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强势压倒
胸前,一片冰凉。
女孩身上那件被扯掉了纽扣的衬衫恍若缺少了部分支架,松松垮垮地散落开来——
露出大片凝脂如玉的雪白肌肤,在渗凉的夜色中,无声而妖艳地诱、惑着男人的眼,也剧烈地冲击着他热血沸腾的心,更是深深地勾走了他的魂!
男人墨眸中的血丝越腥红,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加深嘴边的吻,温热的大手也已经熟练地绕到了她雪白的美背后——
修长的手指穿入她柔软的丝,从衬衫后领钻入松散的衣料内,便触到了一片细腻温润的雪肤。
男人略微粗砺的指腹缓缓地滑过她光、裸的后背,指尖寸寸深入……
滑过她纤细敏感的腰身,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得更厉害,却还贪心地一路往下,在她嫩白滚烫的肌肤上迷恋般地游走流连……
喉咙里甚至出了一记满足地闷哼,“嗯……”
江幂晚颤抖得越厉害了,感觉自己身体正在无助地被他身上的热度灼烧、焚燃,一点一点坠落入一片熊熊烈焰的熔浆里,除了融化,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双手徒劳地紧攥起胸前散落的衬衫前襟,她惶恐地惊叫了起来,“不!不可以……就算你强迫得了我,我也不会喜欢你!”
“就当是我不识好歹,是我不敢高攀,蒋总,你放了我,好不好?”
男人修长沉实的双臂却不顾她的挣扎,紧紧地缠住她的娇躯,不许她逃离一毫一厘!
“江幂晚,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我会一直做……”
男人菲薄的唇从她的唇上移开,改而咬上她柔软的耳垂,一个字一个字地鄙薄吐出,“一直做……做到你肯说爱我为止!”
那一声声挟着清晰的羞辱意味的讽笑声,如同缠绕而上的藤蔓一圈圈地缠上她的胸口、她的呼吸,令她窒息。
江幂晚晦涩地拧开小脸,奋力地去推抵身前的男人,“我不要!也不可能会有那一天!”
注定是一段不会有结果的错位的感情,又何必要开始?
男人幽深的双瞳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手下狠狠用力,以十足占有性的姿态紧紧擒住她纤软的蜂腰,长臂一再地收紧,霸道地将她的身子勒进他坚硬而灼烫的胸膛!
再紧紧地钳制在怀里!
低下头来,却是一言不地扣上她削尖的下颌,挟着几分深沉的渴望,继续狠狠地吻她……
直至她不堪疼痛地哭叫出声,他才慢慢地放开了她,改为用他的大掌搂住她的腰,掌心的温度炙热,他眸中的温度却更灼热,“看着我的眼,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江幂晚抬着湿意未褪的水眸看进他深邃的墨眸里,一潭幽深不见底的深沉中挟着浓烈的腥红,清楚地写着男人滚烫的爱火。
暗暗咬唇,她用低至不可闻的声音轻喃,“什么也没有……”
男人唇边的笑意更冷,“是吗?我倒是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你会喜欢上我,会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一辈子也只能做我的女人!”
“……”只是一个被他藏在背后永远见不得光的女人吗?
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一刺。不见伤口,却痛得胜过鲜血淋漓。
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密长的眼睫毛在不住地轻颤,“蒋总,我知道我自己绝对反抗不了,但是,你很清楚,我是被强迫的,如果你非要做,我会——”
她刻意顿了顿,再开口,嗓音已是冰冷刺骨,“恨你一辈子!”
感觉到男人因为她的回答,修长精实的身躯明显地震了一下,“……”
却没有看见,他幽深的墨眸里赫然掠过了一丝黯然的心痛。
江幂晚以为,沉默之后,他们唯一的结局便是不欢而散!
蒋总一向是个风度儒雅的谦谦公子,从来没听说过他有强迫女人的习惯。今晚大概也只是太生气,想要吓唬她一下,并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
却突然惊觉,一只大掌猛地攥住自己纤细的手腕,大步往前拽去!
她惶恐地睁开双眼,看见自己已经被拽出了衣帽间,又被强行拽进了主卧室!
依旧是那一间干净整洁而一丝不紊的房间,疑似患有洁癖症的男主人却是冷着脸,一言不地拦腰抱起,再重重地摔到房间正中那张可怕的大床上!
她慌乱地爬起来,男人却又再次将她用力推倒!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那些无关痛痒的恨吗?!”
动作近乎粗暴,夹着无处可安置的怒气!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失算了!
白皙的小脸顿即血色全失,“不可以!蒋总你醉了,明天醒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江幂晚,从你求我的那一晚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招惹了我,你就不会再有后悔的权利!”
男人怒声嘲讽道,继而一个利落的翻身压上,凛洌的双眸中夹杂着疯狂而孤掷一滞的煞气!
“就算是后悔了,也只能一错再错,陪我一起继续错下去!一辈子!永远错下去!”
江幂晚看得清楚,他灼炽的黑眸中闪烁着一种撕裂她的怒火!她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因为无法预知的遭遇,她的声音清晰地透出深深的惊悸与不安,“蒋总,求你,不要……”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在渗凉的空气中一声声绝望悲悯的哭咽低泣,疼痛而苦涩的泪水在黑夜里潸然滑落……
温暖的橘黄色灯光,也再温暖不了她冰封僵冷的心。
他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一直做、一直做……
整整一夜,凶猛而又残忍地掠夺。
唇色泛白,干裂而苦涩。
她已经从绝望过渡到平静,几乎是麻木地任由他摆布,空洞的眸子里,连一丝起伏也没有。
哪怕是最后一刻,他滚烫的热流轰轰烈烈地在她体内爆,而他满足而温情地吻着她的唇,难得体贴地道,“难受吗?我带你去洗个澡。”
她也只是茫然地看着他,平静得,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