我,你这个卑鄙小人。”
萧冠泓极力忍着洪水暴发一样的熊熊热潮,不停的吻着她的脸和嘴唇,双臂如钢铁一般,紧紧地箍住了她。眼神炽热无比,喃喃地道:“放开你,太晚了。”说着,他便按住她不住踢动的长腿,然后急不可耐飞快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若樱见他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犹不死心地想力挽狂澜,扬声喊道:“你快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
回答她的是“嗤啦”一声,他撕开了她的衣物,强健的身体随之覆了上去。
他以前因为誓言,并没有碰过女人,但男性的本能却让他模糊的知道该如何。
“放开我!”这样的情况真真吓坏了若樱,一种濒死的恐慌让她拼命挣扎抵抗,却根本无济于事,面对失去理智的男子,那种绝望和无助感扑天盖地而来,她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临这种不堪的境地。
突然,身体骤烈的撕裂之痛让她的身体猛的一僵,那种席卷全身的痛楚让她尖叫出声,泪水流淌的更快了。要命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后退缩了一下,却带来更猛烈的疼痛,令她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只能无力的任人鱼肉。
眼前的美好却让萧冠泓忘记了一切,此时他只想碾碎身下的人,让她和自己合二为一。
这里是湘王熙京的府邸,并不是将军府。
萧冠泓自去了楚湘封地后,几年都不曾回熙京了。这次回京都则是因为他在与北漠的一战中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将隶属京都的军队交接给宇文腾,他自己的军队依旧留在楚湘封地。
不管哪朝哪代,皇上最忌讳皇子与朝中重臣走的近,但宇文府去逝的罗夫人与楚贵妃少女时便是闺中密友,两人情同姐妹,因此萧冠泓与宇文府来往亲密倒也没人敢指手画脚,就连顺元帝也是点头默许了的。
萧冠泓初次开荤,屁经验皆无,加上体内气势汹涌的霸道药性,动作自然谈不上什么温柔和怜香惜玉,跟上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架势没两样,简直称得上是粗鲁蛮横,与他那张娇孽横生的俊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身下的那具身体媚骨天生、弱若无骨,真的很奇妙!那么香,那么软,艰难挤入的一瞬间虽然令他有些疼痛,但更多的却是让他一麻,不能自已的闭上眼睛,畅美的低哼了一声,“唔!”仿佛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梦寐以求的天堂。
而后,他双眼赤红,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能控制自己,仅是凭着男人的本能不断索取。
“禽兽,你去死!”在此期间,若樱因手被天蚕丝缚着,一身的武功也使不出来,只能强忍着巨大的痛楚,一直竭力地挣扎着,两条腿拼命想关起来。
“我杀了你!……”可是曾经几次的交锋她都不是这厮的对手,此时的他像极了一头狂猛的野兽,力气大得惊人,浑然忘我地弓着身子,忘情地耕耘着,冲撞着,她无论如何也挣不脱,只得气喘吁吁地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瞪着他,奢望用冷厉的眼神杀死他。
当然这纯属她的痴心妄想。
时间一长,她感觉自己快崩溃了,手腕上的捆缚也越来越紧,体力亦到了极限,带着对那个在自己身上纵情肆虐的男人的滔天恨意,终于在这又累又痛中昏睡了过去,睡一觉吧!她在心里慢慢祈祷着,或许一觉醒来,眼前的噩梦会自动消失。
在昏睡过去的那一刹那,她竟然想到了白衣如雪的南宫辰,以及他嘴角那朵即狡黠又动人的笑花……她心里突然一痛,无边无际的悲凉与酸楚将她淹没,眼角晶莹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汹涌而下。
不知过了多入,紧闭的房里终于传来萧冠泓低沉的声音:“来人,本王要沐浴。”
“是,王爷。”
守在门外的清风和明月听到主子的声音,不禁大喜过望,立刻答应了一声,忙忙的吩咐下人去提热水。湘王爷因为曾经的誓言一直不碰女色,这未免让拥戴楚王爷的部属们心下焦急,还指着他早点结婚生子,然后过继个孩子到楚家,亦算是为楚家留个香火。
清风明月等人俱是楚家忠仆之后,对萧冠泓忠心耿耿的同时也不忘记楚家之恩,自是希望主子能早点想通,破了色戒。
虽然他们也痛恨对王爷下药的人,但不可否认这是个让王爷懂得男欢女爱的好楔机。
楚贵妃死后,母仪天下的韩皇后方才能扬眉吐气坐稳后位,开始迅速发展自己在宫中的势力,随后千方百计的陷害才十一二岁的湘王,但因顺元帝对萧冠泓很是宠爱,韩皇后的计谋尽数施展不开。
