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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熟姜饿着呢(六千字大章)

若是说起这世间奇伟之男人,又有何人可以超得过北府军统帅、上柱国、总管内外大将军、长乐公韩长岁呢?就连将丰沛武人与经纶儒理贯通于一身的儒将、午燕朝第一个异姓王,安王长孙五楼都称赞长乐公神威盖世,坊间盛传他曾言“公威五楼弗如远甚,居春末可为离祖臣子,居夏末可与香皇逐鹿中原,鹿死谁手未可知也,向使今世早一甲子,克复中原亦犹未可知。”

听听!说自己不如他太远了,然后安王又说,这你要是在春朝末年降生,你可以做离夏李朝的开国皇帝李椂都的臣子,但你要是生在夏朝末年,你就可以跟香几仙抢皇帝做,谁输谁赢天知道。

这些都可以解释成吹捧,但最后一句可就不一样了——

说他韩长岁当世早生六十年,这天下指不定谁做皇帝呢!大逆不道吧?可人家长孙五楼从来没否定过。

也不知是不是这一句刺激了当时刚登基的武皇帝,长乐公享福七年就全家遭诛杀,可北府军却留下一根独苗,这就是与北魏接壤的阳授郡玉人营两万七千人。

玉人营,将军王长秀当时十九岁,十岁跟随父帅就进入军伍,十七岁边境打仗因战功擢升五品冲阳将军接父亲官职,面如冠玉,丰神俊朗,人称玉将,据说是因为与韩长岁不合而被武皇帝放过,现在四十多岁的玉将依旧是阳授多少深闺怨妇的梦中情人,更是说书人嘴中纵横潇洒的常角。

“大小姐夫君玉将军英俊潇洒,阳授多少未亡人愿意豁出命与其共度一夜春宵,大小姐为何还红杏出墙?”,走在玉人营驻扎的辛北城,何知猎扭过头新奇问道。

谷华蓉娇笑起来,“也对,何公子弱冠之年,终究是太年轻了些,你看姐姐还是处子,就猜不到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王长秀天和之事不足?”,何知猎皱眉。

大小姐看着何知猎宝贝似的牵着御湖衣美妇人,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说他不喜欢女人,你信不信我?”

“……”,何知猎咳嗽了一句。

“我还搜出过他年轻时向韩长岁写的情书,有两寸厚。”,谷华蓉满不在乎地打手势,比了比两寸厚是个什么意思。

何知猎摇头,“你可知道戏弄我的后果是什么?”

“那你跟我上床,床上男人话假,女人话真,试一试怎么样?”,谷华蓉双手按在李熟姜肩膀上,“王爷,奴婢绝对比李妹妹更能讨你欢心。”

“丈夫,这番话毫无道理,务必当心。”,御湖衣美妇人提醒。

“哈哈哈哈”,何知猎拍了拍谷华蓉后背,附到妇人耳畔低语:“看样子大小姐真是看低了我何知猎啊,那何某也不需客气了,直言相告,你这种货色的本王还看不上。”

谷华蓉羞耻地浑身颤抖。

“熟姜,带着小蛮,我们跟着王夫人去见玉将军”,何知猎打了个哈欠,冷声道,“谷华蓉,没有忘了我们的身份吧?”

“谷客山庄的供奉,此番来投奔玉将军。”,听见何知猎生气了,谷华蓉不敢怠慢,恭敬道。

“嗯”,何知猎点了点头。

李熟姜上前一步,“还请夫人莫忘了我们此行目的,是为往北朝。”

“不急,先将这个祸害处置了再说。”,何知猎淡笑。

“是的,丈夫,熟姜多嘴了。”

“没有的事,哈哈哈”

二人边走边说,谷华蓉跟在他们俩个身后默默倾听,结合这一路表现,这才恍然大悟——

晋阳王何知猎与御湖衣美妇人李熟姜不是什么夫妻关系,更不是主仆,这个何知猎原是把美妇人当成了肉镜子!

