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与他一起斗地主
捧着书打算离开。
“你确定要看那本?”陆健城停下手里的工作,盯着她拿在手里的全英文小说。
在他的认知里,她就不应该看书,更不应该会看英文书,他眼底的怀疑和不屑就说明他不但讨厌她,还瞧不起她。
委屈、心酸、无助、难过,不知什么滋味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胸口发闷,堵的难受,但最后还是压抑所有不应该有的情绪,面色平静地说:“看它容易泛困,有助睡眠。”
敢情?他的东西成为她助推睡眠的工具。
他就知道她看不懂英文,一个高中毕业生,能认识几个单词?难道还真能通读一本全英文小说,这么多年过去,只会做饭的女人,大概只认识26个英文字母吧?
果然如陈慧言所想,他们先到翡翠澜庭接上叶以姗,再去帝豪酒店。
帝豪在d城是身份的象征,纯七颗星的标志,来帝豪的非富即贵。
她就纳闷,两人想做点什么,在翡翠澜庭就好,干什么舍近求远,还非得到帝豪开个房间,多花冤枉钱。难道在外开房才激情四射?
更让陈慧言纳闷的是,到了帝豪酒店,陆健城竟然对她说:“你也跟着来。”
陈慧言顿时僵住了,她们俩人开房,叫上她?做什么?让她听床角?
“我就不上去了。”陈慧言强装欢笑,拒绝道。
陆健城一个转身,厉眸射向她,不耐烦明显表现在脸上。冷冷地命令。“别让我说第二遍。”
叶以姗也不明白陆健城的意图,又不敢出声询问,眼神不善地扫向陈慧言,牛仔裤,t恤衫,帆布鞋,长的也不算太漂亮,怎么看怎么都不如她。
她嗤之以鼻,她不信,她跟陈慧言站在一起,陆健城会选陈慧言,不选她?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毕竟,她投资到自己身上的钱没白花。
三人乘电梯一路上了顶层。
顶层是总统套房,富丽堂皇,犹如置身皇宫。帝豪是高消费,顶层的总统套房是贵中之贵。
陈慧言犹豫的踯蹰不敢靠前,悄悄地跟在俩人身后。
陆健城来到房间门口,直接推开门,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男男女女十多个,齐齐瞪向门口的三人,其中一个长相俊美,微瞪着双眼,斜睨着望着长身玉立在门口的陆健城。
“哟,这是什么风,把陆大董事长吹这儿来了?”侧头眼含媚笑地打量身后的两位美女。“这是什么情况?咱们六根清净,不近女色的陆董,一般不出手,一出手就震惊四座啊!”站起身,又是一颀长英挺的男人,来到门前,仔细打量起两位来。
一位笑迎春风,一位面色平淡;一位耀眼眩目,一位清淡如雅。“啧啧啧”他嘴里发出赞叹声,“你艳福不浅哪,一左一右,一个似火,一个如水,而且还能让两人和平相处,没有水火不容,你这御人的手腕,高啊!高明似魔鬼。”
陆健城不理会男人的嘲讽调侃,“叶以姗。”他向他介绍,不再费话,迈步走到沙发,坐了下来。
男人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笑脸相迎,“以姗妹妹,欢迎欢迎。”说着,忙把叶以姗请进屋。
叶以姗迈着优雅步伐来了陆健城的身边,坐在了他的身旁。
陈慧言打量房间,瞧见陆健城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感觉这儿好像没她什么事,完全多余一个人,刚要转身离开。
“进来!”冷冷的命令,不是陆健城,还会是谁。
陈慧言当然知道这是在命令她,门外就她一个人,喊她进去干什么?她打从心里不愿与这一帮子人打交道,但得到他的命令,她硬着头皮迈步跨了进去。
男人瞅了瞅陆健城,又望了望陈慧言,饶有兴趣的问道:“这位美女谁呀?”
“我是陆家的保姆。”陈慧言微笑地回答。
男人扑哧一声乐了,转头对着陆健城,“你是没断奶吗?出门还带个保姆?”
