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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宫变

殷鸢一个挑眉,“哟呵,这么快就忍耐不住了?我记得我才刚死两个时辰左右吧?啧啧啧,晦气。”

白昭∶“……”她带入的倒是挺自然。

殷鸢朝着白昭看去,问∶“白昭美男,你可会武啊?”

只见白昭点点头,殷鸢得到了答案,看向她亲亲爹爹和亲亲弟弟∶“等一下他们攻进来以后,直接杀了,一个都不要留。

待没有陪着端王府造反的兵进来之后,留一些人在锦王府,剩下的人去到外边救那些无辜的百姓,能救一个是一个,能救两个就救两个!

我会和白昭去皇宫里找皇上,还有……一定要活着!”

说完,也不等他们两个的应答,直接带着白昭离开了。

离开不远处回头看了一眼那威武的锦王府,眼神暗淡了下,就快速离开了。

白昭一路不说话,就跟着殷鸢往皇宫飞去,轻工是运用到了极致。

(。•́︿•̀。)

即便是把轻工运用到了极致,殷鸢两人也用了一刻钟之多才到的皇宫。

殷鸢拉着白昭,闪身进了离宫墙很近的一座宫殿,抬头看去,赫然是“宫变钟宫”。

只有逼宫也就是宫变之时,才会有人不顾生命危险来宫变钟宫敲响最顶楼的宫变钟。

敲响宫变钟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重之没命,命丧于此,轻则身负重伤,苟延残喘在这红尘间,渐渐为众人淡忘。

诚如悄悄的来到这人世间∶有些人带着为国尽忠,为百姓谋福泽而被众人所纪念着,到了那些人离开之时的另一年的同一天被人惦记;有些人默默无闻的离开,没人记得,又或许有人记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记着的人也忘记了,可能也只剩清明之际才被人想起。

殷鸢严肃的对白昭说∶“白昭,你在这里等着,如果有人来了,那就杀了,如果杀不死就躲起来,我也不知道你实力如何,但是,能活着就活着!可记住了?”

白昭看着眼前总是说话不着调的殷鸢,心脏里仿若小鹿乱撞,有着异样的情愫爬上了他的心头。

平时有事没事就爱调戏他,不知从何开始,他看着她跟一个男的走得特别近时,他心头总会闷闷的,可给自己查看时又没病,傻了吧唧的。

沉默了片刻,就在殷鸢以为他不会答应时,白昭突然抱了一下殷鸢,还顺带在殷鸢的唇上亲了一下,触之即离∶“我知道了,你去吧,我会守着的。”

声音很轻,但是却又格外的好听,殷鸢呆愣了一下,想说什么话,但想到现在京城的趋势,皱了皱眉点了点头,运着轻功朝着顶楼飞去了。

白昭看到了殷鸢皱了一下眉的小动作,心底有些失落,原来她不喜欢他啊……是他自作多情了……

刚失落了一会儿,殷鸢又回到白昭身边,在白昭惊讶的样子中,取出一把大砍刀,对着白昭绝美的脸想了想,把大砍刀换成了一把长剑,递给了白昭,无言离去。

白昭∶“……”我还以为她是要回来表示一下的……结果就是为了给我送把兵器,话都不说一下……我很招人厌吗?

白昭很委屈,白昭很失落,但他不说,他一个人憋着。

好的,一个完美的误会就此产生了~!

(*‘▽‘*)♪

一刻钟过去,殷鸢才到达顶楼,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的伤,但这些伤对殷鸢来说好像根本不存在一般,眉头都不皱一下。

殷鸢几个大跨步,来到宫变钟前,推起身边被吊绑起来的长木柱。

“咚!”宫变钟的声音被敲响第一声时很沉闷,但胜在第一声可以传遍整个京城。

宫变钟被敲响,整个京城的人陆陆续续从睡梦中醒来,竖起耳朵听听是不是幻听,宫变钟怎么在这时候响了。

不负众望,殷鸢又使力敲响第二声宫变钟。

“咚!”这次的宫变钟声音稍微清脆了一点。

“咚!”第三次!

“咚!”第四次!

……

“咚!”第十次!

