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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你脸红什么?

楚九月看着面前被擦的澄亮的门框,又看了一眼散漫倚靠在后门框盯着她的帝辞,一时觉得他是不是处女座。

她问:“你是几月生辰?”

帝辞微怔,不知道她为何有此问,还是想了想回道:“八月二十五。”

“怎么了?”

果然是处女座。

这洁癖有点严重。

楚九月正想着,帝辞已然站起来将她圈在臂弯内,“你教我。”

他的声音磁性又撩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楚九月耳畔。

那双桃花眸总是能让楚九月看出些情愫掺杂其中。

可她知道不可能,那只是他的错觉罢了。

只是抑制不住的心跳,乱了她的思绪。

她不知道的是,帝辞触碰到她葱白玉指的瞬间,整个人浑身血液都沸腾了,可少女像完全察觉不到一般,反覆上他的手,真的在专心致志的教一个二十岁的人擦门框。

他突然觉得陌离说的要学会示弱很有道理,否则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十指交错。

少女的手葱白如玉,能看到清晰的青色脉络,掌心带的暖意一点点渗透进帝辞的血液。

近在咫尺的侧脸,媚色天成,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眼角下的泪痣,轻轻浅浅的梨涡亦足够醉人心弦。

楚九月还是怕他,跟他说话总是软甜的,还总会被那张出尘绝世的脸,弄得带着几分羞涩,心跳的越来越快,脸被他深沉的黑眸盯得发烫他,她迅速抽回手来,“那个……你擦的已经够干净了,不必如此苛责,还有……”

闻言,帝辞才把盯着她水润的唇瓣的眸光移开。

真是疯了。

他强压制住内心的躁动,嗓音已然哑然,“还有什么?”

楚九月看上去永远镇定,被撩拨的血脉喷张的永远是他。

楚九月低着头,忍不住盯着他攥紧的拳头看,下意识的往后挪了半步,“你不想回风家看看吗?”

没等他回话,楚九月又道,“你不用想太多,我没有收服风家的念头,只是觉得,那毕竟是你阿娘出生的地方。”

江南风家,如今是由家族最年长的三位长老,共同支撑起来的,三位长老表面和谐,实则都想推举自己的亲生骨肉当风家家主。

到今天都没能选出合适的人选。

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没人能走进风家祠堂,而象征着风家家主之位的玉扳指就在里面,风家上下所有产业,包括私下操练的风家军,只认玉扳指不认人。

风家军由风老家主一手所创,民间只有他们所向披靡的传闻,但一直神出鬼没,根本没人见过。

传闻风家军首领长得青面獠牙,曾一人一箭,从上万敌军中骑马纵横,畅通无阻,一箭射穿首领头颅,一战成名。

曾获小将军的称号。

当时东莞只有帝临风一位将军。

可当年风家军首领也不过及笄之年,如今才二十有五的年岁。

少年英才,哪个帝王都不会放过。

原主楚九月也是一样。

只是原主实在是逼良为娼的架势,像这样桀骜不屈的少年,又怎么会跟她走。

后来就再没有风家军消息,民间有传闻,说,风家军集体去瓦子卖艺了。

至今,也未知真假,寻不到蛛丝马迹。

如今楚九月提到风家,难道是还没放弃招揽风家军?

还是在防着他拥有羽翼吗?

可他根本不想同风家有任何关系。

但看楚九月双眸纯粹,没有一丝杂质,有微光洒在她身上,透着柔和的暖意。

帝辞心想,或许是他想多了。

但经年累月的警觉,还是让他谨慎道:“你不必顾虑,我对风家没兴趣。”

