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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他很胆小

“琉璃,吃花生。”

沈月曦端着一盘没剥壳的花生,举在鹦鹉琉璃的面前。

琉璃用弯钩似的嘴在盘子里挑来拨去,叼起一粒花生,“喀”地咬碎,灵活的舌尖一勾,已把花生仁吞下去,花生壳掉在盘子里。

沈月曦趁琉璃吃花生,笑眯眯地伸手在它的蓝色背羽上从头到尾捋了捋。

琉璃歪过头来在她手背上蹭了蹭脑袋,说道:“月曦,大吉大利。”

“脑袋痒了?”沈月曦弯曲手指,在琉璃的头顶抓了抓。琉璃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这只大鹦鹉令她爱不释手。不用关在笼子里,根本不乱飞。最重要的是,琉璃允许人摸它。若是给它腹部挠痒,琉璃还会很配合地抬起翅膀,乖巧懂事。

原本丢了画眉鸟挺难过,没想到得到了一只更好的,还会说话。

“弟妹,”沈月曦转头看向正在桌案上低头忙活的苏茉,“它只会说这一句话吗?”

沈月曦在逗鹦鹉玩的时候,苏茉正起劲地用胶水粘热气球用到的麻布。她身边到处都是麻布碎片,桌案上放着剪刀和沈月曦特制的胶水,成卷的麻布堆在案下。

听到沈月曦询问,苏茉回过头来笑道:“还会一句,不过得看见北珩它才会说。当作个小秘密吧,等北珩来了嫂嫂就知道了。”

“弟弟真要来啊?”沈月曦离开鹦鹉,来到苏茉对面坐下放下盘子。

说完她便有些后悔。不管内心怎么想,不应该当着北珩的夫人说出来。好像自己不愿意萧北珩过来似的。

为了掩饰尴尬,她拿起一大块麻布开始用剪刀裁边。

苏茉抬起袖子抹抹额头:“当然,这只金刚鹦鹉还是北珩买给嫂嫂的。之前他对你们过分,是不知道真相。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嫂嫂不要放在心里。”

沈月曦想起萧濯在不知道真相时,同样恶狠狠地要设计埋伏烧死齐王,萧北珩之前做的倒确实没什么错。就是后来他明明知道真相了还装不知道。直到齐王看到白绫他才消停,让她心存芥蒂。

还好这次去西凉梅黛和她说了如何应对。否则萧北珩来的话,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茉似乎是看出她在想什么,对她继续道:“其实……北珩这个人,他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他胆子很小的。”

沈月曦一愣,将剪刀和麻布放下。

苏茉不是在开玩笑吧?那么残忍的人,杀人跟杀鸡似的,却说他是个胆子小的人?

这时鹦鹉琉璃飞过来落在案上,对苏茉道:“月曦,大吉大利。”

苏茉拿了粒花生给它:“琉璃,去一边玩。”

琉璃叼起花生飞开了。

沈月曦记得梅黛说过,再怎么说萧北珩也是自己的弟弟,也许他会慢慢转变的。要来做客,还是应该好好招待。

她对苏茉道:“所以你先过来,是想赶在七夕前做出热气球,到时和北珩飞上天去看看?”

“我尝试好多次,还是做不出来,”苏茉笑道,“有嫂嫂指导就行了。北珩说他也想坐热气球看看呢。我们能碰到牛郎织女吗?”

“碰不到,飞不了那么高。”

沈月曦回完话,装模作样地拿起针和线来。

她和苏茉一起忙忙碌碌,只是做样子。两个人手工拼粘出来的热气球,肯定到处漏气。真到用的时候,她打算直接让大熊重新做一个出来。这是要飞上天的东西,可不能马虎。

看苏茉忙得不可开交,她也不能闲着,开始穿针。

左穿不进,右穿还不进。

她把线头放在嘴里抿了抿,举起针对着阳光穿,还是没穿进去。

真邪门了。她视力也不差啊,怎么就对不正呢。

苏茉在旁边看到,笑道:“嫂嫂久不动针线,让我来帮你穿吧。”

