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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天镜湖

萧瑾本想再上去解释,一想到这大小姐还在气头上,还是别去碰钉子了。便无奈的要了摇头,将发簪放回木盒子中,并将木盒放在大厅的桌子上,正巧闻双派人来请他过去议事,他便直接离开了驿馆。

快到中午的时候,魏献的使者再次来访,说要见江小姐。

楚月惜这才开门出来。

使者恭敬的施礼道“江小姐,我主让我传话给您,说昨天他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了?”

这时夏茗正好也开门出来,楚月惜一眼便看见了那只发簪,插在她的头上。

“果然还是跟你比较配。”楚月惜冷冷的说。

夏茗赶紧惶恐的接话道:“将军本打算扔掉的,是我觉得可惜硬要来的,江小姐如果介意,我还给将军便是。”说着就要取下那发簪。

“不必了,你带着挺好看的,留着吧。”楚月惜说。

“江小姐,我主还等着您回话呢。”使者硬着头皮插了一句话。

“请转告临海候,我正好第一次来披光城,还没玩够,就多留几日吧。”楚月惜说。

使者听罢笑着说:“我主还说,若江小姐同意留下,今日便请您去游湖。”

“好,请大人稍等片刻。”楚月惜说着,瞥了一眼夏茗,便回到了房间,再出来时又换上了光鲜亮丽的女装,然后跟着使者走了。

临海候的使者刚接走楚月惜没一会,萧瑾就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夏茗跪在地上,那支发簪也在地上。

“夏姑娘,这是怎么了?”萧瑾上前问道。

“将军,是我不好,惹怒了江小姐,您别管了,江小姐罚我是应该的。”夏茗哭着说。

“你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萧瑾追问道。

夏茗有些犹豫,没敢动。

“我让你起来!”萧瑾大声说。

吓得夏茗赶紧站了起来,哭着说:“我想替将军劝劝江小姐,便拿着簪子去找她,可是江小姐怒气未消,骂我是下贱的丫头,还砸了发簪,让我跪在这里。”

“委屈你了,我家的这位小祖宗的脾气不是一时半会能消的,你且先回去吧,不必在这跪着了,有什么事我来处理。”萧瑾说。

“多谢将军,”夏茗擦了擦眼泪说,“对了,江小姐不在驿馆,刚才临海候派人来把她接走了。”

“临海候?有说是去干什么吗?”萧瑾问。

“不清楚,只听到说去游湖。”夏茗说。

听罢,萧瑾摇了摇头,转身回了房间。

使者驾车一路出了披光城,刚出城门便有一队骑兵跟上了马车一路保护,又过了一会,马车便在一个平静的湖边停下了。楚月惜下了马车,就见到一艘高大的楼船停靠在岸边,船上依然一袭白衣的魏献站在那里。见到楚月惜来了,他十分高兴的从船上下来迎了上去。临海候如此主动的去迎别人,把周围的护卫和侍女都看的目瞪口呆,及时是天子来巡游,也不见他家侯爷这般主动。

“侯爷这是怎么了,上次亲自给这位小姐斟茶,这次又迎下船去。”一个侍女小声嘀咕道。

“我听说这位小姐不是一般人,是天上的神仙,凡人哪能长得这么美啊,所以侯爷才如此上心。”另一个侍女说。

魏献迎了上去笑着说:“江小姐能来,这是打算多留几日了吧。”

楚月惜礼貌的施礼道:“临海候有请,民女哪敢不从。”

“我都说了,咱们之间是朋友,说话别这么拘谨,走,带你游湖去。”魏献说着便顺势拉起了楚月惜的往前走。

楚月惜吓了一跳,赶紧轻轻的抽出了手。

魏献这才尴尬的笑着说:“失礼了,江小姐请。”

“民女不敢,侯爷先请。”楚月惜赶紧说道。

魏献苦笑了两声,便转身向船上走去,楚月惜这才跟在后面。待众人上了楼船,船便缓缓发动。楼船前方的甲板上,早就准备好了各类茶点。魏献与楚月惜落座后,他再一次替楚月惜倒好了茶,然后笑着说:“这里是天镜湖,因为很像天空的镜子因此得名。我临海以水军见长,境内几乎所有大型的湖泊都用于练兵,但这里除外,因为这里的景色宜人,为了让这里保持这份宁静,所以保留以了原始的样子。”

“确实很美,很安静,”楚月惜说,“想不到这乱世之中,还能有如此安宁之所。”

“起初我也没有在意过这里,”魏献说,“直到我继承了临海,才偶尔来这里图个清静。”

“侯爷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用好您身边的这些能信任的人,就不会这么累了。”楚月惜喝了一口茶说。

“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啊,你愿意教我吗?”魏献问道。

“侯爷若信得过我,我必定全力支持。”楚月惜说。

“我若一生学不会,你能陪我一生吗?”魏献问道。

楚月惜听了这话,差点掉了手里的茶盏,尴尬的说:“侯爷说笑了。”

“不是说笑,”魏献说,“自从见了你第一眼,我就忘不掉了,想把你留在我身边,做我的的夫人。”

楚月惜没有说话,只是放下了茶盏,然后认真的问道:“侯爷,我可以以朋友的身份说话吗?”

“当然可以,只要是你怎么说都行。”魏献道。

“我很愿意跟侯爷成为朋友,但我已有心仪之人。”楚月惜说。

“是萧瑾将军吧,”魏献笑着说,“你们彼此对视时的眼神都很特别,带着一种温暖的情意。”

“侯爷既然看出来了,为何还要送了美女给他呢?”楚月惜问道。

“噗嗤,”魏献笑得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他擦了擦嘴道,“看来那小丫头没少让你吃醋啊。一来呢,我想替你试一试这萧瑾,二来如果可能的话,让她破坏一下你们的感情,我便有机可乘了。”

“侯爷你还真是过分啊,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楚月惜撇着嘴说。

“看来夏茗的任务执行的不太顺利啊。”魏献说。

“那当然,她早上从萧瑾的房间里出来,故意让我撞见,让我以为她在萧瑾房里过夜了,其不知萧瑾有早起的习惯,那个时间他早就出门习武去了。”楚月惜说。

“啊,这你也知道,难道你们已经……”魏献夸张的看着她说。

“你想什么呢?才没有!”楚月惜拿起一颗葡萄丢在了魏献身上说,气的小脸通红。吓得周围的护卫抄起腰刀冲了上来大呼:“放肆!”

魏献则挥了挥手,呵斥道:“不得无礼,别吓到我的贵客。都下去,没我的命令不得靠近!”

“是!”几个护卫答应着,一脸懵逼的收起了刀下去了。魏献则捡起了那颗葡萄小心的收在衣袖里。

“侯爷这是何意?”楚月惜不解的问。

“你送的,留个纪念。”魏献笑着说。

楚月惜翻了个白眼,十分无奈的不再说话。

“真的不考虑一下做我的夫人吗?我好歹也是临海候,还比不上他一个将军吗?”魏献说。

“这不是身份的问题,喜欢一个人是要看感觉的。“楚月惜说。

“看感觉?这是什么意思?”魏献问。

”哎,跟你也解释不清楚。比如,如果有一位你从没见过的陌生美女突然出现,然后让侯爷你娶她为妻,你愿意吗?”楚月惜说。

“当然不愿意,我喜欢谁是我自己说的算。”魏献说。

“这就是看感觉,要遵从自己的内心。”楚月惜解释道。

这时湖面上吹气一阵清风,有侍女送了披风过来,魏献接过披风,直接披在了楚月惜身上。

楚月惜低声说了句:“多谢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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