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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缺你不可

陆渊看着她凤钗散乱在地,繁杂精致的裙摆皱成团从龙椅滚落在案几上,看着她双眸氤氲雾气无助地攀附着他,呼吸微窒。

“这是在复仇,殿下不是说如果是想复仇就任我随心所欲吗,”他的指尖挑开发丝,打着转擦过小痣,“奴才早就想看殿下如此狼狈的样子了。”

从被她触碰的那一刻开始,就在期待这幅美人垂泪图了。

顾瑛战栗着说不出话来,再开口时嗓子都哑了:“陆渊,你有完没完……”

陆渊昳丽的面容带着憾意,将她拦腰抱起,目光从瑰丽的印记上移开,原本结束了的氛围又因为某些蓄势待发而蠢蠢欲动起来。cascoo.net

“龙椅太硬太冷,”陆渊把人往怀里抱紧了些,“奴才明白,殿下更喜欢床榻。”

顾瑛眼角干涩,指甲又顺着挠了挠,在陆渊满是挠痕的背上又划出几道红印:“本公主命令你,不许了!”

陆渊却学着她的语气轻飘飘道:“勉为其难…”

顾瑛费力张开嘴咬了陆渊一口,被他轻轻敲了敲脑袋:“同你说笑罢了,休息吧。”

“朕明日再待殿下去别的椅子上玩玩。”

“殿下,不可挠脸。明日还要早朝,到时候被笑话了,害羞的还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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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瑛连着好几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失神地躺在床上,起也起不来,青柳守在她床头耐心安慰着她。

“殿…皇后娘娘。”青柳懊恼改口,她总是忘记殿下已经是皇后,不再是公主了。

好在新帝不喜殿下身边有太多其他的人,内殿只让她一人伺候。

青柳也曾疑惑她一人伺候怎么够,直到看见陆渊温声候在殿下腿边,为殿下穿鞋,她才恍然想起,那手段雷霆的新帝,生杀予夺的陆将军,曾经也只是个会和她争夺殿下关注的奴隶。

“陛下晨起时拿着您雕的那个小人走了,”青柳小心翼翼为顾瑛更衣,瞥见她滑嫩肌肤上的痕迹后慌忙错开视线,“他说若您问起,就说…”

青柳复述着陆渊的原话:“说朕带着瑛瑛的礼物,去找那个快死了的老东西炫耀去了。”

顾瑛扶额,陆渊生囚着皇帝,用皇帝安插在臣子中的眼线,把臣子们每日私下谈论的消息送到狱牢之中。

那些眼线是皇帝精心安插的,消息从来没出过差错,正是因为

。如此,皇帝听到他的那些个忠心臣子满口夸赞新帝,暗讽他无能时气得满面乌青,鲜血直喷。

要是皇帝知道她待在行宫里日日祈的福不是为他,而是为陆渊,怕是又要气晕过去。

她也是为大梁着想,顾瑛晃动着腿,那金链在脚踝上缠了好几圈,不会再乱动也不会被人瞧见,她只当戴了串珍珠链子,渐渐也习惯了。

原本她还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做亡国公主,跳城墙或上吊明志,但陆渊似乎很害怕她对他生出丁点恨意,不仅没改大梁的姓,还私下里问永嘉侯爷,要不算他入赘,推她做女帝,自己为摄政王。cascoo.net

顾瑛无奈,夜间捶了他两下让他消了心思,陆渊有才能有手段,大梁在这样的人手上才不会断了后路。

荣府已经树倒猢狲散,陆渊倒没难为其他无关的人,但插手了当年陆家一事的人都死状凄惨,朝中陆渊的人开始隐隐提起陆家当年的事情,翻案洗刷冤屈之日就快要到了。

顾瑛揉了揉腰,复仇的计划是完美完成,只是独独累倒了她一人,陆渊像是个吸食阳气的妖怪,一日比一日脸色好。

“娘娘要出去走走吗,”青柳替顾瑛绾好发,神情殷切地看着她。

顾瑛拍了拍她的头:“我去找陆渊,你就不用跟着了。不是今日约好同阿铁一起去看花灯么,快去准备着吧。”

