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吐口水?
周六下午。
“厉先生,厉先生!”温舒捧着笨重的头套追过去,“厉先生,东西您找了吗?”
厉铎站住脚,慢慢回头,看着胡萝卜上巨大的笑脸,回答:“忘了。”
温舒被气得当场一噎,她现在已经差不多确认厉铎是故意的了。
他就是不想还她东西。
温舒深呼吸一口气,开口:“厉先生,那东西对您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但是对于我来说,是珍贵的回忆。”
“我知道我们先前有些误会,我以为我们彼此都和解了,您现在是想替毕雪晴女士报仇吗?”
厉铎闻言,抬脚走到她面前,弯腰凑到出气口,“我要说是,你打算怎么办?”
温舒开口:“说你的条件。”
他凑在出气口跟前,距离很近,甚至能听到她在里面喘粗气的声音。
她很愤怒,在隐忍。
“你为了前男友的东西能做到什么程度?”
“厉先生想要我做到什么程度?”
“上次的糕点,做一份。”
温舒一愣,糕点,什么糕点?
“我什么时候……”
她想起来了,她确实送给金超一份糕点,那是感谢和希望他能帮自己拿回东西。
“那是我买的。”
厉铎笑了一声:“我要做的。”
温舒刚要开口,他又说:“对了,别试图往里面吐口水,就像上次的水,以为没人看到,还往杯子里兑自来水。”
温舒:“……”
厉铎伸手往出风口塞了张纸条,“做好了,送到这个地址。”
温舒气得半天没说话。
还了玩偶装后,温舒还去超市买了点食材,回家做糕点。
外婆看着她忙碌的样子,“怎么想起要做蛋糕?”
温舒一边忙一边说:“答应了朋友的,不好失约。刚好肉肉也喜欢吃。”
她忙活了两个多小时,做了两个温肉肉脸蛋大的小蛋糕。
温肉肉围着小蛋糕转,舒舒说,他有优先挑选的权力。
小胖手在两个蛋糕上来回选,都好看,选不出来。
最后温舒在其中一个小蛋糕上画了个艘小船,告诉肉肉那是他的名字,温肉肉终于选了有名字的。
温舒把另一个蛋糕放进包装盒,提着要出门。
外婆诧异:“舒舒,你现在要送过去?”
温舒点头:“嗯,天气热,放明天就不新鲜了。”
她怕那人嘴刁,到时候再找茬,今天她说什么也要把东西拿回来,要不然也不会折腾一下午。
温肉肉仰着小胖脸问:“舒舒害怕吗?肉肉陪。”
温舒不由笑道:“舒舒很快就回来,不害怕的。”
温舒拿地址,打车过去。
孔雀台公寓区,一间高档公寓楼前,门口年轻帅气的安保打电话确认后,才放温舒进去。
温舒站在房间门口,按响门铃。
门一开,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厉铎看到她的时候有些诧异,最后视线落在她手里提着蛋糕上。
温舒一看到他,就举起手里的小蛋糕,“做好了,东西给我。”
颇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样子。
厉铎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突然笑了一声,“自己做的?”
温舒应了一声,“东西呢?”
“进来。”厉铎转身。
温舒不进去,她扫了一眼客厅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些该死的有钱人!
装修简约大方,但却处处透露着主人很有钱。
厉铎在倒水,“放心,我跟你不一样,不会往你杯子兑冷水。”
温舒站在门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看了下时间,“进来,我不会吃了你。”
“我还有事。”温舒急着回去,这个时候肉肉就到了睡觉的时间了。
厉铎端杯子的手一顿,“忙着去约会?”
温舒懒得跟他多说,“厉先生,我只希望你信守承诺。”
厉铎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也不管她还站在门外,“坐下陪我聊会儿。”
温舒:“???”
厉铎抬眸,“不是想要东西?那就进来。”
温舒犹豫了一下,到底走了进去。
电子码感应到门口没人,“滴”一声后自动关上。
温舒在沙发上坐下,蛋糕也放在桌子上,她不敢喝水,她觉得,这些有钱人是没有道德底线的。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放什么东西?
厉铎伸手打开蛋糕盒子,“啧,这么丑?”
温舒冷着脸,“你只说让我做蛋糕,没说非要做得像艺术品,我也没那本事。”
厉铎还真拿勺子舀了一勺,然后送到温舒面前。
温舒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吃。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吐口水?”
温舒恶狠狠地吃了一口。
厉铎见她吃了,笑了一下,这才换了个勺子舀了两口。
温舒耐心地等着,结果他就像故意拖延时间的,慢吞吞地吃着蛋糕。
“厉先生,我的东西呢?”
等他吃完大半个蛋糕,温舒终于开口。
厉铎拿勺子的手一顿,“啪”一下扔了蛋糕,“会做饭吗?”
温舒一愣,什么意思?
厉铎往沙发上一靠,“我还没吃晚饭。”
温舒倒吸一口气,他别不是还想让自己给他做饭吧?
“我这人,一饿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记性也不太好。”他看着她说:“记性不好,就想不起那东西放在哪了。”
这根本就是耍无赖!
温舒咬牙:“我可以帮厉先生找。”
“我不乐意让别人乱翻我的东西。”
温舒猛地一下站起来,厉铎看着她,就听到她咬牙切齿地问:“厨房在哪?”
十几分钟后,温舒端了碗清水面出来,往桌子上一放:“厉先生,我手艺不精,还请您凑合着吃。”
厉铎看着桌子上的清水面,中间连一根菜毛都没有,就真的是清水面。
迎光一看,“上面飘着的是什么?”
“调味品,您拌一拌就可以吃了。”
厉铎也不知道真没吃饭,还是想故意找茬,他拿了筷子拌了拌,吃了一口。
有些疑惑,看着是清水面,但吃起来的甜咸度却刚刚好,很符合他的口味。
面的份量不多,一小碗很快吃完。
“还凑合。”他抬头:“没往里吐口水吧?”
温舒嗤笑一声,“厉先生这是有多怕吃到女人口水啊?”
厉铎边擦着嘴,边过去坐下,“又不是没尝过女人的口水。”
温舒:“……”
知道他是说接吻的事,温舒涨红了脸,当机立断终止这个话题,“厉先生,蛋糕我也送到了,饭您也吃了,东西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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