沈月曦讪笑着将针线递给苏茉道:“之前在国公府也有练习女工。主要是这一年风餐露宿的,都生疏了。”

……

“爹,爹,别睡了,有客人来了。”

华多多趴在柜台上正睡得香,被自家小儿子推醒,慌忙坐起,边擦嘴角的口水边道。

“把脉三百文一次,代磨药收费一百文……”

小儿子拉着长音道:“爹——人家是买药的。”

华多多这才清醒过来,坐端正了,看向来人。

来客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全身黑衣,连披风都是黑色的,面容隐在披风的罩帽下。但从来客下颌优美的轮廓和双唇看,是个年轻的美男子。而且他腰间的玉带一看就价值不菲,悬挂着的宝剑更是以金色缠绕剑柄,剑锷上明晃晃的夜明珠把他的眼睛都晃花了。

这位公子哥是个大主顾啊,绝对是有钱人。

华多多对小儿子一挥手:“爹要和客人谈正事,小孩子不要这么晚睡觉,去去去。”

“爹,爷爷说了,咱们胜和堂刚开业,不许宰……”

华多多抬手装作要打,小孩住了口,一溜烟跑入药堂后面去了。

自始至终,黑衣男子都站在柜台前,并没有说话。

华多多赶走了自家儿子,这才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对黑衣男子笑道:“小孩子嘴不把门。这位大爷这么晚来我们胜和堂,难道是家人有了急病?”

“嗯,我要买药。”

黑衣男子的声音优雅,但隐隐有一股不容辩驳的气势在里面。

“呵呵,”华多多搓了搓手,“大爷来这里就对了。咱们胜京就我们家胜和堂药最全,其它的药铺都是……”

“少废话,”黑衣男子打断他道,“我要买定神助眠的药物,马上给我配好。”

“原来大爷是失眠多梦?那要不要先把个脉,方才说错了,把脉只需五百文……”

“不必。”

华多多为难地道:“可是不把脉,不知道您到底是什么病因。这药也分凉热,不能乱吃呀。”

“请医生诊治过,看不出有什么问题。”黑衣男子不耐烦地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啪地拍在柜台上,“你赶快配便是,我现在就要。”

华多多看到那白亮亮的银子足有十两,脸上乐开了花:“大爷,这安神助眠的药物得现配。您加急要,得多收五成……”

又一锭十两银子拍在柜台上。

对方如此痛快,华多多也不废话了,转身便去身后药柜里拿药。

客人不让他把脉,那他就随意配些温补的药物,咋吃都没事的那种,比如枸杞,党参之类的。

人家既然拍银子跟玩一样,那一副药原本是一两,现在就要四两好了。这样开五副,正好把二十两银子全赚到手,嘿嘿。

他开心地取了几种药,放在药碾里碾成粉末,挨个用纸包好。

黑衣男子等得不耐烦,把披风的罩帽摘了下来。华多多拿着药包回来,正好和他打了个照面。

一看之下,华多多的腿肚子差点转了筋。

平王萧北珩。

萧北珩和萧濯的恩怨他可是清楚的。萧北珩砍掉沈蓝的手腕,他也是清楚的。华大夫没回来之前,沈蓝的伤还是他负责治疗的。

如此可怕的一个男人站在跟前,他就是想保持镇定也做不到,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萧北珩看着他道:“你为何发抖?”

“为何……为何……”华多多结巴了两句,突然灵机忽现,“大爷,您体内是有妖邪做祟啊,小人看到了才……”

“你怎么知道的,”萧北珩仿佛被说中心事,双眸一亮,“你能看出邪祟?”

华多多骑虎难下,只能继续往下编。好在他之前在小岗村就装过法师,如今再来一遍,不过是轻车熟路。

“大爷有所不知。其实大夫只是本人的副业,本人曾跟随拜秀山某高人修行,颇懂那个……驱魔之法。”

“能否驱除我体内的妖邪?”萧北珩追问。

“大爷,要贫道只为您驱除体内邪气,只要收费一千两纹银。但要根除妖邪,需收费三千两纹银。两者都做的话,四千打八折……四八三十二……是三千二百两纹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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