宫变钟整整被敲响了十次!

这时京城所有的人,上至皇宫的皇帝太后,下至京城的平民百姓都知道了一件事——宫变了!

正儿八经的宫变了!整整十声!那是宫变的代表!一声更比一声响!一声更比一声脆!

没有人会愿意费力去开玩笑敲响一个那么大的钟,还是宫变钟,那可是坐牢的事儿。

也没人愿意去开这玩笑,宫变钟宫里面的机关都够长记性的了,会死哦!很惨的那种!九死一生啊!

敲响第十声宫变钟之后,殷鸢累的像只狗一样,直接躺在了地上,她知道敲响宫变钟需要费很大的力,但没想到那么费力啊!差点要走了她的半条命。

“呼哈,呼哈!累死姑奶奶我了(๑ó﹏ò๑)请不要再来一次宫变了,这东西真的不好敲啊!”

(*‘▽‘*)♪

就在殷鸢敲响第十声的时候,京城里的人开始被屠杀了。

“啊!”

“小安!我的儿!我跟你拼了!”

“噗呲”

……

“乖乖,你说好要在两月后嫁于我的!你怎么能先走了呢?你让我怎么办?咱们都已经交换了信物了……”

随之而来的是怀里的人微笑着离去,男人微微笑了一下∶“乖乖,我给你报仇好不好?”

男人抄起一旁的一把砍刀,看着身边的众多叛兵,红着眼杀开了,纵使他没有习过武,没有基础,却犹如从战场上经历过几十场大大小小的战争一般游刃有余。

纵使他红了眼,他都没有放开怀中的人,紧紧地抱着。

京城各处此起彼伏的声音全都是一个来自杀戮的名字所造成的。

平民百姓官宦们被人首分离的分离,被轻贱的轻贱,反抗得来的并不是新生,而是更残忍的一场杀戮。

(╥﹏╥)

殷鸢听到了这些声音,立刻站起身来,因为敲响宫变钟使劲儿了力,一个不小心,又摔倒在了地上。

殷鸢皱了皱眉,但也不是疼得,而是嫌弃自己弱。

缓了缓,站起身,皱着眉忍着痛,运起轻工,朝着楼底飞去。

(╥﹏╥)

殷鸢上了顶楼之后没多久,宫变钟响的第二次,宫变钟宫就来了一批黑衣人,看到站在宫变钟宫的太医令白昭。

为首的黑衣人对其他人表示∶不足为惧。

不过是一个给人看病的,手无寸鸡之力的大夫而已。

下一秒,他就觉得打脸了。

只见“手无寸鸡之力”的太医令白昭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黑衣人就悄无声息的死了几个。

为首的黑衣人瞪大双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打脸的感觉,好他妈“爽”,黑衣人觉得他的脸现在肿得发疼。

白昭抬头迎上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眼睛,抿唇一笑。

黑衣人∶这个笑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总感觉他的笑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下一刻,为首的黑衣人的头颅,人首分离了。

还顺带着是剩下的几个黑衣人。

宫变钟宫的一层犹如炼狱,鲜红而又带着些许妖冶,再配几朵彼岸花就更美了。

接下来的几声声响里,又来了一批黑衣人。

白昭刚解决完这批黑衣人,就瞧见殷鸢下来,且在他旁边不远处站着,站在一滩血里,竟是不觉恐怖。

白昭看着殷鸢,又看见了她身上的伤,心里颇不是一番滋味,开口带着点埋怨和委屈∶“我好的很,活的好好的,你倒好,没一个暗卫上到上面,都把自己弄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殷鸢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又看了看浑身洁白如雪的白昭∶“……”呵呵(ꄱੈˍꄱੈ)

“走吧,去找狗皇……咳咳,去找皇上吧。”

(。•́︿•̀。)

“报!皇上!宫门破了!端王带着叛军来了!”

龙椅上的云欢帝听闻,又开始骂骂咧咧∶“什么?端王这个狗逼!好端端干什么不好?学其他国家逼宫!狗逼!还残害无辜的平民百姓!”

