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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荒岛二十一

傅松越起床的时候,  外头天光熹微。

12月的天,即使是热带温度也降下来,但他浑身粘腻,从脖颈到胸膛,  一身的汗,  以及裤子。

傅松越内心有点崩溃,  多年来,  他的生活习惯很稳定,出现这种事,和沦落荒岛的关系很大。

但归根到底,他也清醒意识到,  有什么东西脱离本来的轨迹。

一想起梦里,  她的指甲轻轻重重地蹭过他的腹部,荒唐的情节一而再再而三,  傅松越猛地按住太阳穴。

而此时,宁姝那边传来翻身的声音,  傅松越只做不知道,  眼睛都没往那边,立刻出去洗漱,顺道换洗内裤。

还好时间够早,  用火烤一烤,  还是能穿的。

他闲不住,  只要手上动作一停下来,  就会想到不该想的东西,  索性饱暖思淫欲,  前者才重要,  他抓来一只小山猪,  放血剥皮,还得过滤水,煮水,清洗水果。

渐渐的,心沉静下来。

是荒岛这个环境,所带来的绮梦罢了。

傅松越又找回过去的自己,但他也没想到,这种淡定,会在看到宁姝一边揉眼睛,一边出来时破功。

好在宁姝刚起来,并没有发现向来沉稳漠然的男人,脸上骤然闪过的尴尬无措。

宁姝昨晚躺在暴晒过的厚草上,可惜这种草,还是没有干稻草睡觉来的舒服,睡到大早上,总觉得后背湿漉漉的。

出太阳了,他们在地上插一根竹竿,通过竹竿斜影,能大体看到时间变化。

不出意外,她今天又睡到早上十一点。

竹制的烤架上,穿着几条烤得金黄的腿,一股肉香味,而傅松越昨天编织的东西,已经成型,还有好几只,小篮子只有手大小,确实适合当碗,居然还能装水!

宁姝捧着竹篮,上下观察着,直到五、六多秒后,竹篮底部才开始漏水,可见其密实程度。

她赶紧把水喝完,感叹:“你这是什么工艺啊?用手就可以做到?”

傅松越含混地应了声:“嗯,以前的技艺。”

实际上,真给他更多时间,更好的材料,确实能编织出完全不会漏水的竹篮。

他手上在削细竹片——其实也不能说是片,宽度大概是宁姝食指四分之一,柔韧十足,而且这东西他昨天开始做,现在就攒了二十来条,三条并在一起,能当扎实的绳子使用。

今天早上,傅松越探索的范围更广了,竹林外隔着一道大河,能看到对岸,他测过水的流速,打算做竹筏,到时候,划到对岸去。

宁姝知道,离下一次触发随机事件,就剩下两天,得做好万全准备,不管是海啸、泥石流,还是雷暴、飓风,都会伴随强降雨,地震已经触发过,下次触发到强降雨情况,可能性太大。

他们这儿地势低洼,傅松越没有系统提醒,能考虑到这一层次,确实很强。

也难怪前面几人都以傅松越为首,实在是这家伙,会的东西太多。

宁姝又一次庆幸,还好这种时候是跟着傅松越的。

下午一点,傅松越固定歇息半个小时。

岩洞里,他侧躺在铺了青草的地面,相比宁姝的青草厚度,他的厚度,也就刚好够隔绝尘埃。

他枕着单手,闭目养神。

宁姝手上拿着晒好的绷带,刚走近,傅松越立刻睁开眼睛,还露出些微警觉。

宁姝晃晃手上的东西:“换药。”

傅松越犹豫了一下,他起来,背对着她。

宁姝觉得他今天格外沉默,虽然平时,他话也不多,不过也能理解,在荒岛上,没有谁能成天保持乐观心态。

她解开绷带的结,忽的,傅松越后背渐渐僵直。

这种变化很细微,背脊越来越直,肌肉的纹理紧绷,如果不是宁姝无聊,观察得仔细,根本就察觉不到。

看起来,他好像很怕她的手指碰到伤口。

宁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表面一切又很正常。

后半日,他们在竹林里过的,挑竹子、砍竹子。

开路时,依然是傅松越走在前面,宁姝在后,她肉嫩,被竹片刮着皮肤,不敢挠,怕破皮不好处理,毕竟她没有傅松越恐怖的愈合能力,只能用掌心搓。

皮肤摩挲着发出“咻咻”的声音。

没一会儿,傅松越越过一个上坡,下次砍掉竹子时,顺手削掉竹叶。

宁姝挺知好歹的,小声说:“谢啦。”

傅松越动作顿了顿,没有回头,随口应:“没事。”

又走了一段,还是上坡,傅松越拿出一根竹子,自己抓着一端,另一端递给宁姝,这样两人就不用肢体接触。

盯着宁姝一言难尽的目光,他撇开眼睛,看向别处。

宁姝:“……”

就是某些朝代古代男女有大防,也没这么夸张吧?