在萧冠泓出宫到自己的封地之前,韩皇后害怕纵虎归山,便买通了从小侍候王爷的几个宫女,不但让她们引诱湘王爷早行人事,还要在王爷动情的时候刺杀予他。
萧冠泓打小防心就重,自是不可能上当,当即痛下杀手,将一干宫女击毙于掌下。彼时韩家势力正盛,萧冠泓一时还不能奈何韩皇后等人,从那以后,他便立誓——不报此仇,绝不沾女色。
其实在清风等人看来,沾不沾女色跟报不报仇没有多大关系,但凡是个男人,还是要阴阳调和的好,不然整日只懂得操练军队,带兵打仗,时间一长难免会阴阳怪气的。
没看到宫里的公公们吗?一个个妖里妖气的,翘着个兰花指让人倍感惊悚。当然公公们没有男人的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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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新奇的玩具
“奴婢已备好了香汤,请王爷沐浴更衣。”下人恭敬的请示着。
“嗯,都下去吧!”低垂的帐幔里传出萧冠泓慵懒低沉的声音。他此刻正微微的欠起身,仔细的打量着臂弯里沉沉昏睡的若樱。
他已经解开若樱手腕上的天蚕丝带,发现她的手腕都被布条磨的红肿破皮了,可见她挣扎的多么厉害。
而且她看起来累惨了,乌云般的长长秀发散乱地披在他身上和床榻上,精致的眉皱的紧紧的,面色苍白凄厉中含着无尽的痛楚,眼角尽是泪痕。
娇嫩唇瓣被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上面凝着干涸的血迹。
萧冠泓眸色微暗,伸指在她唇上轻轻拭了一下,发觉那是她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多处,以至于渗出了血迹。看着那深深的齿痕,饶是他一向冷血无情,心硬如铁,此时心里也不由得揪紧了起来,眼中有心疼和不舍,还有一丝……复杂,甚至还有几分心虚。
他也不知自己折腾了若樱几次,才终于将浑身憋满的邪火宣泄了出来,现在只觉得浑身清凉爽快,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在张开呼吸,舒服极了。
可若樱这副遭凌辱后的凄惨模样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对不起!我果真是禽兽……”他喃喃地道。
他难能可贵的自我谴责了半天,才轻轻抱着若樱下了床去沐浴,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两人汗水如注,身上俱黏黏糊糊的,不经意回头却看到床上已经皱成一团的床单,那上面布满汗渍污物和大滩猩红的血迹,那红红的颜色令他触目惊心,不由得自责自己做得实在太过了,同时更为恼怒那个下药之人。
沐浴的时候,萧冠泓贪婪地看着若樱完美诱人的娇躯,只觉得世上没有比这更美的风景了。她一头墨发披散,凝脂玉肤尽显妖娆身段,削肩细腰,丰乳配上恰到好处的娇臀,真是太美了!
上天好像特别优待她,将她浑身精心雕琢的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真美……男人就没这么好看……”他惊叹赞赏着,不停的用手摸摸她的白嫩酥胸,捏捏她的细腰长腿,然后不停的在上面亲吻吸吮,就像小孩子得到一个新奇的玩具爱不释手地反覆把玩着,并且和自己的身体部位做着对比,感受着男女之间的奇妙差异。
看着摸着,他不禁又心猿意马,呼吸为之急促起来。
好在他及时清醒,看到那光滑如瓷的肌肤上满是斑斑青紫和被掐的红痕,以及青手印子,特别是大腿根部的红肿,顿时内疚起来,直骂自己禽兽不如,不敢再想入非非。
他收敛心神,匆匆替两人洗净,拿软布为若樱轻轻拭去全身的水珠,动作轻柔仿佛是在呵护一件奇珍异宝。
须臾,他抱着若樱回卧房。床上已经换好了干净整洁的床单铺盖,小桌上也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点心。他胡乱的吃了几块点心,用茶水漱了口。
本想叫醒若樱也吃点,可不知是出于什么阴暗心理,他居然没有开口唤醒她,随后心满意足拥着人事不醒的若樱休息了,并且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萧寇泓感觉从未睡的那么香甜过,丝毫没有因为若樱睡在旁边有什么不习惯,反而觉得身心舒泰,神清气爽,浑身精气充足,母妃离去后的那些伤痛和阴冷似乎都离他而去。
自从母妃死后,他在皇宫里生活的那几年一直是小心谨慎,时刻防备着韩皇后和那些居心叵测的同胞手足,从来没有踏踏实实的睡过一觉。
楚贵妃憾然离世时,萧冠泓才十一岁,但已经是个风姿翩翩的小少年了。他看着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中的娘亲努力撑着一口气,睁大一双泪眼不舍地看着他,仿佛想将他的样子牢牢刻在心间,直到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