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奇异的空间
齐锐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在郝岩的手上拼命挣扎。
“你要带我去哪?不!我不去!”
“蠢货!你妈的阴阳扇不要了吗!”
郝岩再次伸手抚平了额角的青筋,在心里暗想。
“怎么自从碰到齐锐这小子就没一个好事?”
……
被爆炸夷为平地的山头上,轻柔的风夹着鲜血的味道吹过,一把扇子静静立在被血色渲染的土地中心。
齐锐还没从郝岩带他飞的失重感里缓好,就连滚带爬的去抓那把扇子。
突然,在齐锐接触扇子的一瞬间,扇面瞬间打开,闪出一道凌厉的光将齐锐弹飞出去。
“这是无主之物认主前的考验。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宝物有灵,让他认可你。”
说完,郝岩就没再管齐锐那边的动静。
在郝岩面前的是一枚闪着微弱荧光的戒指。
郝岩弯腰,将戒指捡了起来。
“嘿,这么强的爆炸力都没给炸成碎屑,或许是个灵器?”
正想着,郝岩的手心传来一抹刺痛,原来是戒指上的一个小刺,扎在了郝岩的手心里。
郝岩也没在意,把戒指装进裤兜,就走进了面前的洞穴里。
这个洞穴应该是刚才的爆炸炸出来的,墙壁上的石头还带着锋利的棱角,有些棱角上还带着血沫。
洞外夜色正渐渐被朝阳升起的霞色所替代。郝岩拿出了之前储存在玉佩空间里的肉粮,心情愉悦的享用着一顿丰盛的饭。他看着眼前的肉食,抿了抿唇,
“真想快点回去找老婆啊!”
郝岩没有看到,那滴血在戒指的戒面上缓缓勾勒出了一个玄奥复杂的花纹。
郝岩正要盘膝坐下,尽快掌握晋级的力量,精神海就突然刺痛了一下,灵识被拉扯出来。
眼前一黑,就靠着墙壁晕了过去。
……
弥漫着黑色、伸手不见五指的牢房里,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浑身是血,面色苍白,琵琶骨被穿了两个孔连着锁链,生机缓慢的流失,传输到锁链的另一端,她的心脏上插着一根黑色的透露着诡异气息的针,针的尾端是一个形状类似瓷瓶的容器类装置,也不知这根针多沉,竟诡异的与瓷瓶保持了微妙的平衡。
女人的神情看不出是喜是悲,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她微微偏头看了看无名指。
她的无名指上传来了一股炽热的温度。
“趿……”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女人抻了抻自己的嘴角,干燥的嘴唇已经泛起了一层皮,她低声呢喃。
“又是什么新把戏吗?这次,他们又想拿走什么。”
自言自语完,女人又低下了头,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不过即便如此,她的脊背也依旧挺拔。
不知过了多久,郝岩的灵识仿佛经历了一条漫长的隧道,终于落地。
郝岩刚一落地,就发现自己仿佛身处另一处时空,空气中丝毫没有灵力的踪迹,且空间内没有光源,昏暗无比。
“呼,还好不是瞎了就行,不过当务之急,是要搞清这是什么地方才行。”
郝岩一边暗自庆幸,一边在指尖凝出一丝火苗,微微能看清地面。
“在别人的地盘我还是先收敛一点。”
“趿……”脚步声更近了。
女人死寂的面容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不是他们的人……”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谔。
随着微弱的光亮和脚步声的到来,女人抬起头,睁大了双眼。
女人的瞳孔里赫然是莫名到来的郝岩。她张了张嘴,仿佛想和郝岩说些什么,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无力的扯了扯嘴角,终是一句话都没说。
见到这个女人,郝岩先是脚步一顿,而后心里涌上来一股莫名的情感,这感觉,和他遇见摇光的时候又有些不同,但同样也给郝岩带来了心悸的感觉。
郝岩压下心底的异样,望向女人,这女人总是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看久了莫名的想要亲近。
郝岩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男德男德,歪瑞顾得,不守男德,唧唧骨折……”
感觉内心平静了些许后郝岩开口问道:“你,你是谁?我们见过吗?”
女人压下嘴角,默不作声。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宁静。
郝岩拧紧眉头,感觉说不上来的怪异,他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执着的问出她的名字?
“你走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女人终于开口。
听到这话,郝岩不管不顾的坐在了地上。
“我走不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的,也出不去。我们以前见过吗?”
“见过。”
郝岩刚要再追问,远处就传来了脚步声和交谈声,身形一闪,就躲了起来。
“宗主要的血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只差这最后一滴。”
“动作快点。对了,别忘了对外跟他们的家人说他们是外出追捕战兽的时候死的,尸骨无存,明白了吗。”
“是,老祖。”
说完,脚步声加快。
郝岩藏在暗处,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手里拿着一个瓷瓶,快步走到女人面前。
“真是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当年的宗门第一人多么风光啊,怎么如今变成一条人人都能踩一脚的狗了呢?可真让我失望。”
那男子走到女人跟前狠狠的拔出那根黑色的针,可奇怪的是竟没有一滴血滴落下来!
女人偏过头,看着年轻男子,低低的笑了。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粪盆……”
年轻男子听到女人这样叫他,狠狠的一脚踹在了女人的小腹上,郝岩在一旁看的暗暗心惊。这一脚哪怕是一个健康的成年女性都禁不住,她是怎么扛下来的?
仿佛是觉得只踹一脚还不够,年轻男子又狠狠的扇了她两个巴掌,将穿在她身上的锁链狠狠的拽了一把。
郝岩忍不住了,冲了出去,也是狠狠的一脚就要踹在年轻男子的后背上。
女人的眼中终于出现了惊恐,男子还以为她是怕了自己,不停的狞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