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王甜甜病了?!
“痛快!”
魏婴和蓝湛同时收剑。这场比试两人都未尽全力,但打的却十分尽兴。魏婴满面复杂的亲抚随便,满含歉意又心生欢喜,“从未敢想过,我还有拔出你的一天。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从未见识过持剑时的魏婴的小辈们,此刻看魏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上帝。就连金凌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他用手肘拐了一下漆培鑫,“他以前真的这么厉害么?跟含光君打成了平手?!”
漆培鑫:“其实,根据观众的推测,十六年前,魏婴的修为应该是在蓝湛之上的。”
“什么!”蓝景仪一脸你在骗我的表情,“别以为你们胡说八道我们也会信!”
我们胡说八道你们信的还少么.......
郭丞拍拍蓝景仪的肩膀,“我知道你们蓝家都接受不了这事实,但十六年前,魏婴蓝氏听学的时候,触犯蓝氏家规,蓝湛要抓他,当时已经拔剑,魏婴未曾拔剑,同时还得护着手里的天子笑,即便如此,你家含光君也没能抓住魏婴。”
金凌:“哇!大舅舅这么厉害的啊。”
你这就大舅舅了.......之前叫人要么是‘喂’,要么直接连名带姓的叫,哪里将人当成过大舅舅.......当然,这也有魏婴为长不尊的原因,他的性格跳脱的比这群小辈还要活泛,实在没法让人将‘大舅舅’这种威严又可靠的称呼套在他身上。
“今后当潜心修行剑法。”蓝湛对于魏婴修习诡道一直是不赞同的,如今有了金丹,自然是希望他走正途。
“终于让你等到说这句话的机会了是不是?!”魏婴白一眼,调皮的耸了耸鼻子,歪着脑袋,靠在蓝湛肩上,“我跟你说,你这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自己不还是修了弦杀术!你看~你修琴,我修笛,是不是很般配~~”
蓝湛面露无奈,“魏婴,不要胡搅蛮缠。”蓝氏修剑和修音律是相辅相成的,跟魏婴的诡道可不一样。
“好啦~这个问题,我们从十六年前吵到十六年后,要我放弃诡道是不可能的啦~”魏婴就这么挂在蓝湛身上,声音嗲的不行,“再说了,不还是有你么~~无论怎样,你都会护我周全的对不对~~”
论嘴皮子,他怎么可能说得过魏婴,而且,还是说着甜言蜜语的魏婴。蓝湛耳朵根子都红了,却也没推开魏婴,在众人都受不了的表情下,默默的点了点头.......
金凌搓着手臂,“不行!就算再厉害,我还是受不了有这样的大舅舅!”
“行了,什么事儿都明天再说吧,我撑不住了,回去睡了。”肖怂怂边打呵欠边往自己房间走,得亏是回空间了,二比一的时间比例,他还可以睡四个小时左右,要不然,明天可就真的撑不住了。
魏婴摆摆手,又看向薛洋,“薛小朋友,明天早点过来。”
江澄皱眉怒瞪,“你找他干嘛?”
魏婴:“研究阵法,不夜天要用。”
好了,江澄闭嘴了。其他人也闭嘴了。但虽然闭嘴了,两个世界对于魏婴要和薛洋合作,反应是截然不同的。
肖怂怂这群人只是稍微意外了一下,随即就只是对两人会研究出什么来而好奇。在他们心里,薛洋和魏婴并没有太大的不同,都是好朋友嘛~
而陈情那边的人,则更多的是隐忍不发,尤其宋岚和晓星尘,直接回了房间。
魏婴歉意的看了眼两人的背影,既已决定的事情,便不会回头。对于魏婴来说,在救他师姐这件事上,任何妥协都是值得的!
薛洋翻个白眼,“我白天要上学。”
哦,这倒是忘了,薛洋小朋友被送到寄宿制高中了,从明天开始,就要享受高中生生活了哈哈~~
人生真是处处是意想不到啊!虽然早知道薛洋会去学校,但真的去了的时候,所有人还是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王甜甜:“我记得你去读是住宿制的学校,那你来之前,不是在宿舍?”
薛洋:“是啊,双人宿舍,好挤!我妈明明跟我说是贵族学校,为什么我还要跟别人挤?”
小朋友,双人间在高校里已经算是很好了!你还没试过四人间,八人间!
王浩轩:“因为人际关系也是一门学问。”
王甜甜:“那你来之前,那位舍友.......”
王浩轩:“放心,是套间。当时选学校的时候,也考虑过特殊情况了,虽然同宿舍,但一人一间。”
纪李:“哇,现在的学校宿舍这么优秀了么?”