想通这个,谷华蓉顿感自己之前娇柔做作可笑至极,这个晋王与自己名面夫君——玉将王长秀其实一样,爱的人都与世俗不同……

何知猎这时回头看了眼,“王夫人还愣着干什么?”

“是,公子。”,谷华蓉学得有模有样。

没有再说话,何知猎等着御湖衣美妇人返回车里抱出吕香蛮,然后几人向着王府走去。

“你确定与你们接触的是玉皇山的道士?”,何知猎叹气,“这玉皇山怎么也跟北朝楚安府有关系?”

“奴婢也看过道士舞剑,况且那人没有遮拦的样子,仿佛是故意的,这样一来我也不敢确信了,毕竟江南是公子的地盘,公子肯定比奴婢要清楚的多。”

想清楚了何知猎的喜好,谷华蓉表现得恭顺了不少。

“丈夫,小心!”

御湖衣美妇人虎跃三尺,胳膊紧绷蓄力鼓胀三分,幸亏御湖衣无袖宽肩,不然这一下就足以毁掉这件衣服,李熟姜运转绝情无欲魔功若大虎君哮谷,一拳轰向城头楼顶,刚猛霸道的劲气在闹市中炸开,在两侧墙壁上刮出无数长达十余丈的深白条痕,美妇人一拳建功,直接将偷袭者击得倒飞而出撞在城门楼上,将木制塔楼打得破碎倒塌,坊世里尖叫声此起彼伏。

“已经没事了,丈夫。”,李熟姜单手握爪,立在何知猎身前寸步不离。

盯着背对自己的美妇人,何知猎上前两步,低头看向李熟姜微汗的颈窝,深吸一口气。

御湖衣美妇人则依旧警惕远方。

“熟姜不用紧张,那是我的一个故人,赵线东。”,何知猎摆正李熟姜身体,掏出手帕擦了擦美妇人身上不存在的汗珠。

“是的,丈夫。”

这男女反转的一幕令谷华蓉无语,晋王偏小女人的姿态竟是这么……这么的风情万种?

偷袭者一击不成,扒开压在身上的破木烂棍,起身站在城楼上大笑起来,“姓何的,为什么不直接说是你旧相好来看你来了?”

那个女娃居然还活着,百姓四散奔逃,很快仅剩下何知猎四人。

“你会回来的。”,何知猎淡淡笑着,收起手帕,负手傲立,“这天下没有你的容身之处,只有我能给你。”

“我呸!你还是那样恶心!”,赵线东拍了拍身上灰尘,“不过这位美艳丰腴的姨娘居然这么能打,出乎我意料,你是从哪门哪派把谁的师娘老婆拐来了?”

“……”,谷华蓉感慨这姑娘真是直白。

御湖衣美妇人看向何知猎,绝情人魔的目光平静称得上波澜不惊。

“天魔山李白骧之女,桂克舒之妻。”

何知猎笑意吟吟。

“哦!我知道了!原来是前些日子死了的主峰大王的女儿,她似乎已经有孩子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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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不碍事。”

“是你杀了她爹他夫君?”,赵线东皱眉。

“可以说是吧,虽然都不是我亲手杀得。”

“那她为什么还要跟着你?”

“她喜欢这样。”

“哦~我记得没错,她是叫李熟姜对吧?桂克舒就是那个入赘她李家的家伙吧?哎呦,没想到这位姨娘美貌美艳,武功超人,变节也是一流。”

“哈哈哈哈,是这样的。”

两人说着荤话,似乎是嫖友之间的交谈。

饶是厚脸皮如谷华蓉,此刻也替御湖衣美妇人感到愤怒,怎么能当着人家面这么说呢!她看向李熟姜,这个家伙一定强忍着愤怒吧?

赵线东同样紧紧盯着李熟姜,奈何御湖衣美妇面色平静,似乎他们说得不是自己一样。

怎么可能!少女哑口无言,自己和何知猎如此羞辱,这位少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简直沉稳地不像人。

那个小丫头去哪了?赵线东只关注了御湖衣美妇人,向旁边看去却发现那个小丫头没了踪影,一阵不详的预感袭来,赵线东一掌向身后拍去!

