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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

何塞在送郑一方两人到制冰厂的路上曾说过,他的公开身份比较特殊,小樽的警察不能把他怎么样!他说的不假,因为他的公开身份是常驻札幌的日本公安警察。作为一名公安警察,日常的工作就是反间谍,所以他认识很多间谍同行,这些同行中当然有CIA的人。

前些天,高雅在日本的联系人找人帮忙的时候,因为何塞懂中文,于是联系人便找到了他。当何塞了解了整个诉求以及他所担任的角色后,便把活接了下来,一方面他需要还给联系人一个人情,另一方面中田光夫确实在中国犯了案,最重要的是这活可以带来很高的收入。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离不开五谷杂粮的普通人,警察本就是普通人。

在运河边上发生的变故以及对讲机里一直传出的在美容院包间里的对话,无一不让何塞意识到事情或许隐藏着连委托人都不清楚的更大秘密,但他却不能破坏行规,因为委托人并没有报警的意思。

所以,何塞在赶往天狗山公共墓园的路上,先致电自己在小樽担任刑事警察的朋友桥本,把案发经过和案发地点以及越野车的车牌号码告知对方,并说明自己不适合露面,故约对方在制冰厂附近一个偏僻的地方碰面。

其实桥本正从家里赶往案发地点,翻侧的私家车司机在惊魂稍定的出租车司机帮助下从车里爬出来后报的警。接到何塞的电话,他立即调转车头往约定地点而去。

桥本先到了约定地点,把车子停好后,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但烟还没有抽完,便在后视镜里发现一辆出租车临近。于是他打开车门下车,站在车子旁边等候。

出租车在他身旁停了下来,何塞从车里下来,却忽然停住,因为他的蓝牙耳机里正传出高雅的声音,“呼叫郑队长,美容院已控制,你们小心,制冰厂是个陷阱。”

何塞高声对桥本叫道,“制冰厂要出事了,快去!”,说完,自顾自钻回车里。出租车掉头,带起两行瀑布。桥本见状,也重新钻回车里,紧跟出租车飞驰。

……

制冰厂已经出现在挡风玻璃处,耳机里再次传出郑一方的声音,“陈伟小心,有人进入”,何塞更是心焦,禁不住把油门再踩低了两分。

跟在何塞车子后面的桥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见何塞越开越快的样子,知道事情不小,立即用车上的对讲设备呼叫总部请求增援,同时把红色灯放上了车顶。

……

徐福预言严氏家族将亡于99代,他是第96代,严嫣然就是第97代,高雅和林逸虹同时想到了严沁沁。

高雅首先开口问道,“鼎诏长老应该认识严沁沁吧?”

鼎诏回答道,“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家族的候任族长。”

这句话让两个女人都升起了疑问,为什么严嫣然还在,他们的家族便已经有了候任的族长?不过,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似乎不方便询问。

高雅想了想,继续追问道,“不知道鼎诏长老和严沁沁是什么样的关系?”

鼎诏回答道,“她是我的侄孙女。”

这个算术好像并不难算,两个女人心中马上都有了数,严沁沁属于第98代。严沁沁的年龄大约26-27岁,正常说来这个年龄的女孩结婚生子的很多,何况和严沁沁同代的人当中应该有比她年纪大的。

高雅继续问道,“和严沁沁同代的严家人当中,难道没有人有小孩?”

鼎诏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没有!即便有些分支的族人在早几辈很能生养的,到了98代都没有,连试管和其它方法都失败”

林逸虹忍不住问道,“难道徐福留下预言的时候,没说怎样破解吗?”

鼎诏刚想回答,忽然站在墙边处的高雅又一次把枪口对准了他,他知道出事了。然而没等开口询问,在地上坐着的林逸虹就地一个翻滚,滚到按摩椅旁,手枪已顶住了他的后背。林逸虹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原来你在制冰厂设好了埋伏,然后在这里拖延时间。”

还没等鼎诏开口解释,高雅忽然转身把墙边一个放美容材料的铁柜子的一边斜拉了出来,接着闪身躲在后面,拿手枪的姿势,显然是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两个人前后出现在板壁的破口处,绕过鼎诏的后脑往那边张望,林逸虹马上认出了他们,一个是刚才跟在鼎诏身后的那个曾和自己在船上交过手的壮汉,另一个就是她们这次来北海道要找的正主,中田光夫。

一连串声音从大门处传了进来,“嘟”,应该是拐杖头碰触地板的声音;接着“咔嚓”,应该是打了铁掌的靴底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然后“刺…啦”,-应该是另一只脚靴底的铁掌和地板摩擦的声音。

“嘟”,“咔嚓”,“刺…啦”;“嘟”,“咔嚓”,“刺…啦”;频率非常固定,一步一步向板壁的缺口靠近,速度很慢,但却让人极度不舒服。

……

郑一方在对讲机里提醒陈伟有人进入后,便立即跑到刚进来的位置,快速把一辆叉车打着火。这时候仓库的谷仓大门已经打开了一大半,面包车不等大门全开便驶入仓库,随即枪声大作。

郑一方调了调叉车的方向盘,把牙叉升高到腰部高度,松手刹和挂档,叉车往过道跑去。接着他跳上另一台叉车,打火,飞快转弯叉起边上一托货物,然后把车头对准了过道。刚做完,十多发子弹就打在货物上。

“轰”的一声,无人驾驶的叉车与面包车相撞,叉车的两个牙叉斜斜插入了面包车的驾驶室,其中一根穿过司机的腹部插进坐包,另一根从后排趟门处穿了进去。

司机破碎的内脏和肠子混在鲜血里顺着牙叉往外流淌,但他的脚仍踩着油门。不过,叉车比面包车重,结果面包车向左偏移,牙叉又成了利刃,把司机拦腰切开。车上的枪手在叉车撞上面包车的同时,子弹都招呼在叉车上,顿时,“乒乒乓乓”的火花四溅。

叉着货物的另一台叉车也动了,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面包车的中部撞去,撞车前的一刻,郑一方从车上跳了下来,随即躲在货物堆里面,手枪拿在手上。

一连串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接连在过道的那个位置传出,在仓库的密封空间里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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