宁姝恍然发觉,这家伙好像在躲她。

但也不能说是躲,和之前他的刻意冷漠不一样,不像宁姝做错引起他的不满,而是他自己想做。

所以会是什么事。

好好奇哦。

宁姝心里犯嘀咕。

天色渐晚,竹筏材料都准备好,傅松越把竹子扛在肩头,宁姝只拿一些小件的工具,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男人的背影很高大,绑着绷带的后背,隐约能看到,大片血痂掉落后的微红皮肤,他肩胛骨隐在绷带里,少了衣料遮掩,线条从胸膛到腰部收束,结实而不壮硕,不难想象其爆发力,有点公狗腰那意思。

岸边还算开阔,傅松越把竹子排开,空心的竹子在地上滚动,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砰”声。

他拍拍手,又对宁姝说:“我送你回去。”

宁姝听出言外之意,挑眉反问:“你不回去?”

傅松越看向地上的东西,说:“以防万一,尽量这两天弄完。”

因为地震过,这一片地方也没什么大型动物光临,只要在岩洞里烧起火堆,用石头堵住洞口,一整夜都是安全的。

他正好搞定竹筏,只要累一点,就不会想那么多。

傅松越私心底,把这一切异常,归根于荒岛环境和他太闲。

宁姝偷看傅松越,心里思索。

他不可能知道两天后又有随机事件,她没法解释非自然现象,而且系统没有强调能说,最好缄默,以防被挖坑。

尽快完成竹筏,是他们的共同目标。

宁姝不好意思混吃混喝,说:“我跟你一起。”

傅松越嘴角动了动。

晚饭凑合着吃果子,傅松越在编竹绳,宁姝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渐渐也能上手,两个人的效率确实更高。

月色蒙着一层薄纱,夜凉如水,宁姝压着口鼻,打了个喷嚏。

傅松越动作稍停,过了会儿,越来越快,不一会儿,绳子也都准备好了。

宁姝松口气,看天色,月色朦胧,就怕明天就没有太阳。

接下来要把竹子联排,两人蹲在地上,傅松越用力扯动竹绳,手臂肌肉微微鼓起,他手朝旁边伸过去:“刀。”

宁姝赶紧把瑞士刀递过去。

傅松越只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就像怕多看宁姝,他伸出手时,宁姝眸底一转,刻意把手再往前点,傅松越手的落点,就在她拇指和掌心那一块。

他五指一抓,摸到的不是冰凉的刀,而是温软的肌肤。

“铛”的声音,没人抓的刀掉在竹子上。

恍若触电般,傅松越骤然收回手,身体后倾,动作大得有点夸张。

宁姝保递东西的动作,她眯起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他。

傅松越后知后觉,冷俊的面庞,难得露出些许尴尬:“抱歉。”

宁姝忽的撑着手靠近他。

晚风携带着一股淡淡的,但很甜的果香,是果子成熟到极致的芬芳,一丝丝地探进傅松越肺部,但又似乎只是他的错觉,再细品,半点也闻不到。

面对这样一个弱女子,他竟然往后退了。

宁姝惊讶:“你躲什么啊,我又不能把你吃了,”忽的笑得有点得意,“还是说,你对我有什么难以诉诸于口的想法啊?”

傅松越性格正经,甚至说严重点,应该是执拗,在是非之上,他泾渭分明,从不会有似是而非的选项,宁姝一直以为,两人能暂时和好就不错了。

没想到啊。

她越觉得,傅松越这两天不对劲。

如果现在任务是显示度假岛主线的完成度,那现在,会是多少呢?

她膝盖往前蹭,压在竹子上,语气上扬,却是肯定句:“傅松越,你对我有意思。”

宁姝两眼弯弯,迷蒙月色下,那抹樱粉的唇令人难以忽视,偏生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水润润的色泽,惹人咬一口的冲动。

她笑得实在太畅快,笃定他就算真的有遐思,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所以,她大胆地挑衅着。

傅松越眼瞳一缩。

有那么一刻,冲动越过那条线,如梦境中的不可控,瞬间占据他的大脑。

他伸出长臂,蓦地拦住宁姝的后背,一个翻转,他将她压在竹排上。

宁姝还没反应过来,便发现傅松越一脚膝盖抵住她的膝盖,一招抵抗住她所有反击。

男人身上一股不重的汗味,唇角处的胡须没有剃得很干净,因为他强势的气质,没那么邋遢颓废,倒是有点野。

他双眼沉沉,从上而下盯着她,眼底激烈翻腾着什么,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带着灼热的,暧昧的气息。

宁姝:“?”

这家伙怎么变脸这么快啊!