陈慧言站在原地,尴尬地不知笑好,还是哭好,也不知自己要坐在哪里好,总不能一直站这儿不动弹。
陆健城的右手边坐着叶以姗,左手边倒是没人,她也不能没眼力见地坐过去,那不真成了左拥右抱了。关键人家也不稀罕拥她不是,她总不能舔着脸往他身边凑。她慢慢地来到了远处角落的沙发坐了下来。
陆健城不耐烦地瞄了眼屋里的男男女女,男人立刻明白,挥挥手。一众漂亮,穿着暴露的女人陆续出了房间。
房里只剩下三男四女,陈慧言发现,她是多出来的一个,人家成双成对,只她一人形单影只,她如坐针毡地坐在角落里。
“陈慧言,你去准备点吃的。”陆健城看都没看她一眼。
“好。”敢情?人家几个谈情说爱,多出她一个是来侍候他们的。
她就是个保姆,干的就是侍候人的活。她宁可到厨房忙着,也不愿坐在客厅当明晃晃的电灯泡。
厨房大的离谱,比人还高的冰箱,应有尽有。她不知道这些人都喜欢什么,又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去询问,只好有什么,一样都准备一些。
不多时,陈慧言就冲了六杯咖啡,泡了六杯茶,切了六种水果,端着托盘来到客厅。客厅中的六个人,三个男人坐在桌前手里捏着扑克牌斗地主,三个男人身边分别坐着三个美丽的女人。
桌子够大,陈慧言将托盘摆在几人能够到的地方。
男人打了双k,侧眼瞄了下托盘里的饮品水果,嘴角上扬,“不错嘛,这么快就准备了这么多的东西。”随手拿起一杯咖啡,抿了一口,不住点头。“好喝,有专业水准。”
六个人分别拿了自己喜欢的饮品尝了一下,男人赞不绝口,身边的女人吃醋地盯着陈慧言,敢怒不敢言。
穿白色衬衫的男人同样英俊帅气,这时也张口说道:“怪不得健城要带着你,活儿好。”
陈慧言但笑不语。
男人立刻来了兴趣,促狭的双眸透着恶趣味,唇角扬着坏笑。“床上活儿也好?”双眼放电盯着陈慧言。
一瞬,搞的陈慧言面红耳赤,她不是未成年少女,听得懂他话中含义。她真想扬他一脸咖啡,再顺便扇他一耳光。陈慧言强忍住怒气,不卑不亢,不咸不淡地回道:“那不一定,分人,看不顺眼的,不侍候。”
盯着他的男人愣了一会儿,突然开怀大笑,“健城,从哪儿弄来的这个女人,我喜欢。”女人千篇一律,看的多了,也就没有什么稀奇,让人失了兴趣,这样的还是头一回碰见,新鲜刺激有趣味。
男人身边的女人吃味地搂着男人的胳膊,撒娇地说:“你不喜欢人家了吗?”
男人抬手拍了拍女人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喜欢你,当然喜欢你,你床上活儿好。”
女人娇羞地捶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你真坏。”
男人又一次爽朗地开怀大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白衬衫男人甩出对2,“差不多行了,谈正事。”
男人立刻一本正经,收起了玩世不恭。“以姗妹妹的事,健城一句话,明天到我公司签合同,哥给你找一个最好的经纪人,保你红透半边天。”
“谢谢,浩哥。”叶以姗高兴地表示感谢,不忘含情脉脉地望向陆健城。
陆健城淡定从容地扔出了大小王。
“你是怎么回事,情场得意,赌场不应该失意吗?你今天是情场、赌场双得意啊!”男人不服地念叨。
“你小子天天情场得意,赌场还不得贡献点。”白衬衫男人打趣说道。
“今天大家都情场得意,怎么偏偏我输的最多。”男人不服气地说,“不行,我得捞回来。”说完,抬起头,看向陈慧言,“慧言,”他自来熟的喊她的名字。
陈慧言无来由地一激灵,这一声叫唤,准没好事。果然,男人接着说:“这屋子里就你单着,替我玩几把。”说完,招手让她过他那边。
男人身边的女人不依不饶,“干嘛让她玩,我帮你玩。”
男人瞧不起的说道:“就你那牌技,把自己都得输出去。”
“我也不太会玩。”陈慧言谦虚地说。
“哥教你。”男人痛快地说道。
陆健城抬眸望着陈慧言,“陪着玩两把。”
陈慧言被迫赶鸭子上架,坐在了男人宋成浩的身边。
斗地主,对陈慧言而言,简单地不得了。想当初,在饭店闲暇时,她是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附近的大爷大妈,大哥大姐都曾经是她的手下败将。
陈慧言的牌技那是狠辣十足,决不拖泥带水,记忆力又是超强的高,打到最后几张牌时,她能分析出对方剩的是什么,甚至是红桃、方片都分的清清楚楚。
几把下来,不但没输,还连赢了几把大的。乐的宋成浩眉开眼笑。“行啊,行家,深藏不露。”连连夸奖陈慧言,忽然低下头,在她耳边悄悄话,说是悄悄话,大家分明听的清清楚楚。“关键是咱俩合财。”
一边白衬衫的男人不乐意了。“你找个好帮手,我输惨了。”一连好几把,当农民输,好不容易抓把好牌做了回地主,又被陆健城陈慧言双剑合壁,杀得他是片甲不留。俩人就像是心有灵犀,配合的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