阴凰抱住这掌,缠住赵线东,御湖衣美妇人李熟姜一脚踏地,飞身上城头,一记手刀切向赵线东后背。

未至风劲已使赵线东吐血。

何知猎抱臂站在下面,美妇可不是常人,那是经过人铃洗魂过的绝情人魔。

“可恶!”,赵线东拼着受吕香蛮一脚转身又与李熟姜硬抗了一掌,这一下五脏六腑皆被震伤,被打得后退数步,“姓何的,你给我等着!”

接着吹了声口哨,少女直接跳下外城,快落地的时候一匹黑马从城门里奔出,接到赵线东,少女仰躺在马背上越跑越远。

御湖衣美妇人并没有追,而是转身落到何知猎身边。

“为什么不出全力?”,何知猎奇怪,“方才你出全力,没准就可以杀了她了。”

“熟姜以为丈夫不想杀她。”,李熟姜坦白,“不然也不用与她说那么多废话了。”

“……你的绝情无欲魔功修炼到第几层来着?”,何知猎闻言心中一突。

“回丈夫,怒、恨、戒、狂、痴、明、渡、兴,熟姜修到第五境。”,御湖衣美妇人缓缓开口。

“哦,那刚才这些琐事你应该不会计较吧?把你想的都说出来!”,何知猎握着李熟姜的手。

“熟姜也想不计较,但事实是熟姜感觉有些屈辱。”,美妇人抬头看向何知猎,“丈夫,熟姜常识告诉我,李熟姜是个叛夫叛父、委身侍仇的坏女人,尽管熟姜感受不到对之前丈夫的爱意,也感受不到对父亲的情感,但所有的事情熟姜都记得,熟姜终有一天会遭天打雷劈。”

听得谷华蓉瞠目结舌,这李熟姜也惨得可以。

“你说得对,你是个坏女人,会遭天打雷劈。”,何知猎摸了摸御湖衣美妇人的头,搂住她在怀里,“我也会,秋谡更会,你爹也会,但在那之前,我命你陪着我。”

“是的,丈夫。”,李熟姜回答。

何知猎看了眼拽自己衣角的阴凰,叹气:“你怕是不行,我答应过逍遥僧,要送你去白马寺。”

小姑娘听不懂,弯起眼睛笑。

何知猎看着越来越近的卫兵,对一旁谷华蓉笑道:“王夫人,该你出场了。”

一刻钟后,辛北城副将单膝跪地,“恭迎王夫人回城。”

一大队人开路,谷华蓉带着何知猎三人回到了王府,王长秀已经等候多时。

“夫人,你总算是回来了。”,男人上前抱住谷华蓉,可是跟大小姐说得她丈夫断袖之癖很不一样。

松开娇妻,王长秀对着何知猎等人拱手作揖,“诸位是?”

“久仰玉将大名,谷客山庄供奉何知了,这两位是我的妾室。”,何知猎微笑道。

李熟姜行万福礼,丰腴动人,尽显富贵态,一身御湖衣配上青丝踩狮垫绵绣鞋,在妖治中又透着一丝清纯,好似春朝时候的一品贵妇人。

阴凰吕香蛮却是缩在了御湖衣美妇人的身后。

“一熟一生,都是人间极品!小兄弟可是好胃口,也着实羡煞我也。”,王长秀大笑。

何知猎摇头,恭维道:“哪里哪里,王夫人也是国色天香。”

暗暗翻了个白眼,谷华蓉却还得装出欣喜受用的表情,很是辛苦。

“哈哈哈哈,何兄弟来了我辛北城大可不必拘束,况且你此番前来,带来谷客山庄底蕴深厚,若是能效之行伍,也是国之幸事。”,王长秀大力拍打着何知猎的肩膀。

“此事非同小可,我还得看看使者才行。”,何知猎拱手。

“好说好说,使者还需几日才到,你等暂且放心住下。”,王长秀看了看老婆,“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他们准备下客房。”

“是。”,谷华蓉离开。

当晚后半夜,何知猎的房门被敲响。

李熟姜看了眼枕边熟睡的何知猎,轻轻推了推,“丈夫?丈夫?有人来了。”

