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叛逆富家千金(49)
这群臭小子,跟他玩儿掩耳盗铃是吧。
周喻新黑着脸走进教室,“怎么?一个个的又皮痒了?我就一会不在,就给我翻天了?”
“喜欢看热闹是吧,行啊,我让你们看个够。”
“真的?”
感受到周喻新的死亡凝视,还有同学们“自求多福”的眼神,出声的那位男同学连忙缩了缩脖子。
周喻新冷哼一声,“刚才趴走廊上的几个给我站起来。”扫了一眼,他心里的怒火总算平息了一点,敢于认错,小崽子们这一点还是不错的。
“好,你们跟我出去。”
几个人一脸懵逼地跟着出去,听到周喻新让他们在围栏前面对着操场站着,差点笑出了声。
但是,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站好,没骨头还是怎么的?”
“老周,我们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周喻新坐在教室门口晃荡着腿,闻言喝了一口水,淡淡地看过去,“怎么?热闹看够了?不想看了?”
“嗯嗯,看够了看够了。”
感觉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呜呜呜……
周喻新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那不行,这哪够啊,一个小时都没到,你们肯定没看够,来,后背挺直,肩膀不要挎着,腿伸直。”他一边说着一边就直接上手掰起了他们的动作。
看着面前一排挺拔的小白杨,周喻新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看,这样多精神。”
“……”
老周,你做个人吧。
警局里,胡清朗和王小海正头疼地翻着卷宗,这时,一个男警员走了进来。
“胡队,王队,那些营养液和那支喝过的空瓶都查验过了,并没有还童的残留痕迹。”
“如果不是营养液,那是什么呢?难道是崇光食堂的饭菜或者是那一瓶水?”胡清朗拧着眉头看向王小海。
王小海想了想,对那个警员道:“所有的东西都检验过了?包装盒、吸管这些确定没有遗漏的吗?”
“这……吸管应该不会吧。”男警员迟疑道。
“越是微小的不引人注意的东西,往往越是犯罪分子的作案方向,作为办案人员,对于案件的任何一个疑点都不能放过,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王小海语气严肃道。
“是,王队,我明白了,我现在马上回去查验。”
看着对方急冲冲跑出去的身影,王小海摇了摇头,“年轻人啊,还得多历练历练。”
“嗨,咱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想当初我刚进咱局里的时候,还老是因为弄错办公室名字被于队骂呢。”回忆起自己的糗事,胡清朗笑了出来。
“噗……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时候宋队还老是拿你给我们做反面教材嘞。”
“哈哈哈……那时候年轻嘛,做事心浮气躁的。”
“哎呀,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宋队和于队都快退休了吧。”
“是啊……”胡清朗还没感慨完,就看见大柳走了进来,“三哥那里有情况了?”
大柳点了点头,“不知道宋余和他说了什么,他突然就改变主意愿意配合我们。”
“你不是守在他们身边吗?他们说了什么你不知道?”王小海一脸“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这个……”大柳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睡着了。”
王小海“啪”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他恨铁不成钢道:“你是猪吗你,这还能睡着?”
“算了算了,不是还有监控嘛。”胡清朗对着王小海摆了摆手。
审讯室里,王小海刚打开门,三哥就抬头看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王小海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脑像是随口问道。
男人垂着眸子,手指用力地捏着讯问椅扶手,青筋在手背上突起。
过了不知道多久,一个淡淡的声音在审讯室内响起,“容弃。”
“你从怀川孤儿院接走的那些孩子在哪?”
“不知道。”
“不知道?”王小海提高了声音,“人是你接走的,你跟我说不知道,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我只是负责把人送到码头,至于送到哪就不是我管的事情了,”容弃说着冷哼一声,“王队长要是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好,”王小海深吸一口气,“你们背后的人是谁?”
容弃一脸玩味,“人都被你们抓来了,你还问我是谁?”
“陆泽?他已经疯了。”王小海一边说一边死死地盯着容弃,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
“哈哈哈……”容弃低着头发出一阵笑,“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疯子。”
“知道吗,十五岁那年,我亲手把我哥哥从路边推了下去,我亲爱的哥哥啊,就成了躺在床上的活死人,我的好母亲为了照顾他辞了工作,我的好父亲呢,为了那高昂的医疗费一天打三份工,可惜啊,我那短命的哥哥还是走了,啧啧啧,快七十岁的老两口,只能窝在一间小房子里,对着张遗像整天睹物思人,真是可怜呐。”
“这一点,宋余跟我是真像啊,不愧是我的种,不过比起我来还是差了点,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那么多,啧,就这么把人弄死了,真是便宜他们了。”
“够了,”王小海脸色越听越黑,强压下心里的怒气,继续道:“你的身份信息是怎么回事?”
“什么身份信息?”容弃突然反应过来,“哦,你说是那个啊,不过是当初你们采集dna数据的时候,我的好父亲好母亲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让我顶着我哥哥的名字入了库。”
王小海整个人就是离谱,“那你的名字呢?找谁顶的?”
容弃脸上露出一抹嘲讽,“我啊,我根本没上过户口。”
捏着手里的资料,王小海长叹了一口气。
容弃是他父亲为了救自己再生障碍性贫血的儿子,而找情人生下的移动血库,他一出生就被带到容家,偷偷养在地下室里,他脸上的那道疤就是容母在一次和容父争吵后被她用水果刀划下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