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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这玉佩好眼熟

趁着萧濯吃饭的间隙,沈月曦抖开之前送给他的链甲,来到窗前,吃力地举在半空,借着下午的阳光仔细查看。

这是大熊制造的,工艺先进,绝非普通铁匠所能锻造。

链甲前胸后背的铁环均有数处损坏。

“竟中了这么多箭?”她觉得头皮发麻。

萧濯放下碗筷道:“若非此甲,就不能与你相见了。”

沈月曦有些后怕,还好萧濯平安归来,换了其他人肯定死翘翘了。她将链甲堆放在桌上道:

“你这人真冒失,怎么选了这么危险的办法?”

话才说完,她想起之前萧濯就这么干过一回。偷营烧人家粮草还不算,居然还想直接把人家大将斩杀了。只是那回对方大将运气好,没成功。

看来这人是一个惯犯啊。

可单纯说他莽撞也不对。若萧濯真是个莽夫,他早就死在北狄刀下了。能在敌人千军万马丛中来去自如,只能说他的天赋和能力远超普通士兵吧?

“那蒙越他们呢?”

“多玛王已经休战,自然不会再围困他们。不日即归。”

说到这里,萧濯起身来到沈月曦的近前,伸出双手轻轻搂住她道:“月曦,你不要觉得我是喜欢那么做。很多时候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不得已?”

沈月曦将头靠在他胸膛上,结果又被挂在他胸口的那枚玉佩硌了一下脸。赌气地一伸手,给他摘了下来,假装对着玉佩生气道:

“每次都硌我,硬梆梆的。当初就该把你卖掉。”

当然,这只是说笑。

萧濯笑着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知道敌军分兵攻打这里后,挟持多玛王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若是我留下率领军队,无法突破敌军围困,又如何回来?”

“我懂,”沈月曦伸出两根雪白纤细的手指按在萧濯的嘴唇上,“我只是担心你。这次多玛王休战,他会反悔吗?”

萧濯握住她的手指道:“言而无信,岂能为王。他不会违背自己誓言的。”

“这么说,小岗村不会再有西戎军来捣乱了?”

“只是暂时……”萧濯说到半道,眼皮缓缓垂下,旋即又睁开,神情困倦。

“夫君,我知道你很困倦,再稍等片刻,待华大夫为你处理完伤口再睡。”沈月曦将玉佩缠绕在手腕上,扶着萧濯坐回饭桌边,“饭菜合不合口味?”

“这是我今生喝过最美味的鸡汤。”

萧濯居然也会奉承人了?

怔了一下后,沈月曦在心里暗自笑话自己。饿了吃糠甜如蜜,饱了吃蜜蜜不甜。换谁饿了好几天,都会觉得吃到嘴里的是最美味的东西。

“你若喜欢,我顿顿给你做,”她笑吟吟地拿起勺子又舀了一碗汤,“就怕你到时又嫌腻了。”

留下萧濯在桌边喝汤,她回到窗前,把玉佩举起来,迎着光仔细端详。…

玉佩通体莹白,光可鉴人。外围是一个圆环,中间雕刻着一条龙。哪怕对玉石一窍不通的她也能感觉出这枚玉佩的淡雅温澜,晶莹剔透。

“这玉佩好漂亮,似乎都能透过光呢……”

“母后留给我的。”

“那你当初还要当掉它。”

“身被箭创,当以性命为先。要这些身外之物何用。”

耳中听着萧濯的话语,沈月曦注意到玉佩似乎有些异常。迎着光看过去,左半边圆环和中间的龙都能透过光来,右半边圆环似乎无法透过任何光线,像是什么东西堵在里面。

这玉佩大概是用劣等玉石做的?奸商真是无处不在呀,连大燕皇后都敢欺瞒……

正在端详,门外响起杨聪的大嗓门:“主母,华大夫来啦。”

沈月曦想放下玉佩,可是又怕桌上的链甲磕坏玉佩,便依然将玉佩挂在手腕上,跑去开门迎接。

杨聪捂着肚子,哭丧着脸道:“主母,人是接来了。我饿得不行,先吃饭去了。”

沈月曦笑道:“厨房里米饭和鸡汤都是热的,你自己去盛。”

打发了杨聪回到屋内,华大夫正和对萧濯对话:“呵呵,老朽年迈,老眼昏花,当日在大梁村,不曾认出太子殿下。”

在外人面前,萧濯又恢复成那般冷冰冰的表情,淡淡道:“华大夫,此番还要劳烦你了。”

“事不宜迟,老朽这便为太子殿下治疗伤口,”华大夫并不客套,将药箱放在桌上,对沈月曦道,“太子妃,请帮老夫掌灯。”

虽然是白天,但屋内光线并不十分明亮。

沈月曦点了一盏灯过来,举着照亮。华大夫熟练地为萧濯消毒,敷药,边忙边道:“太子殿下这边完事,还有一人对吧?”

“是,他叫羌林,肩膀后中了一箭。我知道华大夫最擅长处理这种锐器刺伤,所以才让杨聪请您过来呢。”

“哦,这名字听起来不像是大燕人呢?”华大夫抬起头来看向沈月曦。

“他是西戎人,不过他已加入我们了……”

沈月曦说到半道,注意到华大夫的手竟停了下来。她以为是华大夫对西戎人有什么想法,但再一瞧,他是直愣愣地看着她的手腕……不对,是手腕上晃来晃去的玉佩。

“华大夫?”她歪头呼唤。

华大夫仿佛从出神中回了魂一般,充满歉意地笑道:“老朽失礼了。这枚玉佩是太子妃的饰品?”

“不是,这是我夫君的饰品,”沈月曦好奇地看着华大夫,“怎么了?”

“没什么,老朽也算见多识广了,却仍被这枚玉佩的精美所吸引,真是极品好玉啊。”华大夫笑着继续低头为萧濯缝合伤口,随口道,“梅世子呢?他今日急匆匆地离开,连药都没喝,听卫兵说是来了这里。”

沈月曦也有些奇怪,说道:“他的确来了。当时西戎已经攻破城墙。后来夫君来了后……对啊,他怎么突然不见了?”…

和萧濯返回时,迎接的人中唯独少了梅普。当时她正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并没有多加注意。

梅普有西凉军护卫,他自己也武功高超。八成是回拜秀山去了吧?

伤口处理完毕后,沈月曦将华大夫送出院子,递给华大夫六两散银道:“华大夫,本该招待您吃饭,但还有羌林的伤要请您医治,就拜托您了。”

华大夫连连摆手,推辞道:“若非太子妃和梅世子将老朽一家从拜秀山匪徒手中救出,老朽焉能有今日。从今往后,不要再提钱的事情,只要是太子妃需要,老朽呼之即来。”

“爹,爹,慢着!”门外马车上坐着的华多多蹦了下来,跑到沈月曦跟前,笑眯眯地伸出手,“这钱我替我爹收着。天气冷了,正好给三个孩子买身棉衣……”

沈月曦笑着将银子放在他手中:“那我就不送了,夫君这几日颇为辛苦,我要去照顾他休息。”

说罢沈月曦转身回到屋内。

“爹,你怎么了?”

华多多将银子揣入怀中,往马车走了两步,回头发现华大夫凝视着沈月曦的背影,却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出声询问。

“那枚玉佩……”华大夫迟疑着说道,“我见过。”

“哪枚啊,就挂在太子妃手腕上那个?”

“对,我见过。”华大夫拍着自己的脑袋,“唉,自打被山匪打了脑袋一下,很多事都记不清楚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华多多上了车,拿起马鞭,“爹你上车慢慢想呗。”

“好像是……是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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