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咱家用手就可以玩死你
踏雪的声音越来越远。
云灼掀开狐裘,想追上去,腿却冻得动不了,他动作很急,导致整个人直接扑进雪里。
寒露听到动静回头,就看见云灼摔了个狗吃屎。
“动不了?”
卫徵又走回云灼面前。
云灼羞愤欲死,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好像没什么感觉了。”
没什么感觉可不是好兆头。
寒露刚这么想,就见掌印大人弯了腰,揽过小郡王的肩头,把人整个横抱起来。
云灼一惊,狐裘从指间滑下,他下意识转头去捞:“狐裘!”
“一件皮子,值得你大呼小叫?”
云灼回神,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卫徵怀里,脸瞬间涨红。
“掌印……”
“闭嘴。”
卫徵的怀抱并不太温暖,但却很舒服。云灼将脸埋在他胸前,衣料上淡淡的熏香沁入鼻尖,让他的心渐渐静下来。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竟然已经躺到了床上。
“这是哪?”云灼坐起来,发现身上的衣服换过了,腿脚也已经恢复了知觉。
这房间并不大,床也只是很简单的木床,连床幔也没有。
这肯定不是卫徵那厮的房间,那他这是把自己丢在哪儿了?
云灼推开门,门口守着的小太监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扶了扶歪了的帽子。
“这是什么地方?”
小太监回答道:“这是燕息堂。”
“掌印呢?”
“掌印这个时辰,应该在温泉池。”
云灼顺着小太监的指印一路往温泉池走,说是池,却也只是燕息堂其中的一个房间。房间门口没人,云灼试着推门,门一下子便开了。
往里走几步,正对着是一块巨大的屏风。绕过屏风,便是一大片从房梁直垂而下的白色轻纱。
这不是普通的白纱,而是价值千金的月光纱。这连宫中也不多见,却做了卫徵的幔帐。
“睡醒了?”
云灼拨开幔帐的手一抖,抬头一眼便看见靠在温泉池边闭目养神的卫徵。
卫徵没让他滚,云灼大胆的走到他身边,拿起银盘上的胰子道:“掌印身边怎么一个奴才也没有?不如我来伺候掌印。”
卫徵蓦然睁眼,抓住云灼的手腕,一个用力,云灼立刻被卷入水中,呛了几口水才浮出水面。
“你知道伺候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么?”
“知…知道啊……”云灼的眼睛红彤彤的,现在被卫徵提留在手里,活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不就是,伺候吗?
谁身边还没个宫女太监的。
当然还有另一种伺候,不过,云灼很是坏心的想,你又不算个男人,能把我怎么样?
卫徵的目光突然锐利如鹰,把他的小心思看的清清楚楚。云灼登时觉得后背一凉,下一刻,就直接被甩在池壁上。
“你、”云灼来不及惊呼,卫徵就按着他的头,强迫他仰起脸,冰冷的薄唇凶狠的吻住他。
云灼瞪大眼睛挣扎,卫徵却直接发狠的咬住他的下唇,在他吃痛的间隙,撬开他的齿关,坚定而蛮横的强迫他回应。
白观玉对云灼寄予厚望,管教甚严,乃至于长这么大,云灼身边没有一个通房,也就更没有人教他男女之事。前世他忙于复仇,惨淡经营,无心于此,虽然有个王妃,却相敬如宾。
所以这竟是他两辈子,头一次接吻。
云灼被吻的头晕目眩,两腿发软,顺着池壁往下滑,还是卫徵及时揽住他的腰才没彻底滑下去。
卫徵在云灼感觉自己快断气的时候终于放开他,云灼被满口的血腥气冲的作呕,卫徵刚才是想吃了他!
“云灼,收起你的小心思。”卫徵将手探进他刚才被剥的仅剩的里衣,顺着他的脊骨往下滑,在他的后腰处摩挲,摸得云灼瞬间汗毛直竖,刚才泛起潮 红的脸瞬间抽取血色,惨白如纸。
他忍不住抓开卫徵的手,可卫徵却稳若磐石,他的那点子力气在卫徵面前如小儿挠痒一般。
“你放开我!”云灼挣扎道。
卫徵却将他牢牢压在池壁上,倏然靠近,重重的舔舐着他的耳廓,浓重的呼吸打在云灼的侧脸,让他浑身战栗。
他的声音如魔魅,在耳边响起,极尽魅惑又冰冷恐怖:“殿下,咱家不是男人,也可以用一只手……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