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无奈、悲哀
白苏有点迷茫。
因为自己认识的自己，和真实的自己比起来，存在些许偏差。
“姐姐。”
自己想不明白，便直接向泷壶理后求教。
“我到底是什么人呢？”
“嗯？”
泷壶理后重新坐下来，歪着脑袋，盯着白苏的脸蛋。
想了想，给出答案。
“地球人？”
“额。”
白苏的迷茫，瞬间破碎。
有点无奈。
“姐姐，原来你也会开玩笑的啊。”
但不得不说，开玩笑的时机，是非常好的，如若不然，恐怕白苏会纠结很久。
现在，刚刚好。
泷壶理后也不想看他纠结。
“你是什么人，这并不重要，关键是你还活着，只要好好地活着，就行了，没必要纠结那么多，那根本没有用。”
“也许吧。”
白苏不敢苟同，却也不再纠结。
言归正传。
“学到现在，姐姐已经……”
“等等。”
他想言归正传，泷壶理后却不想。
“你有女朋友吗？”
“……啊？”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白苏有点懵。
但还是回答。
“没有。”
“那你觉得绢旗如何，能不能当你的女朋友？”
“不可能。”
白苏没有多想，直接否定。
“姐姐，我和绢旗是朋友，而且老实说，我们能做朋友，就已经是种意外了，恋爱什么的，绝对没有可能的。”
白苏想要的是妹妹，绢旗想要的……
好吧，他不知道。
但绝对不是他这样的，而是那种能够保护她、能够为她带来光明的、英雄般的男人。
“是吗？”
泷壶理后不相信。
但没有纠结，而是追问道。
“那我呢？”
“你？”
白苏眨眨眼睛。
“哈哈~”
突然的就笑起来。
“姐姐，你可真会逗我笑。”
“……”
泷壶理后面无表情。
抬起手，指着房门外面，语气里有些许恼怒。
“出去。”
“哦。”
白苏乖乖地站起来，走到房间外面。
回过头。
“晚安，姐姐。”
“咔。”
顺手关上房门，消失在泷壶理后的视线里。
泷壶理后皱着眉。
“砰！”
抬起脚，将面前的椅子踢倒。
“哼！”
有些不高兴。
躺下来，将抱枕拉到怀里，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
白苏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声响。
但只是叹息。
“唉。”
摇摇头，转身下楼。
客厅里。
麦野沈利依旧在发呆，电视剧的剧情，似乎完全无法吸引她。
白苏稍作思考。
随即走到她的身边，拍拍她的肩膀。
“麦野。”
“？”
少女一脸茫然。
白苏只是笑笑。
“三观不同，是没办法恋爱的。”
“？？”
“再见，晚安。”
“？？？”
麦野沈利茫然地看着白苏离开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视线里。
这才回过神来。
“莫名其妙。”
撇撇嘴。
继续看着电视发呆。
……
回到家里，妹妹们已经休息。
没有吵醒她们。
洗了澡。
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御坂美琴躺在床上，却没有睡着。
“欧尼酱。”
“美琴，还没睡啊。”
“嗯。”
御坂美琴点点头，又询问道。
“要开灯吗？”
“不用。”
白苏赶紧拒绝。
关上门，借着夜灯的光芒，走到床铺这边，直接爬进被窝里。
“早点休息吧，美琴。”
“哦。”
御坂美琴侧着身子面向白苏，将自己的手伸过去，很快就被白苏握在手里。
于是满脸笑容。
“晚安，欧尼酱。”
“晚安。”
白苏也侧着身体，看着自己的妹妹。
最爱的妹妹。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抱着她、想要亲吻她、想要她的一切。
可惜不行。
自从有了文明，兄妹之间，就已经不被允许。
没办法呢。
“唉。”
叹息着、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闭上眼睛。
现实是无奈的、是悲哀的；但更无奈、更可悲的是，梦里梦到的，依旧是悲剧。
……
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却看不到白苏。
“嗯？”
皱着眉爬起来。
“欧尼酱？”
轻声呼唤，却没有回应。
“唉。”
无奈叹息。
换好衣服离开房间，少女们也已经起来。
“早上好，美琴姐姐。”
“早。”
御坂美琴打着哈欠，随手将芙蕾梅亚抱起来，那熟练的样子、还有小姑娘配合的程度，让芙兰达都有些嫉妒。
明明她才是姐姐。
但现在的芙蕾梅亚，好像和御坂美琴更显得亲近。
这简直……
很好，很不错。
其他的妹妹也很重要，但御坂美琴更重要，只要这位亲妹妹没有意见，她们姐妹跟着白苏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佐天泪子也从房间里出来。
“早上好，御坂前辈。”
“早安。”
御坂美琴点点头。
突然的，又有些疑惑地看着佐天泪子。
“佐天同学。”
“嗯？”
“你的能力等级，是不是提升了？”
“诶？有吗？”
佐天泪子低下头，看看自己的双手、看看自己的身体，又摸摸自己的脸。
“没什么变化啊。”
“额。”
这样的检查方法，有点……有点萌。
御坂美琴笑了笑。
“吃过早饭，还是去检查一下吧。”
“也好。”
佐天泪子点点头。
如果学生认为自己的等级有所提升的话，也是可以主动要求进行身体检查的，确定等级的工作，并不是很麻烦。
几位少女结伴下楼。
但突然的，佐天泪子就想起来。
“对了。”
“嗯？”
“御坂前辈，你怎么知道我的等级，有所提升的呢？”
“……”
御坂美琴愣了一下，不免有些茫然。
“对啊。”
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呢？
……
姬收集情报的速度很快，因为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昨晚吩咐下去，今天就拿到情报。
“被抓了？”
“因为那个实验的原因吧，你要救人就去救吧，根据情报，他们可是随时会转移的。”
“好的。”
情况紧急，白苏拿到地址后就直接离开。
姬看着他的背影。
“唉。”
那些黑暗的事情，她是不想让白苏接触的，为此还警告过布束砥信，但谁能想到，御坂美琴竟然是他的妹妹。
于是就无法避免了。
“啧啧。”
叹息过后，就是感慨。
“这一次，恐怕会死很多人的吧！”
……
实验继续进行。
恢复原来形象的一方通行，看着面前的御坂妹妹，突然就想到白苏、想到那个还在医院里的御坂妹妹。
御坂美棋？
听起来，挺不错的名字。
“咔。”
御坂妹妹将子弹上膛。
根据计划，她要用手枪和对方战斗，过程持续大约几分钟的时间，她就会被杀死，接着就继续进行后续实验。
她们是消耗品、是小白鼠，一个个诞生、一个个死亡。
有人会在意她们吗？
有的吧。
“比如哥哥大人。”
除了御坂美棋之外，其他的御坂妹妹，都没有亲眼见过白苏，但通过照片、通过御坂网络的共享，她们都知道白苏的样貌。
也知道白苏为御坂美棋做的事情。
“哥哥。”
很突然的，御坂妹妹想要活下去，哪怕只是半天的时间也好，因为她想要去见见白苏，想要见到哥哥大人。
哥哥大人的怀抱，好像很温暖的样子。
但是……
“实验开始！”
已经没办法亲眼见到哥哥大人、没办法感受哥哥大人的温暖了呢！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