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生不如死

破风声呼呼作响。

牧羊人顷刻间逼到了秦然的近前，一拳朝着秦然的咽喉轰来，在他紧握的手指之间还泛着一抹寒光，赫然是藏着一枚刀片。

“死吧！”

刀片几乎是贴着秦然的脖子划过，再近一丝一毫，秦然的脖子就会破开一道血口。

他身子后仰，单脚抓地，几乎是以一种不可能的姿势躲过这一击。

与此同时。

秦然的眼中闪过一道暴怒之色，对待地狱无门的狗杂碎，他不需要任何的怜悯。

“死！”

悍然一拳。

秦然的速度快到了极致，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只看到一道残影划过，牧羊人的下颚就传来“咔擦”一声脆响，整个人像是被打飞到空中，朝着后面倒去。

但这只是开始。

秦然在他没有落地的时候，宛如鬼魅一般冲过去，一手抓住他的脚腕，抡圆了手臂，像是在甩大风车一样，将牧羊人狠狠的砸在地上。

头朝地，鲜血瞬间喷涌。

一声惊呼，还未落下。

秦然又拎着他的脖子，拳头如雨点一般落下。

“一群肮脏的臭老鼠，不好好躲在下水道里，也敢跑来华国作祟！”

“地狱无门，老子早晚有一天送你们全下地狱！”

“说，人在哪儿！”

一连十八拳，牧羊人被打的鲜血淋漓，不成人形，浑身瘫软如同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四肢抽搐，艰难的睁开眼睛，脸上还带着一抹变态的大笑，声音断断续续“你，你，别，别想……”

“我想尼玛！”

又是一拳。

秦然大手一抓，捏着牧羊人的下颚，手腕一震，三颗牙齿就裹着鲜血吐了出来：“在老子面前，你想死都不行。”

“我再问你一次，那个女人在哪儿！”

“不知道。”牧羊人痛不欲生的疯狂大吼，他本想咬碎藏在嘴里的剧毒，但没想到秦然竟然这么狠，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他：“该死的混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永远别想再见到那个女人！”

“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地狱无门的人不但是疯子，还是没脑子的疯子，但他们可以不怕死，但绝对不可能不怕痛。

秦然捡起掉落地上的刀片，轻轻在牧羊人的大拇指上划开一道口子，紧接着，他又如法炮制，在牧羊人十指指腹全部切开一道口子。

“放心，这样你还死不了，但是会一直很不舒服，我有的是耐心陪你，等你伤口结痂了，我再重新切开。”

此刻的秦然就像是一个冰冷的恶魔。

他把牧羊人架起，双手捏着他的指节，微微用力，就听到一声哀嚎。

“你太吵了！”

秦然撕下一块布条塞到他的嘴里，两手上移：“从你的每一个指节开始，我会一点一点的把你全身骨头都捏碎。你放心，我会控制好力道的，绝对不会让你活活疼死，也不会让你有机会晕死过去。”

他的声音冷淡，就像是在陈述一个即将发生的事情。

十分钟后。

牧羊人的两臂瘫软的垂落，唯有十指在滴答滴答的流着鲜血。

“接下来，是你的双腿。”

秦然冷冷的看了一眼牧羊人，双手按在了他的脚腕上，同时朝着外面一翻，牧羊人痛得疯狂挣扎，浑身颤栗，冷汗顿时浸湿了他的后背。

恶魔，这个家伙就是个恶魔！

“想说了么。”

秦然取下他口中的布条，牧羊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贪婪的吮吸着每一口新鲜空气，眼神怨毒的盯着秦然，张口大骂：“杀了我，有种你杀了我啊，我不会说的，我永远不会说的，哈哈，你一辈子都见不到那个女人了！”

“砰”的一拳，牧羊人痛得剧烈咳嗽。

秦然不想和他废话，又将他的双腿一点点的按碎，紧接着将他的肋骨全部折断，带着鲜血的骨头刺破了他的腹部，只要他稍微动弹一下，就会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但哪怕如此，牧羊人也真的扛了下来。

“来啊，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出来啊！”

“别急，你会体验到的。”秦然没有生怒，也不会觉得沮丧，捏着刀片，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专注的屠夫，在牧羊人身上打量了一阵，仿佛是在欣赏他即将分解的猎物。

“再坚持一会，希望你能和索菲一样，我在她身上只切了八十一刀，或许你会是地狱无门的狗杂碎中坚持最久的一个。”

眨眼间。

牧羊人的身上已经布满了一条条血线。

血线不深，只存于表皮，但从整体来看，这一道道血线就像是将他分割成了一块块。

这个时候，牧羊人的神色终于大变。

他想起了一个事情，想起了在一年前，他曾经看到的一幕，明明只是一具尸体，但却让他夜不能寐，想想都心惊胆寒。

索菲！

他们地狱无门十二姹女之一，也是近年来唯一一个惨死的姹女。

而传闻中，他就是死在了华国秦王的手上。

难道……

牧羊人的脑子里涌上一个可怕的念头。

但马上，他就把这个念头甩出自己的脑海中。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秦王已经死了，他的头颅被砍了下来，这是很多人亲眼所见的事实。

若非如此，他们地狱无门也不敢这么张狂的想要潜入华国。

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就在这时，秦然的刀已经落下。

鲜血飙射，秦然不为所动，他甚至都没有去看牧羊人一眼，只醉心于即将呈现的杰作。

痛！

剧痛！

无法忍受的痛！

牧羊人咬紧牙关，不停的发抖，秦然手中的刀片每一次落下，他都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一点一点的切割，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鲜血在不断的外涌。

他不怕死，但是他不想这么痛苦的被折磨。

“不！”

一声怒吼。

牧羊人的胸口剧烈起伏，面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疯子，他终于是有些怕了。

“杀，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好不好。”

秦然手中的动作一顿，甚至朝着他微微一笑：“放心，你肯定会死，只是可能要请你再多坚持一会了。现在才切了四十八刀，离索菲八十一刀的记录还差着一点。”

一边说着，他按了按牧羊人的腹部，笑得如同一个恶魔：“快了，待会你或许就能清晰的看到你的五脏六腑了，然后我会把你丢到丛林里，在你身上涂满蜂蜜，我想你会很满意那种被慢慢啃食的滋味。”

“我！”牧羊人光是想想都不寒而栗，不断地摇头祈求：“杀了我，杀了我，我说，我说。”

他受不了了！

秦然索然无味的放下手中的刀片，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就看到牧羊人艰难的张开嘴：“王，王东……”

“我把她交给了一个叫王东的家伙，我不知道他是谁。”

王东。

秦然默默咀嚼着这个名字，看了一眼牧羊人，手中的刀锋扫过，耳边响起他临终前的怒吼：“地狱无门，天堂永在，你们，都会死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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