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狼,后有虎
之后的日子,自修的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每天上完课都会在训练场练习,耳边仿佛不断响起路黎的声音:“自己实力便会拖契约兽的后腿。”
御灵和炼药分院的人也受到了影响,本来下课了便是自由活动时间,看着自修分院的人这么努力,他们也投入了学习之中。
“曲凝!”
闻声回头,见是萧寒澈他们。
“你们怎么来自修的训练场啦?”曲凝疑惑。
“这不是每次下课都见不到自修的人,便来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你们这么刻苦,便来看看你咋样。”暮云关心道。
“还行吧,这几天练习了一下,灵力越来越稳定了,但是还没找到突破的方法。”曲凝叹了口气。
这几日的练习,她已经可以完全掌握蓝级灵力的运用,但是找不到突破口,便一直停滞不前。
“哪有那么轻松啊,白级突破是最快的,越往上越难,需要的时间和契机越多。别着急你可以的。”月影开口安慰。
“对了,我这有几颗刚炼制的丹药,对你有点帮助,灵力遇到了瓶颈,那就先从身体素质开始。你现在是聚灵,这些丹药可以帮助你达到锻体。”说完,月影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小凝儿,月影的炼药水平可不是闹着玩的,她说对你有帮助,那绝对有用!”暮云拍了拍曲凝的肩膀。
小凝儿……这厮称呼改的真快啊…
“谢谢!”曲凝接过瓷瓶。
“那我们先走啦,也去训练了。小…你加油。”萧寒澈说完,便抽了暮云的头。
丫的,被暮云这货差点带偏了。
被抽的某人一脸茫然,怎么被打的总是我啊…
曲凝看着三人的模样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哼哼,这群朋友不错,又靠谱又有趣!
一天的练习,大家都累的不行,只有南枫练习结束后,满面红润,对大家打着招呼离开。
大家不禁感叹,红级还这么刻苦,他们训练强度还是不够啊!
关注点都在南枫身上,此刻并没有察觉到,还有一人也是如此。
曲凝每天在这训练场练习完,都感觉灵力越来越充沛,在体内疏通着她的每一根血管,安抚着她的神经,就好似被一层一层净化了一般。
“有点想喝上次的果酿了。”曲凝大步离开,回宿舍换了身衣服便去了上次的酒楼。
“小二,狮子头、溜肥肠、烤羊排、再来个素的。哦还有上次那瓶果酿!”曲凝找了个偏的位置坐了下来。不一会儿,菜便上齐了。
“凝凝,你一个人吃得完么……”溪之看着一桌子菜,咽了咽口水…
“吃不完,要不你帮我吃点,不然浪费了。”曲凝白了某只馋猫一眼。
其实,就算溪之不帮她吃,她也吃得完。但看着某馋猫口水都快滴到桌上了,便给了他一个台阶。
风卷残云后,桌上被一扫而空。
“你多久没吃饭了……?”曲凝看着眼前的人错愕的开口。
这顿饭,她只吃了半饱,全被溪之吃掉了。
“我…我其实不需要经常吃饭,只是和主人在一起,就不自觉的吃多…”溪之头上的耳朵因为害羞趴了下来。
“还饿么?”曲凝摸了摸那对可爱的毛绒耳朵。
“不饿了!都撑了!”被主人抚摸后,溪之摸了摸鼻子,耳朵又立了起来。
“好的,滚回去吧。”说完便把溪之召唤进了灵玉里。
你大爷的,骗人是吧,估计一会还得抢我吃的。
曲凝出了酒楼,买了吃的便去了这有名的玙璠湖。
明镜般的月亮悬在空中,把银色的光辉洒在了平静的湖面上,晚风一吹,波光粼粼。
曲凝坐在湖旁的石墩子上,欣赏着这个世界的美景。
“长老,上次因为溪之的出现,银月珠被那女子带走了,至今无音讯,您看…”“查,若她不交出…那便杀。”
手里正抓着一个锅盔啃的曲凝听见了这些话,刚想咬下去的嘴顿在了半空。
曲凝知道说话的人便是上次在夜市拦住她的人。
正想着是逃走,还是把溪之召唤出来时。身后突然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
“嘘,别出声。”
一阵惊恐涌上心头,前世作为音乐生的她,耳朵特别敏感。可,来人为什么一丝动静都没有。
顾临渊本是与煜云来此处想解决了绝天宗的人,却没想到竟发现了一只眼熟的小狐狸躲在石墩子后面。便让煜云独自解决,自己有别的事要做。
曲凝被捂着嘴,前面不远又是正想杀她的人。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叫出溪之。
可今天奇了怪了,危险就在身边,为何溪之就是不现身。
正想着要不要使用灵力时,前面的人突然低声呵斥:“什么人!”
只见一身穿黑色夜行服,只有腰间挂着一个黑面镶金的玉牌,上面刻着“玄煜”二字。
“你是玄煜阁的人?!”绝天宗的人问道。
男子二话不说,便出手。一掌对着绝天宗的二人拍去。其中一人来不及躲闪,便被一掌拍到了树干上跌坐了下来,鲜血沿着嘴角流下。
死了。
这虽是个弟子,可天赋异禀,小小年纪灵级便突破了红级。
“好啊,真当我绝天宗无人了么,一个玄煜阁的暗卫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纳命来!”长老看着死去的弟子,便冲向了煜云。
“就凭你们?”煜云不屑的看着扑来的人,嘲讽道。
二人打做了一团,长老和煜云的灵级都是紫色。但煜云掌心的颜色更醇厚,散发的光芒更亮。
“噗”,长老不敌煜云,喷出了一口鲜血。
“你以为伤了我们,绝天宗的人会放过你们玄煜阁么?”长老奄奄一息开口,希望可以用威胁换取前最后一条活路。
可其实他自己明白,玄煜阁盯上的人,不会有任何活路,没有任何派系有实力向玄煜阁进行报复。
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许是绝望,没等煜云再次出手,长老便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