王浩轩冷哼一声,“学费也很优秀。”
魏婴嫌弃的‘啧’一声,“也就是你得晚上才能过来。”
薛洋笑笑,“魏前辈不必担心,比起那些简单的高中知识,我对您的阵法更感兴趣,白天依旧微信联络哟~~”
魏婴:“好的哟~”
等人都走了,蓝湛拉着魏婴,“真的只能跟他合作么?”
魏婴垂下眼帘,“你是不是很生气。”
蓝湛摇头,“跟薛洋合作,你心里比我们更难受。”魏婴是那样嫉恶如仇的性子,当年被人误会,被人围剿,他都未曾真的大开杀戒,如今却要与薛洋合作,不啻于颠覆他一直以来的坚持。在这件事上,魏婴自己的压力要远远超出旁人。
“蓝湛......”魏婴只觉心尖软成一团,“真的只能是他。不夜天救师姐,我不想出现任何差池,与其指望金子轩,我还是信我自己!一切必须掌握在我自己手里。我现在研究的阵法是双边阵法,空间和不夜天需同时布阵,除了他,我找不到别人了。”
之后的日子里,魏婴潜心研究阵法和符箓。他这样贪玩的性子,也就是为了自家师姐了。整个空间的公共区域基本被魏婴霸占了,地板上的阵法越来越复杂,一开始蓝曦臣等人还能看的明白,到最后,连金光瑶都是一脸的迷糊。只有魏婴和薛洋知道他们弄了个什么阵。
“你们这形象,我要是拍照上传,你们得掉多少粉。”肖怂怂一进空间,就见现实一群人排排蹲在公共区域边缘,个个手上捧着一个大海碗,特别有乡土气息。反观陈情的那边的人,个个站的笔直,莫说蹲着喝汤了,他们的教养连站着也不允许喝汤。
“战战,快来,这是你的。”宣璐盛了一碗汤递过去,她现在只要有空就会在空间煲一锅补汤备着,尤其肖怂怂和王甜甜,来了必是要压着喝一碗的,这两人是肉眼可见的在掉肉,再不补补,就要瘦脱相了。
肖怂怂接过碗,非常接地气的蹲到了汪卓成身边。“这都看了多少天了,你们还不腻啊?”
汪卓成咽下嘴里的肉,“今天不一样,今天终于要实操了!”
“哇!”这肯定不能错过,肖怂怂左右看看,“老王呢?”
“不知道。”汪卓成摇头,今天就没出现过。
肖怂怂皱眉,他记得今天王甜甜是去录天天向上了,就算录完了要聚餐,这个时间点也应该回家了。总觉得不大对劲,肖怂怂打开手机,换了小号进王甜甜的超话。
王甜甜受伤了?!今天还带病录制天天向上?!
由于大家每天都能在空间见面,基本上已经很少上网看对方信息了,毕竟网上的消息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人都在眼前了,他两大多是直接问的。
“我去一博房间看看。”说着,肖怂怂将碗递给汪卓成,站起身来,小跑着往王甜甜的房间去。
推开房门,床上很整齐,人没回来过。肖怂怂发了个微信过去,半晌没人回话,心里就真的有点着急了,想了想,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倒是立刻被接通了.......
“喂,老王,是我,你现在在哪?”
“战哥,一博在休息,我是助理.......”
“啊......你好......”
“喂,战哥。”
是王甜甜,肖怂怂还能听到电话那头助理隐约的劝王甜甜去休息的声音。
肖怂怂:“你怎么样了?我看新闻说你病了?”
王甜甜瞄了一眼助理,“你先回去吧。”
助理为难的看着王甜甜,“可你生病了,我看着你吧,有什么需要我还能帮帮忙。”
王甜甜:“不用,我休息下就好,有人在我睡得不大好。”
助理更纳闷了,这话反了吧,你不是一向喜欢有人陪着么?但他也来不及想太多,王甜甜一手捏着电话,一手将他推出了房间,还反锁了。
王甜甜往沙发上一倒,有气无力道:“战哥,没人了。”
“你等我下。”肖怂怂急忙冲到厨房,先是盛了满满一保温壶的补汤,看着灶上还有白粥,但是凉的,立马开火,又转身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四川泡菜出来。
汪卓成拿着一叠空碗走过来,见肖怂怂小媳妇一样忙来忙去,“你干嘛呢?这是要送饭去么?”
“老王病了,我去看看他。”
刘海宽同样抱着一叠空碗,两人并排站着看肖怂怂,心头是同一个担忧,“一博已经病到连APP都点不了了么?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没,刚刚还接我电话呢。”肖怂怂边走边道:“刚刚他助理在,不方便过来,现在估计是人懒吧,我先去看看。”
宣璐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两人身后,摇头幽幽叹口气,好没眼力见儿的两个憨憨,默默吃瓜不好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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