翻身搂住美妇人,何知猎将头枕在李熟姜肩膀上,“熟姜别闹,我没力气了。”

眼见男人如此疲惫,御湖衣美妇人便直接开口,“来者何人?我夫君已经累了,有什么话明早再说吧。”

“既然累了,那便算了,我正想与何兄弟谈谈谷客山庄的事。”,外面传来王长秀的声音。

李熟姜黛眉微皱,“原来是王将军,谷客山庄之事确实非同小可,但我夫君今夜确是无精力处理了,劳请明日我夫君自去请怠慢罪。”

“哎呀,过了过了,不用这么严重,是我深夜不请自来  。冒昧打扰,弟妹不责怪便好,明日不用特地见我,那便请睡吧,王某告退。”

外面的声音说。

“王将军言重了。”,御湖衣美妇人淡淡开口,抬眼瞧了瞧挂在房梁上睁眼睡觉的吕香蛮。

半晌过去,何知猎偷偷睁开眼,“熟姜,你说他半夜找我干什么?”

早就知道他装睡的御湖衣美妇人闻言开口,“熟姜也不知,不过保险起见,丈夫与他人见面一定要带着熟姜。”

“嗯,你说得对。”,何知猎突然骑上。

外面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沙的异响。

李熟姜惊呼出声。

“既然醒了,不再做些事情怎么行?我倒要看看绝情人魔会不会有喜,你必须得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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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个。”

说着掀起了御湖衣……

房梁上的吕香蛮睁着眼睛,此刻已经醒了,但她就这么看着,屋子外面枯草发新芽,一株炙猞花透过石凳子的裂痕抽出绿丝直直向上生长。

第二天,谷华蓉带侍女提着饭盒到了这座客房前,敲了敲门——

“何公子?何公子?你醒了吗?”

吱呀一声,开门的是御湖衣美妇人李熟姜,接过了饭盒。

谷华蓉向里看去,发现何知猎正在呼呼大睡,于是遣退侍女,轻声问向李熟姜:“昨晚,王长秀来找过公子吗?”

“昨夜王将军确实来过。”,说完,美妇人提着饭盒放在屋子内桌上,然后走到何知猎身边,“丈夫,起床了。”

何知猎翻了个身,继续睡。

“果然。”,谷华蓉露出了然的神色,看向何知猎的目光中多了些幸灾乐祸,“李熟姜,你要好好照看好公子,我先走了。”

李熟姜看了眼远去的谷华蓉,露出思索的神色,过了一会儿,御湖衣美妇人将饭盒放在了何知猎脑袋旁,接着原地打坐,修炼绝情无欲魔功。

然后刚打坐片刻,李熟姜脸色顿变,她的气息紊乱,根本无法聚拢到一起,接着打坐了半个时辰,御湖衣美妇人睁开眼,神色复杂地看向床上呼呼大睡的何知猎,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被种上了!何知猎的种。

而且肯定是之前就已经种上了,只是现在才发现,李熟姜原本以为绝情人魔不会承孕,就算有也可以等闲视之,而且她已经有一个孩子活在这世上,当初何知猎问她“可否噬子”,她给了肯定的回答,但现在她有些动摇了。

站起身来,御湖衣美妇人推开门走到院中,摸了摸小腹,她突然有些思念那个被寄养在农户中的孩子。

之前何知猎令她把称呼姑爷改为丈夫,之后这几月余又每日行房,现在又有了他的种,李熟姜突然发现这丈夫的称呼应该已经很贴切了。

可她对何知猎没有感情,就像她已经对被她吃掉的前夫君桂克舒没有了任何感情一样,御湖衣美妇人知道她来这里仅仅是因为宗主“听话,保护”的命令,若是宗主现在反悔来到这里,命令她杀掉何知猎,那么她会毫不迟疑、毫不留情地执行命令。

李熟姜坐在那个布满裂隙的石凳上,股下那朵炙猞花开的勃勃,风吹过树,树扫过风,腹中律动,还有被吃掉的夫君。

头顶是无数气运纠缠徘徊,最大的一柱是在她那屋里,何知猎,这一柱气运纠缠万千连自己也包括在内。

天上隐隐有道梯子直垂而下,似乎有狰狞怪神向下俯视。

御湖衣美人突然感到一丝明悟,她站起身,魔气自四面八方汹涌而至!