意思也显而易见,他不会当风家家主,更不会把风家军当成羽翼。

傅青丝带走的绞杀军,于帝辞暗藏的势力而言只是毛毛雨。

他一早就不信任傅青丝,一直防范着,因此傅青丝只是自认为把摄政王府玩弄于股掌之中,殊不知自己才是被利用的那个。

傅青丝,死去的顾老家主,包括李家的司徒离都是被人操控的傀儡,幕后主使的目的应是凉州城防图。

顾家的在他手上。

而其他家族的城防图残片,都被人抢先一步拿走了。

帝辞不知道此人是谁,更不知道此人收集城防图的目的,但只要最后一道关卡,在他手上,就一定能知道究竟是谁。

一是要知道夺走凉州城防图的目的。

二是此人手段狠绝,为了得到城防图,罔顾人命,一个大家族上下数百口,都是死于非命,甚至连襁褓中的孩子都不放过,更何况是七大家族。

民不聊生,生灵涂炭是帝辞最不想见到的,他毕生所求,皆承父亲遗志,守天下太平,看万家灯火。

所以,只要楚九月真的为国为民,他也能心甘情愿做勾股之臣。

谋逆之心的臣子,没少给帝辞寄来书信煽风点火,他烧掉未回复,以作回绝,示意他们再观察一段时间。

楚九月或许变了心性?

总而言之,是他不忍心了。

楚九月见他谨小慎微的样子,担心他多想,便转移了话题,“你瞧流觞那弱柳扶风的身段,挂纱幔有些吃力,不如你去帮帮她?”

今九月九。

原书定在十月下旬冬猎,也就是在当日男女主意识到对彼此的感情,而后一发不可收拾,是日帝辞谋反,而她被做成人彘。

时间将近,她就越心慌。

不怕死的人也会怕疼。

她已经想尽办法让男女主接触,早日碰撞出爱情的火花了。

可帝辞真是不解风情,他充耳不闻,甚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去。”

得。

反正她是看不下去,转身欲走过去帮忙,帝辞唤了她一声,“阿九。”

他喊的什么?

阿九?!!

楚九月僵在了原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帝辞已走过来,从身后俯身凑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知道她是谁对不对?平阳山上她是不是险些害你丢了性命?”

楚九月顿了三秒,摇了摇头:“没有……”

帝辞置若罔闻,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颈间,声音低哑,“能不能别把我推给别人?”

什么意思?!!

那是别人吗?

那是女主啊。

不过,他说话能不能别凑这么近,耳垂又痒又烫。

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楚九月抿唇,继而她长长地吐出胸口压抑的躁动,“我没有把你推给别人。”

话一说出口,她才意识到声音软绵绵的。

闻言,帝辞自胸腔发出一声低笑,“阿九,你脸红什么?”

!!!

他这是怎么了?

不会是改变策略,改用美男计了吧。

她着实受不住,光是听到他磁性慵懒的声线,整个身子就酥了。

楚九月盯着脚尖,“我才没有。”

话落,她只想逃。

察觉到身体的灼热,不用想也知道,她此刻浑身都红透了。

而第一次撩拨旁人的帝辞,此刻正肆无忌惮的盯着仓惶逃走的少女看,燥热的血液已蔓延至全身经脉。

一直秉承自制力上乘的帝辞,也用了半晌才压制下去。

真要命。

楚九月平复悸动很快,脑海里只要想到最后的下场,整个人就会平静下来,甚至还会脊背发凉。

若是帝辞总这么不解风情,对流觞漠不关心。

那她的第二计划,是不得不实施。

她也更偏向于第二计划。

帮流觞挂完纱幔,全程只有简单的一句感谢,便陷入了沉默。

挂完纱幔,她看着被众人收拾的焕然一新的鹿府,心下愉悦,回眸想问鹿生还有没有什么要添置的?

却发现鹿生不在原地。

她太投入想还给鹿生一个风光依旧的家。

以至于过了一个时辰才注意到少年不见了。

陈安见陛下四处张望,心下了然,“小姐,鹿公子在玉兰花树下。”

玉兰花。

闻言,楚九月小跑过去。

只见素雅纯白的玉兰花树下,鹿生坐在缠满绿藤的秋千上,脚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地面,晃起微弱的弧度,青衫向后翻涌,扫荡着落在地面的残花。

绝美的画卷下满是落寞悲凉。

楚九月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握住秋千轻轻晃动着,鹿生惊觉,想站起身来又被身后的少女按了回去,“鹿鹿,过去的事,我改变不了,还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你恨我,怨我,我都受着,你若是不开心,我可以不踏足,也可以现在就走。”