她不承认这是自己浪翻车的,按她的感觉,再浪几次,傅松越都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等一下,她突然明白了,自己漏算环境因素。

这里是荒岛,没有道德底线,没有法律准则,心里的**,会自然而然被放大百倍、千倍。

此时,傅松越低下头,眼底晦暗莫名。

他一手撑着自己身体,另一手抱着她的腰,不轻地捏着,突的问:“裴哲,是怎么掐的?”

宁姝尽量不去理会腰上传来的感触,只是,在傅松越问出这句话时,她都要忘记裴哲曾经掐过她的腰。

她眨巴眨巴眼睛,像小猫收起“利爪”,声音也轻柔起来:“那是意外。”

臭男人,一个意外值得记这么久。

她没有动,如实说:“你还要压多久啊?”

傅松越鼻尖拂过宁姝的颈侧,像是老虎细嗅着什么,突然张开口,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不重的牙印。

“宁姝,我是个男人。”

在找不到坐标的荒岛上,对她有**的男人。

宁姝忽的抬眉,她没忍住,伸出手按住傅松越的下颌,两人四目相对,她也不屑于装傻了,笑道:“你想上我啊。”

傅松越一愣。

这一愣,力气就没那么重,宁姝趁着他卸力的时候,一个膝盖顶住他的腹部,但傅松越只是皱皱眉,并没有动。

她道:“可以哦,荒岛上不做点荒唐事,也是白来一场,”忽略掉傅松越僵硬住的身躯,她又说,“只是当炮友的话,我有三个人可以选呢,你觉得,你排第几啊?”

傅松越扯扯唇角。

“叮,【愤怒的男人(完成度25)】  10!”

宁姝又补了一句:“等你成为第一,我自然而然就选你。”

过了一会儿,傅松越起身。

他坐在竹子上,有点犯烟瘾了,食指和中指摩擦着,没有回头看宁姝,只说:“我不会强迫你,你不用说这种话。”

宁姝见好就收,立刻起来,笑眯眯地说:“知道傅哥最可靠了,别生气啊,你捏我腰咬我脖子,我都没生气。”

这还倒打一耙了。

傅松越又好气又好笑。

话音刚落,宁姝又小小打个喷嚏。

这个喷嚏要是来早一点,她也不至于激将傅松越,不过好处是,在他雷点跳舞后,愤怒度还增加了。

只看傅松越站起来,说:“回去吧,这里风大。”

直面自己的**后,他倒轻松许多,他不爱纠结,唯在面对宁姝的事情上,变得不太像自己。

早点想通也是应该的。

隔日,两人总算把竹筏做好,还没来得及放到大河上,天就开始下雨。

宁姝猜想的果然不错,剩下的自然灾害里,除了火山喷发,都和暴雨挂钩,这不,已经在造势。

傅松越把竹筏绑好,两人回到岩洞里烤火取暖。

下雨天,人变得倦怠无比,宁姝忍不住瞌睡虫的骚扰,睡着了,后来她是被傅松越推醒的,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水。

傅松越脸色沉重:“下雨了,我们去竹筏。”

他今天一天,编了两顶大帽子和一个大竹兜,帽子是防雨,竹兜把这几天他们的物资,也就是好几个密实小竹篮,一条猪腿,用粗编的竹筒装的水等,全部放进去,他一手提着竹兜,一边在前面带路。

雨越来越大,他们只是走到竹林,水就快蔓到宁姝小腿肚,不难想象,岩洞被淹成什么样。

宁姝捂好帽子,又打了个喷嚏。

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四肢乏力,见风冷得直冒冷汗,好像寒冷沁入骨头,恐怕是生病了。

打起精神,她跟着傅松越到竹筏停靠处。

河水已经漫上来,才十五分钟的时间,水位到膝盖,两人一前一后上竹筏,离开冰冷的水,宁姝打了个寒战。

傅松越察觉到,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皱起眉头:“还好吗?”

宁姝说:“没事。”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雨越来越大,傅松越只好让宁姝抓好,用长竹竿撑起竹筏,一路寻找能栖息的地方。

可惜这一片地势太低,除了被水淹没的岩洞,没有什么遮蔽物,而他们如果被冲走,很可能就这样被卷入大海,葬身鱼腹。

竹竿的方向一转,傅松越逆着水流方向滑动。

雨越来越大,噼里啪啦打在他身上,宁姝都快睁不开眼睛,他巍然不动,而竹筏也逆水而行,朝高处地势走。

好在大概三个小时后,他们竟然看到一片树林,与他们初初登岛的树林,有相同之处,而且因为树木多,这里水位没那么高,也慢了很多。

傅松越沉沉出一口气,他身上,不知道是汗水多还是雨水多,但热腾腾的,雨水也冲刷不去的温度。

这种大雨,不能躲在大树下,幸好这也有相对低矮的植被,傅松越把竹筏荡到灌木丛,多少能避点雨。

他这才回过头来。

宁姝身上被雨淋得冰凉,她冷得直哆嗦,就在刚刚零点一过,游戏已经刷出下一次随机事件:雷暴。

“轰隆隆”,天际传来沉闷的雷声,电光似游龙穿梭在云层间,发出一声声咆哮。

突然的,一个滚烫的怀抱,拥住她。

傅松越换了个坐姿,将她拥在怀里,也让她能靠着自己的胸膛小憩。

他声音低沉:“休息一下。”

