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算不算撩拨成功
酒醉的人没什么道理可讲,不达到她的要求,不让她满意,她吵得你生不如死,他怀里这个丫头是个中翘楚。
以为她有什么话说,秦昊天配合着低下头。
贝心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在趁着他松懈之际,狠狠用力将人撞进了浴缸里。
“砰”
一声巨响,猝不及防的秦昊天被她撞进了浴缸,砸起一片水花,浴缸地板上到处都是水流。
秦昊天脑子有些蒙,怔忡也就几秒,人讯速反应过来,抬头瞧见笑得花枝乱颤的贝心,想气也气不出来。
贝心站在浴缸前,“咯咯咯”笑得好不开心,冷不丁地被股温热水流溅到身上,不少水花灌进了她嘴里,呛得她笑不下去,半湿的旗袍这下子全部打湿了。
浴缸里,秦昊天昂面躺在水里,全身泡在水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爽的地方。
贝心“呸呸呸”吐掉嘴里的水渍,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水,撩开脸上的湿,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美男浴图。
贝心哪里受得如此诱惑,“啊呜”一声扑过去。
秦昊天刚要从浴缸里爬起来,余光瞥见扑过来的贝心,一怔之下,“砰”,然后两人又倒在浴缸里,随着水流荡漾又荡漾。
“昊天哥哥,热,好热,好热喔,快热死我了,难受,好难受…”
娇滴滴软糯糯的声音,好似一道电流窜过秦昊天的脊尾骨……
秦昊天听到他嗓音干涩暗哑的问,“哪里难受?”
手好似有意识扶上了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
理智跟欲|望,化成两个一黑一白小秦昊天在脑海里交织,白色的秦昊天说他不能这样下去,上次的事是个意外,是错误的,错了就要改邪归正,回归正途,军人要有军人的风骨,怎么能沉浸在欲|望之中,要将一切歪门邪风掐灭在摇篮力。
秦昊天觉得白色的小秦昊天说得有理。
黑色的小秦皇昊天说,人吃五谷杂粮,有欲Ⅰ望是很正常的事,军人也是人,怎么就不能有七情六欲?阴丨阳丨调|和是自然的规律,我们只要遵守这个规律就行。要照你这么说,军人不能有欲丨望,整个帝国的军人都要去当和尚,人类没有繁l衍,帝国还有未来可言吗?圣人都说食色者性|也,难道圣人也错了?
黑色的小秦昊天说得好有道理,秦昊天无言以对。
白色的秦昊天气得抖,指着黑色的秦昊天说,你不可理喻,强烈要求秦昊天不要听黑色秦昊天的话;黑色指着白色秦昊天说他假正经伪君子,明明想要得命,偏偏忍着,现在忍着,还能忍一辈子,以后就不要女人了?
两个小秦昊天吵得不可开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白色的秦昊天大嚎一句,“不以结婚为前提的亲丨热就是耍流氓。”
黑色的秦昊天笑了,“谁说咱不结婚的,咱就是以结婚为前提来处的,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嫁给我还嫁给谁?帝国谁敢跟我抢女人。对自己的女人有反应很正常,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不叫耍流氓,叫浪漫。”
白色小秦昊天:“……”
白色小秦昊天欲哭无泪,明明你之前不是这样想的,你个小恶魔。
最后还是黑色的小秦昊天占了上风。
秦昊天点头,他是军人,军人敢作敢当,做了就要承担责任,他占了人小丫头的便宜,不能不负责啊!不负责就是耍流氓啊!小丫头年纪小,很多事情不太懂,不用负责也就嘴里说说,不能当真。
上次两人没做措施,说不定小丫头肚子里已经揣上了一个……他不能让小丫头上演揣球跑的戏码,所以他更要负责了,难道等着小丫头父母寻上门来?
所以,责任他是必须一定要承担的,既然承担了责任,小丫头就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为什么不能动?
想到他明天就要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见面,回到京城就要忙碌这半年积留下来的军务,小丫头暂时离不开禺州,两人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等到小丫头去京城,他恐怕又出任务去了。
既然如此,今晚他何不吃个饱……反正已经吃过一次了,一次也是吃,两次也是吃,多来几次无所谓了。
秦昊天这么多的念头,只不过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身上的小丫头,还在叫着难受……
不管小丫头是清醒还是酒醉,有意识还是无意识撩拨他,都没有关系了,他知道他想要她了。
“哪里难受?嗯?!”嗯字尾声调拖得又长又缠绵悱恻,贝心一个哆嗦,娇嗔地白了眼秦昊天,明知道她意志力薄弱,受不住他的诱惑,还这样不要命地诱惑她。
秦昊天自然也瞧见了贝心颤抖的模样,低低闷笑……
贝心哼哼,哪里都难受,是不是男人啊,她都这样了,秦昊天这个榆木疙瘩还不主动?
叔婶都不能忍了,朝着他扑过来……
…………………………
不多时,浴室里回荡着女人的哦吟,男人粗重的喘息。
战场丛浴室转到床上,从床上又到沙上,又从沙上转战桌子上,从桌子战到浴室,战况非常激烈,秦昊天勇猛得好像在吃最后一餐。
贝心趴在秦昊天的怀里,上气不接下气,结结巴巴地问,“我算不算撩拨成功?”
回答她的就是秦昊天猛烈的进击。
贝心一晚上被人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在欢愉的尖叫中,跟疲惫的亢奋中徘徊,直至天蒙蒙亮,秦昊天才放过她,给她清洗了干净,用浴巾包裹着抱到床上。
贝心人软绵绵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由着秦昊天给她伺候,沾到床上睡了。
伺候完了贝新,秦昊天才去浴室洗澡,下身围着块浴巾,边擦头上的水,边朝着床走过去,走到床前,将手中的浴巾一丢,掀开被单上床,关掉床头的橘黄小灯,黑暗中盯着贝心的脸看,目光炯炯。许久,在贝心的额头亲了下,抱着人沉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