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酒喝多容易出事
两个人都是男的,有的是力气,而且还能起到相互监视的作用。
不多久,两个男人扛来了两大缸酒。
就这两个大酒缸,各装一头小猪仔进去都没问题。
可想而知,一大缸酒最少也有二十斤。
七个人喝四十斤酒,酒缸先倒,还是人先倒,都不用想就知道答案。
酒的问题解决了,小酒杯也得换成碗。
这次斐奥娜和格蕾丝认识路,应该辛苦走一趟。
不过,在卡尔的拉扯下,全开一没得办法,只好跟着去一趟。
就七个酒碗也要两个人去,可见每个人对公平有多看重,对每一个细节有多谨慎。
不是什么团体大赛,没有开场大说特说的仪式。
酒碗拿来了,那就倒酒吧!
每一碗酒都要经过肉眼来量过,哪碗多一点酒,或者哪碗少一点酒,都会有人抗议。
都是聪明人,每次多喝一点点酒,加起来的量就大,醉起来就更快。
在这种时候,哪怕是男人,也必需得小家子气,必需得斤斤计较。
七个人端起碗,也不急于喝。
拼酒归拼酒,总得有点特殊的声音吧!
七碗酒“哐当”轻轻一碰后,就是七声“干了!”。
酒喝完了,都得把碗底亮一亮,哪怕有一滴酒流出来,就算自动认输。
而途中要是有人胆敢用内力把酒逼出来,不单只是算认输,而且还要被每人踹一脚。
就这样一碗一碗的干……直到每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时候,也要醉眼熏熏的量一下碗中酒的份量。
又是三碗酒碰过后,不一样的现象就发生了。
花有芳和花佳爱互相搀扶着,两姐妹自己酒碗和酒碗对碰起来。
斐奥娜和格蕾丝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竟然玩起了交杯酒。
龙羽诚和卡尔互相扶着对方的肩膀,是酒往头上倒,用大舌头去舔酒。
而全开一,则是爬着从屋里离开。
有一个人认输了,是值得开心的事,也是值得击掌庆祝的。
可是,这掌击得不怎么样,与其说是掌寻掌,还不如说是人和人将近贴在一块来击那么一下掌。
这种开心是短暂的。
胜负未分时,高手需努力,来!来!来!继续拼酒。
然而,谁喝谁碗里的酒已不知道;谁扶着谁,也已不知道……。
天大亮了。
一束不是太温暖的阳光,从半掩着的窗户照射进来,正好照射在龙羽诚的脸上。
他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跟着又揉了揉眼睛,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头很痛!大脑还停留在半睡半醒的状态。
龙羽诚首先看到的是蚊帐顶。
有花边的粉红色蚊帐。
有系花的蚊帐钩子。
下意识的暗问:“我这是在哪?”
这是龙羽诚第二次自问的一句话。
估计,也是唯一? ?一位穿越者重复这句话。
在脑子还未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这种自问很容易被慵懒所打断。
他伸展双臂来个就地活动活动筋骨,伸伸懒腰的时候,两只手掌很意外的各自碰到了一条腿。
“???谁的腿?”龙羽诚吃了一惊。
如果是在野外遇到这种情况,高手的第一反应就是一跃而起,跟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给控制住再说。
现在这种地方,龙羽诚的第一反应就是——本能的用手捏了捏那两条腿。
很特殊的感觉,不是男人所应有的细腻,而且还没有腿毛。
正当犹豫是否再往被子里研究的时候,这两条腿开始本能蹭了两下。
在呢喃的厌烦声中,这两条腿往后缩。
“!!!”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此时的龙羽诚,不但脑子完全清醒,而且嗅觉也提了上来。
“!!!”香味!很熟悉的香味。
这是茉莉花的香味。
龙羽诚脑袋嗡的一下,他就坐了起来。
也正因如此,他的脚碰到了女人的某个部位。
这个不是故意的过失,导致惊醒了两个女人。
而是床铺大小的问题,才会发生这种情况。
花有芳和花佳爱坐起来就睁大着双眼看着对面这个男人。
花有芳没有问“你为什么会睡在里?”
花佳爱也没有问“你倒底干了什么?”
她俩的眼神先是吃惊,然后是敌视,最后是愤怒。
“啊~!!”两声尖叫是必然,绝大多数女人会这样,少数的娘娘腔也会如此。
这两声惊叫太可怕了,吓得龙羽诚手足无措,他急忙说道:“别喊啊!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听我解释……”
但凡是别的女人,此刻要么双手捂起耳朵,摇着头拼命的大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要么就是趴在被子上放声大哭,一直哭到有别人来撑腰为止。
要么就是哭着下床往外跑,路线选择有人走动的道路,又不告诉人家具体发生什么事,一味觅死觅活的去寻短见。
而花有芳和花佳爱不是这几种女人,她俩是能动手就绝不动口的女人。
随着某处传来的两声尖叫声,双花两姐妹已是快速的出掌打向正在解释的男人。
这样都要挨打?也太没天理了!
