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她勾引我
“唔——”
单薄的娇躯被迫承受上男人庞大而沉重的身体,江幂晚闷哼了一声,清丽的小脸上已有湿热的泪水潸然而落!
想到自己曾经这样深深地错爱过这个男人,此刻,心里满满的,全是屈辱不堪的痛楚。
紧紧地闭上双眼,不去看这张丑陋而狰狞的脸孔,她又挥舞着被绳子缚绑的双手胡乱地咂向庄臣的脸!
庄臣一个不小心,被她咂中眼角,痛得他一下子红了眼,心中更恨不得把她往死里弄!
解开缚住她双脚的绳子,他冷笑着强行扳开了她颤抖的双腿,摆弄成一个羞辱的姿势,“不肯求我是吗?很好!我等着看你能坚持多久!”
他紧绷的欲望也迫不及待地抵了过去,无视她小脸上斑驳交错的泪痕狼籍,他蓄满了全身的力量,重重地刺向身下女人的柔软!
门外,突然传来“嘀”的一记房门被刷开的声音,庄臣悬砣在半空中的身躯也咻地僵滞:“谁?”
是什么人,竟敢私自闯进他的房间?!
外面那人却没有回答。
只是,客厅里分明响起一阵高跟鞋落在地毯上的沉闷掷地声,并且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似乎是直奔卧室的方向而来?
庄臣脸色骤变,匆忙抓起被褥盖到江幂晚身上,又迅速翻身下床,拿过刚才被扯下的浴巾,重新系在腰间——
门外响起一记门把被转动的声音,庄臣抬头,来不及阻止,房门在下一秒已嚯然而开,“Surprs!”
而他,万万没有想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蒋忆琳那张笑意嫣然的俏脸!
……
因为前一晚参加朋友的party,一直hgh到通宵才散场,早上庄臣从海城出时,蒋忆琳还在迷迷糊糊地补觉,没有来得及去机场给他送行。
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开机,看到庄臣来的报备短信,“刚到穗城,住在维京大酒店1708房。”
蒋忆琳是娇纵任性的大小姐脾气,在知道庄臣要去穗城长驻至少一个月之久,便要求他必须把在那边的行程事无巨细地一一向她报告。
当然,这当中也不无一些胡搅蛮缠的意思。
男人做起事情来,难免不能事事顾全女友的感受。
蒋忆琳本来也想过,要对庄臣隔空逼供的,意外地收到他主动报告的短信,心里竟一时五味陈杂。
大概是为了弥补早上未能给他送行的愧疚,她特意订了一张傍晚前往穗城的机票,准备去庄臣下榻的酒店给他一个惊喜。
维京酒店是蒋氏旗下的下属子公司,蒋忆琳毫不费力地拿到了另一张1708的房卡,轻松地刷开了庄臣的房间——
可是,那个半个小时前还在往她微信送酒席应酬图片的男人,居然衣衫不整、浑身泛着可疑红晕地出现在她面前,而且,扔在地板上被撕裂的衣物,分明就是女装!
蒋忆琳心口一窒,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冷眼看着庄臣极是尴尬地挤出一抹笑容,“忆……忆琳,你怎么……怎么来了?”
又察觉他刻意以庞大的身躯遮挡她投向他身后大床的视线,蒋忆琳丽眸一黯,已是快步上前,一把推开床边的男人,又“唰”地一下抽走床上的被褥!
看见床上被绑住双手、身上仅剩下贴身内衣裤的江幂晚,她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眸色腥红地扭头看向庄臣,厉声怒斥,“庄臣,你!”
前所未有的愤怒,一下子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知觉!她用力推开身旁的男人,转身就走!
庄臣当然知道不能就这样让她走掉,否则,他就真的前功尽弃,什么都没有了!
一个箭步上前,他探出长臂,从身后紧紧地抱住蒋忆琳,痛声忏悔,“忆琳,你别走!是我错了,我不该经不住诱/惑,不该犯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可是,忆琳,我也是受害者,是江部长……江幂晚她……她勾引我……”
“……”
江幂晚本来羞于自己此刻近乎全/裸的身体呈现在冰凉的空气里,正急于用脚勾起被褥往身上罩,听到庄臣完全颠覆事实的狡辩,再看到蒋忆琳因为他的话而凌厉地瞪向了自己,顿时又羞又怒,“大小姐,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庄臣他污蔑我!”
可庄臣又怎么可能会让她讲出实情呢?
松开蒋忆琳,他又转身逼近江幂晚,当着蒋忆琳的面,便是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江幂晚嫩白的小脸上,“江部长,你敢说,你不是故意把我灌醉了往房间里面带?你还让我把你的手绑住,说是这样玩才够刺激?”
“我告诉你,我是一时昏了眼把你当作忆琳了,才会被你勾/引的!”
扭过头,还对着蒋忆琳脸上吹了一口气,信誓旦旦地,“忆琳,你闻闻,我真的是喝多了,才会错把她看作你,一不小心被她勾/引了……”
他在饭店里跟严峻他们喝了一轮酒,蒋忆琳从他嘴边嗅到了一股浓郁的酒精气息,更加愿意采信庄臣的说辞了。
江幂晚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能舔不知耻到这种地步!只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庄臣,你血口喷人!”
庄臣却分明意识到,这是让江幂晚脱身的最好机会。
大手扯下床单,粗暴地裹在她身上,便用力地推搡着她往房间外面去,“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马上就给我滚!立刻滚,有多远滚多远!”
江幂晚被他推得狼狈地跌倒在地,庄臣却连一丝犹豫也没有,“砰”地一声,重重关上房门!
震耳欲穿的关门声,挟着一股铺天盖地的耻辱感,狠狠地冲击着江幂晚脆弱的心脏。
她紧紧地攥住了身上的床单,泣血的双眸也死死地盯着眼前那扇森然的房门——
“等一下。”
关上的房门再次被拉开,蒋忆琳轻蔑的眼神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竟是用力地扯掉她身上的床单,“好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