青柳闹了个大红脸,也没反驳什么,慌里慌张退下了。

顾瑛瞧着镜中人眼角眉梢皆带着媚意,又想起陆渊下巴上被自己挠出来的痕迹,迈出的步子又默默缩了回来。

这几日皇后瘫在寝宫里的消息怕是已经传了个遍,有些许丢脸。

“瑛瑛。”陆渊从殿门缓步而来,发间还带着散落的桃花瓣,他一身青衣,宽肩窄腰,乍然收紧的腰线劲瘦流畅,姿态卓然。

两旁的宫人恭敬散开,皇后娘娘面皮薄,是故,帝后相处之时,陛下总是不喜欢旁人在场。

这宫里头谁不知道,从前行宫里的那位贵人,现在的皇后娘娘,是陛下放在手心里捧着的人。

若是伺候陛下出了问题,那没什么,陛下仁慈,但若是冲撞了娘娘,宫人们打了个寒战,离开的步伐越发快了。

“怎么现在就起来了?”

顾瑛瞪了他一眼,难不成一天到晚都躺在从床榻上吗

。?

陆渊见她娇嗔的样子微微一笑·,他容颜如玉,眉间一点红印更是漂亮极了,只是下颌处旖旎的挠痕引得人忍不住多想。

“再过几日,”陆渊握住顾瑛的手,他的指腹温暖,还带着细微的颤动,“再过几日便可以去陆家的衣冠冢了。”

顾瑛仰起头,陆渊脸上是少见的忐忑,双眸定定望着她,好像要从她手上汲取些肯定的力量。

“我陪你一起去,”顾瑛牵着他往前走,“前朝百姓都知晓了?”

陆渊闭了闭眼,他话说的轻巧,但为了这一日的到来,他付出了多少代价,无人知晓:“嗯,当年的事情都已查明,京中自发为陆家申冤的人不少,也有举人进士题词落赋记载此事。”

顾瑛眯眼瞧着宫外粉嫩粲然的桃花,心情好了不少:“看来今年永嘉候府的赏荷宴,是会很热闹了。”

“还有一事,”陆渊顿了顿,双手从顾瑛的腰间穿过,“他,已经不太行了。”

他的脸埋在顾瑛发间,听起来闷闷的:“殿下会怪我吗?”

顾瑛顺手揉揉陆渊的脑袋:“早就说过了,不怪你。”

陆渊在她这里一向是有求必应。

“殿下待朕真好,”男人的声音本就低沉,刻意压下去的嗓音更像羽毛般缓缓扫过顾瑛的脖颈,“想必有其他的要求殿下也不会拒绝吧?”

顾瑛咬牙切齿拧着腰上那双手的软肉,清凌的脸上红潮微晕:“大白日里你又在想些什么,给我适可而止。”

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肩头上的脑袋不情不愿蹭了两下,眯眼同她一齐欣赏殿前粉嫩娇艳的桃花。

“殿下,”陆渊忽的喊住她,“其实我身有恶疾。”

他歪着头对顾瑛浅笑,微风拂开他眸前的碎发,露出那双原本凌厉,但此刻只剩下温柔的桃花眼:“以前总是查不清病因。”

“但现在想来,大抵只是因为缺了你。”

顾瑛没有回答,只是慢慢侧过头,将脑袋碰在了他的脑袋上。

新帝登基数十载,平反冤案,清洗贪官,前朝百姓安居乐业,欣欣向荣,边境再无战乱,大齐与之交好,互通往来。ωωw.cascoo.net

而后宫只独宠淑安皇后一人,立其长子为储君,帝后和睦的佳话一直为世人所津津乐道,却少有人能像新帝那般,将人娇宠到极致,贪恋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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