但凡是把两碗豆腐吃完,那挨打才不觉得冤。
眼见四掌犀利的打来,龙羽诚唯一的念头是——不能坐以待毙。
反击是不可能的,重拳出击更是不可能。
把局面弄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反而对自己犹为不利。
见招拆招就是一种一举多得的方法。
一呢,不会打伤这两个美女。
二呢,自己不会被两个美女打伤。
三呢,可以随时跟两位美女做更有说服力的解释。
四呢,在瞄头不对的时候,可以找机会开溜。
思路清晰,想法明确,龙羽诚是出招就挡。
就这么嘡嘡嘡的招来招挡。
两个女人的招数是突出快、狠、准。
龙羽诚的招数突出的是更快,以乱中有稳来进行招架。
床塌了。
可惜来得太迟,要是昨晚塌的话,不就可以敲锣打鼓锵咚锵了。
生米煮成熟饭,给媒婆的银子都省了。
两个大美女做老婆,不亏!
是可以对天起誓:“我会对你们负责的!”
蚊帐碎了,碎得满屋飞。
可惜来得太早了,要是鸳鸯绣枕和喜字贴窗的时候出现,不就半夜嚼糖甜又甜了。
被子掉在了地上。
可惜掉得不是季节,要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它掉在地上,不就说明是因热而踢被子。
谁踢的被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细节,细节在于风风火火。
梳装台倒了,倒得是有声、有形、又有颜色。
可惜不是另一个地方,要是有风声,有雨声,又莺莺燕燕且细语绵绵,不就美哉!快哉!
凳子飞了,撞在了墙上。
可惜它是支离破碎,要是杨柳压枝嘎吱响的话,不就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
瞄头不对啊!
这两个女人出掌又带挠的。
龙羽诚的衣服一条条,露出的皮肤红印一道道。
如果是霸王硬上弓也就忍了,可惜是两只母老虎发疯又抓狂。
瞄头更不对啊!
这两个女人出脚不地道,每一脚都往要命中的要命地方踢。
龙羽诚躲得是心惊肉跳,有苦难言。
失策!失策啊!
想法虽好,可是人家根本不给解释的机会。
失败!失败啊!
功夫虽好,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这句俗话,在有时候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在学校的时候,曾经记得有某一位同学写过一封告状信。
信中的内容有一段是这样写的——“你们这帮恶魔!你们这帮禽兽!我要逃出你们的魔爪!我要逃离这地狱!”
之后,这个同学得以换了宿舍。
然而,这个同学的牙膏还是被人挤没了。
这个同学的洗衣粉还是被人偷用了。
这个同学的洗发水还是被人拿去洗澡了。
之后,又是一封言辞犀利的状告信寄到了校长那里。
最后,这个同学得以换了班级。
此时此刻的情况已是很相似。
逃吧!就以同学这段水平相当高的话作为鼓励。
龙羽诚抽身拔地冲天而起,撞破屋顶后,是临空飞掠到了另间屋顶之上。
回首一看,没有人追来,他顿时是长舒一口气。
再看时,就发现一个黑乎乎的人向这边飞来。
不由暗笑:“卡尔,卡尔啊!会魔法的女人你也敢惹?”
又不由暗自庆幸:“大慈大悲还是眷顾我的,让我没有扶错人和进错门。”
心里还有一丝丝窃喜:“我是第一个醒来的,说明我的酒量强他们一丢丢,那这个大哥就非我莫属了。”
卡尔来到近前,就委屈的说:“大哥,我冤啊!”
“谁又不是呢,”龙羽诚无奈的回答道。
“大哥,我刚才是火里冰里两重天啊!你看我烧成这样都不冒一点烟。”
“你就得了吧!人家不把你裤衩燎没了,就是对你最大的恩赐。”
“大哥,你这话说得不咋地,我宁愿昨晚裤衩被燎没,也不愿穿着裤衩跑路。”
“嗯嗯嗯,此言如我所想。”
“大哥,那现在是认打?还是认罚?”
“你觉得咱哥俩还经得起打吗?”
“有道理。”
两兄弟这种惨兮兮的样子,要是再挨一顿胖揍,估计有搓衣板跪,那也是跪不稳当的。
女人啊!女人。
明明不是真的恨,却又是要火山爆发般的大打出手。
无外乎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得罪了女人,就没有好果子吃;得罪了女人,就不允许有任何解释。
在惩罚到来之前,两兄弟各写了一张欠条。
一套衣服是二十两银子,两套衣服就是四十两银子。
龙羽诚本以为从感情的方面会得到优惠,万没想到竟是一视同仁。
不得不承认,这衣服贵啊!齁贵齁贵的。
也可以不买的,弄几张芭蕉叶也是可以做成原始人的衣服。
问题是,这样子的衣服穿在身上,大风吹来一准是pp凉。
所以呢,这欠条并不是双花两姐妹强迫他俩写的,而是两兄弟心甘情愿写的。
惩罚也不是很可怕,就是把屋顶给盖好。
卡尔有的是力气,递木料和瓦片都不用梯子,就能轻轻松松送到屋顶上。
在盖屋瓦这方面的手艺,龙羽诚在三塘县的时候,就已掌握了不少的经验。
他手脚那个麻溜程度,令四个女人看着都傻眼。
斐奥娜呢喃的说:“他到底是泥瓦匠?还是捕快?”
格蕾丝跟着说道:“开锁他也很利害,难不成他什么都会?”
花有芳鼻子哼哼两下,说道:“不务正业,难成大器。”
她嘴是这样子说,可心里就不是这样想了。
花佳爱倒是吃吃笑道:“这也不错啊!以后谁家房子破了,就找他去修。”
斐奥娜和格蕾丝听了,立刻是拍手赞道:
“我同意。”
“我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