有他在,好像一切都不是问题。

宁姝勉力睁开眼睛,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腰,耳朵堵在他胸口,她的脸颊贴着雨水,汗水,男人身上的肌理。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天上雷鸣更甚,还是耳前隆隆擂鼓更响。

傅松越抬眼看阴沉沉的天。

犹记得十一二岁时,姥爷让他学编竹筏的手艺,姥爷曾搓着鼻尖,说:“你别小看了这门技艺,如果不是这样,当初发洪水,我就没能有一艘竹筏,把你姥姥载回来了。”

“小越以后的新娘,也一定要坐你亲手做的竹筏。”

当年的傅松越不以为意,因为姥姥明明说过,她旁边还有好几艘小木舟,是姥爷死皮赖脸,非要把她捞过去坐竹筏的。

某种程度上,姥爷的姻缘,是抢来的。

抢啊。

傅松越若有所思,他低下头,紧了紧手臂,嘴唇轻贴了下宁姝的额头。

宁姝这场生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不是能扛,而是她瞅着时间,在没水的情况下,咽了点备好的退烧药。

苦死人了。

等到雷暴结束,她体温和大水一般,都退下去了。

她和傅松越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到高地,在泥泞的路上留下一串脚印。

看着周遭陌生的景色,虽然和当初刚上岸时有点相似,但到底还是不一样,宁姝心里多少有点失望,总觉得找不到那个地方,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似的。

二人歇息片刻,竹筒里的水就要喝完了,新水源还是个问题。

正当他们要重新找水源时,突然听到一声惊喜的叫唤:“宁姝!”

宁姝大喜过望,不得不说,这个声音在这时候简直是天籁!她回过头,便看言屹一身清爽,他朝他们跑来,男孩喘着气。

之所以说是男孩,言屹已经脱掉假发和长裙,只着短袖和裤子,就这么站在他们面前。

宁姝:“言屹?”

言屹眼眶微红,朝前迈出一大步,用力抱住宁姝:“太好了,你果然没事!”

宁姝心中阴翳被吹散,不由笑起来:“我没事。”

傅松越从惊讶里反应过来了:“你,是言琳?”言琳是男的?

言屹只看着宁姝有没有受伤,嘴上应着:“唔,说来话长。”显然不想解释了,地震过后,为了方便找人,他也就没再伪装。

比起活命,其余的都得往后靠。

而另外两人,乔其深和裴哲在听到言屹的声音后,也都赶过来,他们看起来都还好,没怎么狼狈,一问之下,才知道地震没涉及海滩,而雷暴根本没涉及他们。

宁姝瞬间有点心虚。

不过能重逢,多少令人欢喜,就是傅松越脸上,也少见地带着笑意。

晚饭材料是乔其深准备的,几个大老爷们,不至于没了傅松越就活不下去,只是烹饪还是由傅松越,而且有调味料,宁姝吃得快吞下舌头。

她被胡辣汤底呛了一下,咳了几声。

一旁的傅松越伸出手,拍拍她的后背,道:“慢点。”

霎是亲昵的动作。

乔其深和裴哲动作都是一顿,言屹干脆放下碗筷。独处五天,傅松越和宁姝之间,没有矛盾了。

乔其深笑得乖巧,单刀直入问:“师姐现在和傅哥,感情这么好啊?”

裴哲垂下眼睛吃东西,他也没有忘记,不久之前,傅松越对宁姝的敌意。

言屹直勾勾地看着二人,甚至看着宁姝的目光,莫名有点怨。

宁姝刚喝一口水润喉,还没来得及咽下,只听傅松越说:“有些事说开了,我也想开了,我是喜欢宁姝的,就不必要再自寻烦恼了。”

宁姝这口水到底没咽下去,又咳了起来。

乔其深:“傅哥和师姐有一段美好的记忆啊,傅哥告白了?”

傅松越似是回想到什么,撇开目光,无意的动作,却不小心佐证了某种美好。

言屹嗤的一笑,裴哲放下碗筷。

宁姝:“……”

气氛好像有点怪怪的,他们脑补了什么!

“叮,【愤怒的男人(完成度35)】  25!恭喜玩家达到60的线,再接再厉!”

宁姝很快为完成度折腰——脑补得很好,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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