恨她,怨她。

是啊,他本该如此,可偏偏又见不得她伤心,就连委屈都不行。

之前,七千贼寇突袭江南,他毫不畏惧,反而淡定如初,给官府出谋划策,成了江南人敬仰的小军师。

在宫里八年,他依然不惧,依然能够为王爷排兵布阵,在勾心斗角的男妃中打探情报,没有一刻停止精进机关术,为的就是能重获自由。

而现在,他竟心生畏惧,他怕自己会心软,怕自己会动情,更怕对楚九月下不了杀手,怕楚九月难过。

他还未开口,楚九月便蹲到他身前,抬眸看着他,浅笑道:“你不用对身份有所顾虑,我喜欢你,就不会拒绝你。”

我喜欢你。

她总能这样直白的表达情愫,也能成功让他心里悸动。

连耳根都在发烫。

鹿生任由她揉搓着手,却是心跳加快不敢看她,只得盯着落地残花看,“夫人,你不用出去住。”

楚九月心下一喜,“真的不介意?”

鹿生点头嗯了一声。

那是不是就说明鹿生有点接受她了?

雨后的风带来一阵清甜味道,二人青丝纠缠不清,双眸中都是彼此的模样。

一点一点的把轮廓刻在眼底,心底。

直到楚九月轻笑一声,趴在他修长的腿上,“夫君,你身上好香啊~”

一如最初,她见到他时的样子。

少女调戏似的搂着他的柳腰,捏了一下,感觉到鹿生瞬间绷紧的身子,楚九月得逞后越发大胆,“夫君,你说过不讨厌被我触碰,那今晚……”

她下巴抵在少年腿上,抬眸看他,“能不能一起睡啊?”

那双鹿眸带着万般柔情,语调染了魅意。

纤纤玉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他的腰。

一下又一下的痒意汇聚,他抿着唇瓣强忍着燥欲喷张的脉络,眉心一丝冰凉的触感,让鹿生身子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脸上泛起红潮。

面对鹿生眼底带欲的样子,楚九月根本忍不住。

吻落在少年眉心。

一触即离。

良久,见少年脸上的红潮还未散去,楚九月打趣道,“让我看看,肩上的痕迹还在不在?”

闻言,鹿生小脸更红了,担心楚九月像上次一样,不知羞的扯他衣衫,忙用手紧了紧衣领,羞怯道:“你知不知羞。”

显而易见,她不知羞。

却也懂得偷腥要浅尝,不能一蹴而就的道理。

要懂得满足。

她是这么暗暗警告自己的。

光是看到鹿生当下眼底蒙蒙水润的样子,就让她有一种神明被亵渎的错觉。

良久,楚九月再次问道,“夫君,我晚上不会再经不住诱惑了,保证不会胡作非为,能不能同宿啊?”

见少年想都没想就要开口,猜也能猜到要回绝她,于是,楚九月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这几日,我总是做噩梦,半夜惊醒,怎么睡也睡不安稳,有些怕。”

少年错愕,楚九月这次拖长了语调,“夫君~~”

这晃着他肩膀撒娇的样子。

鹿生没辙了,“好。”

“不过,事先说好,只睡觉,不许做别的。”

楚九月乖巧站好,应道,“我保证。”

保证无效。

——

江南雨过,夜里微凉。

陈峰把陈阳哄睡后,才直奔府衙告状。

把白日里被羞辱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张口闭口全是少女怎么不把官府放在眼里。

还要与人为谋,荡平官场。

那当官的谁能听得了这话。

又挡了他们的财路。

那就是找死!

柳平泉一听拍案而起,“一个小女娘还能反了天不成!!还要荡平官场,口气倒不小!!也不看看咱们上头的人是谁!”

陈峰捧哏道:“不把小的放在眼里就算了!不把您放在眼里,那就只能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三十六刑法。”

三十六刑法,是为朝廷审重犯所用,再嘴硬的犯人,也没能扛到第七道刑法。

恐怖如斯。

柳平泉满脸阴毒,手聚拢掩在陈峰耳边,小声交待着,“明日……”

听得陈峰连连点头,眼神如毒蝎,尽是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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