明境!成魔!

此刻万里之外的十万大礁,正在与小女孩陆小思嬉闹的男子突然站起来,“居然还能有一个绝地天通之人!”,扯阳大景狂笑。

而正在天魔山上午睡的秋谡则被纷杂的铃声吵醒,用手揉了揉眼睛,她看见号称可控人仙的过人铃表面现出丝丝裂痕。

还是那个院中。

李熟姜身着御湖衣,敞开胸膛拥抱无尽魔气,连屋内阴凰身上的邪气也一并吸收。

吕香蛮掉到地上,鼠尾渐渐缩短直至消失,手脚上的鳞片也掉落在地上,小姑娘恢复成化犼前的状态。

这一切都发生在何知猎眼皮子底下,晋王跑出屋子  了,被院子中的浩瀚黑气吹得睁不开眼睛。

他只模糊看见风暴中间,御湖衣美妇人身为魔,却挥手打开了天梯!

“哇呀呀,魔头好大的胆子!”

天上狰狞看护神伸出手猛砸天梯,妄图折断之,却是收效甚微。

“不要!”,何知猎顶着风呼喊。

何知猎喊完,那天梯便呈现出崩溃的态势。

遭此变故,李熟姜已经登到一半,闻声回首望去,只看见何知猎站在屋门处。

“丈夫?”,御湖衣美妇人回过神来,那天梯也被看护神砸断,李熟姜直直地掉落下来。

何知猎瞪大眼珠,向着美妇人奔去,然而李熟姜却是飘下来,安然落地。

“丈夫,熟姜有了。”,御湖衣美妇对气喘吁吁的何知猎平静说道。

“什么?”

何知猎扶住李熟姜,“什么有了?”

“熟姜又怀孕了。”,御湖衣美妇人凑到何知猎耳边说。

何知猎大喜后又立马意识到李熟姜不对劲。

砰的一声,谷华蓉带着家丁闯了进来,“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光……”

李熟姜挥手,谷客山庄大小姐和家丁们全都被推了出去,门又被合上——

“丈夫,熟姜想吃了你。”

天魔山上,秋谡正对着裂纹的过人铃手忙脚乱,这时过人铃发出最后一阵不甘的强光后,彻底碎掉了。

“什么?”

何知猎脸色有些僵硬,“哪个吃?”

“就好像吃桂克舒一样”,御湖衣美妇人眼神变了。

不助后退,何知猎咽了口唾沫,“你怎么了?”

“过人铃碎了。”,李熟姜淡淡开口。

何知猎强自镇定,“那和吃了我有什么关系?”

“吃了你,我就可以跨过明境,到时强开天门也不过如此。”,御湖衣美妇揉了揉肚子,“丈夫,熟姜好饿啊,这几个月陪你玩,你要送给我什么礼物?”

看着目光灼热的美妇人,何知猎苦笑,“你想吃就吃吧,那样你的孩子就永远没有父亲了。”

“你以为熟姜会在意这个?”,李熟姜挥手压住偷袭的吕香蛮,一指点在其后颈使其晕厥,“我会一并吃了,连着天魔山脚的那个孩子。”

何知猎一咬牙,上前了几步,见李熟姜没有反应,他干脆上前紧紧抱住了御湖衣美妇人——

“那临死前我有个条件!”

疑惑,美妇人却是点了点头。

“让我做个风流鬼。”,何知猎看了看极远处来袭的滚滚气运。

天地四野,气运变迁,何知猎苦笑,他居然在此刻才真正领悟了盗可道教给他的道运。

李熟姜身子清颤,也抱住了何知猎。

有门!

拦腰抱起御湖衣美妇人,何知猎踹开房门,将其放在床上,然后就像每晚做的一样。

万里之外,扯阳大景神游辛北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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