就在宫变钟响第八声的时候,云欢帝就唤人立刻下令,所有禁卫军和侍卫严阵以待,万不可轻举妄动,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上报。

殷鸢和白昭赶到金銮殿的时候,外面已经被包的严严实实。

殷鸢也不说话,大大咧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取出郡主令,往他们脸上一怼∶“看清楚了!我是谁!宫变钟还是我敲得!谁敢拦我,我就弄死谁!”

白昭∶“……”

禁卫军&侍卫们∶“……”

禁卫军头领走过来,看了眼殷鸢,又看了眼郡主令,确认完毕,是云倾郡主这货。

禁卫军头领抬头严肃的看着殷鸢∶“云倾郡主,您不是下葬了吗?您现在是活人死人?”

“……我是假死,活人。我有事要跟皇上说,你快让开,让我进去!”

禁卫军头领也知道殷鸢的实力,想也不想就让开了。

殷鸢带着白昭走进金銮殿,看到的是在龙椅上不断的皱着眉的云欢帝∶“皇上,计划成,端王已经开始攻打宫门了,相信不久宫门就会被撞开了。”

云欢帝颇具威严的坐在龙椅上,低头朝殷鸢看去,叹了口气∶“是鸢鸢啊,你这次玩的可是有点大了啊。京城里的平民百姓怕是会因为这次直接减半吧?哎……”

说完这句话,云欢帝好像苍老了十几岁一般,颓废了一会儿。

“不这样的话,等他再壮大一点,我们可能连反抗都反抗不了了。”

云欢帝不语。

殷鸢死是假的,上交兵符也是假的,宫变……是真的。

(。•́︿•̀。)

“砰”

“杀”

随着一声“杀”,皇宫也破了,端王的人杀进来了,接着是一阵阵刀枪相撞的声音,还有各种夹杂着不满不甘的惨叫声。

又是一堆已死之人。

(。•́︿•̀。)

京城外,迟迟赶到的援军来了,带头的正是殷夙壹。

坐在白马上,身后的披风迎风飘扬,好不威武!

殷夙壹举起大砍刀,大喊着∶“众人听令!随本将军杀死那些叛军!一个不留!”

身后众军兵纷纷举起手上的兵器,应合着∶“杀叛军!一个不留!杀叛军!一个不留!……”

众军兵冲进京城,杀叛军的杀叛军,救百姓的就百姓,分工合作。

殷夙壹带着两队人朝着皇宫奔去。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亲爱的大哥——殷沪傀!你这龙椅坐的可舒服啊?嘻嘻嘻,要不,以后让我坐这龙椅吧!啊?哈哈哈哈哈!”

端王又开始狂妄的笑。

殷鸢∶“……”这个人好像个傻子似的,笑那么大声,不会喘不过气吗?

殷鸢立刻回怼了一句∶“怎么的?龙椅坐得舒不舒服都要跟你说?你脑子有病?”

“……”突然被怼了一句的端王,抬头朝说话的人看去。

突然,他震惊了!他指着殷鸢∶“你你你!殷鸢!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还活着?!”

殷鸢∶“……”突然为他的智商感到无语(#-.-)我跟他说话会不会被他传染?

“端王!殷沪档!你个狗东西!白眼狼!老子哪里对你不好了?吃的喝的都给你供着!你他妈就是这么对老子的?”

殷沪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突然发现,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下一刻,他脑子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蛊惑着他∶“当皇帝不好吗?当皇帝可以坐享后宫三千巴拉巴拉。”

殷沪档又开始迷茫,然后骂了一句∶“呵,我又怎么会甘心当一个几人之下的人?呵!我亲爱的大哥,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写传位诏书,然后自刎,第二、我逼你写传位诏书,然后杀了你!选吧~”

殷沪傀∶“……”根本没法选!狗东西!

下一刻,殷鸢一个闪身,到了殷沪档身后,直接一个抬脚,踹在了殷沪档的裆部。

殷沪档感受到了异样的痛感,反应慢了半拍,直接一个摔倒在地开始嚎∶“嗷!痛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好疼啊!……”

在场的诸多位男人突感裆下一痛,夹紧了双脚∶老天爷啊!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种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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