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小乖乖不用怕,我会很温柔
看着周小墨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香玉的眼神有些落寞,她朝刘寅微微盈盈施礼,问道:“请问刘大公子,小女子有何德何能,一直得到您的青睐?”
“本公子就喜欢你这与众不同的样儿,倔强的让人喜欢,可爱的让我心疼。”听见香玉说话,刘寅的骨头都要酥了,他淫笑着站起身来,“啪”的打开扇子,一脸色眯眯地走到玉香面前,又“哗”的合起扇子,扇尖轻轻挑起玉香微翘而精致的小下巴,柔声说道,“只要你乖乖的从了本公子,本公子明天就拿钱来赎你出去,从此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香玉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嘲笑,却面露羞涩地说道:“希望刘公子能快些……快些为小女子赎身。”
刘寅大喜,伸手握住香玉的手:“只要你今天晚上好好服侍本公子,我明天就为你赎身。”
香玉轻轻抽出手,走到老鸨面前盈盈一福:“麻麻,您说话一定得算数,等刘大公子明天来为我赎身,您可不能反悔哦!”
“香玉啊,麻麻那么喜欢你,怎么会反悔呢,麻麻也希望你能找个好人家,”老鸨说完看着刘大公子互相心照不宣的一笑,然后揉着香玉的手,装模作样的伸出衣袖抹红了眼睛,哽咽地说道,“你看,刘大公子多喜欢你,以后享受荣华富贵时,你可不能忘了麻麻哦!”
“麻麻……”
……
估计周小墨已经跑远,再也不被这些恶人追上,香玉才借口累了要休息一会,然后在几名妇人的陪同下离开。
考虑到香玉已经两天没有吃饭喝水,老鸨专门命人拿来饭菜。
想到即将离开这个人世香玉心里一酸,只挑了几粒米,便放下了碗。
几名妇人见香玉放下碗,毫不客气的带她到浴房,几下子就把她剥了个干净,扔到浴桶里。
干干净净的来到人间,离开人世时也总得先洗净身子,再清清白白的走。所以香玉也不说话,任由几个妇人把她的身子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搓揉了几遍,然后把她丢到洒满鲜花瓣的温水桶里浸泡着,一妇人给她修理脚趾甲,另一个妇人给她精修手指甲,更有一个妇人拿着两根长线,把她小腿和手臂上的茸毛拔净。
几个妇人把香玉浑身收拾的香喷喷,穿上一身被香熏过的干净衣服后,连几名妇人都对她的美貌暗暗赞叹!
走出浴房,看着将要落山的太阳,香玉的眼睛湿润了,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看见阳光了。
走进一间空荡荡的房里,香玉才知道自己低估了老鸨她们的防御,在这间木屋里想死都不能。
坐在木制的窗边,香玉静静的远眺,脑海里闪过那个自称周小墨的少年为了她们闯进屋里的那一幕,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是不是还记得她。
香玉叹了一口气,眼泪就开始吧嗒吧嗒的滴了下来,不知爹的病好了没有,也不知道两个弟弟是否安好,再过两天,就是娘的五七之祭了,到时,爹爹带着两个弟弟去给娘上坟,会怎么跟娘说?是按照和爹之前商量好的,告诉娘,她已死了,还是告诉娘,她被迫卖入了青楼?想到自己就要去见娘了,香玉并不害怕死亡,相反,她期待早点离开这个让她感到凄凉绝望的世界。
看着两个敦壮的妇人寸步不离的跟在左右,香玉又开始害怕了,她不是害怕这两个妇人,她是害怕在这两个妇人的面前,她连死的机会都没有,一旦被带入只有水和木床的那个房间,等待她的就只有任人摆布的命运了。
黄昏逐渐被黑暗的面孔挤压,慢慢褪去那一抹暗黄。
当老鸨的笑声在门口出现时,找不到一点自杀机会的香玉开始绝望,屋里既没有刀也没有绳子,在两名悍妇面前,瘦弱的她连想撞木墙毁掉面容的机会都已被扼杀。
“咱家香玉真是仙子下凡啊,满屋子都是你身上的香味。”老鸨嗲声嗲气的从门口走进来,朝两个妇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故作娇媚状的抬起下巴,拈起兰花指,捏着新换的粉红色手巾,扬起又落下,沾了沾肥胖的脖子,说道,“香玉啊,这位刘大公子真是对你动了真情,已等你多时了,咱们快去吧!”
两名悍妇不由分说,抓住香玉的手,就向门外走去。
一路上香玉没有说话,她知道此时无论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老鸨和刘大公子已对她失去耐心,只要她再做出反抗,老鸨定会强行给她喂下春风一度丸。
香玉早已在别的姐妹那里知道这春风一度丸的威力,无论意志多么坚定的烈女,在这种淫药的控制下都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与其反抗而被喂药,不如寞不吱声的寻找自杀机会,来保全自己的清白。
老鸨和两名妇人离开时顺手把门从外面锁上,香玉觉得自己就像进入笼子的鸟儿,插翅也难逃出去了。
木屋里有一个大大的木桶,足够五六个人同时洗浴,水面上飘着花瓣,花香随着温热的水汽弥漫在整个房间,刘寅刘大公子穿着一件宽大的衣服躺在一张奇怪的床上,见香玉进来,他色眯眯的站起,咽了几口唾沫向她走来。
香玉就像一只惊慌的小鸟,顺着木墙跑到木桶边上,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刘大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刘寅一愣,只道是香玉对于第一次很紧张,便淫笑道:“我的小乖乖,不用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对你,只要你从了我,和我一起进入这木桶里,我保证片刻后就会让你很销魂。”
香玉躲在木桶后面,摆着手说道:“不不不,刘大公子,我心里早有喜欢的人了,求你让我出去吧,我......”
刘寅脸色大变,淫笑着说道:“放过你?我花了那么多的钱,就是为了和你春宵一刻,今天本公子无论如何也得占了你的身体,本公子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陪你玩了。”
“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抓花我的脸。”香玉绕着大木桶躲避刘寅,叫道,“我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你。”
刘寅淫笑着,几步就追到香玉,一把抓住她的左手,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你就是抓花了脸,本公子今天也得强占了你。”
香玉抬起右手,狠狠的朝自己脸上抓去,她要把自己这张脸毁掉,让这张脸变得血淋淋,但是随即又绝望了,她的手指甲早已被剪光,只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脸皮并没有被抓破。
香玉低头,把脸狠狠的向木桶的桶边撞去。
刘寅轻轻一拉香玉的手腕,“蹦”的一声,香玉的额头撞到木桶上,她一阵头晕目眩地蹲在地上。
刘寅狞笑:“没想到越烈的马儿骑起来竟然是越刺激,看本公子今天怎么驯服你这匹小母马。”说着,一把提起香玉扔进了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