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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搧宾很响

“班长,您刚怎么被长官踹了啊?还好您跑的快,没看到长官去解皮带。”

傻孩子问了个傻问题,我可是班长了,说班长的糗事,真的好吗?长官我没跑,长官那是走的快了点。算了,小屁孩子,懒的计较。想了想,感觉自己没错,学连长也挺好的,连长人多好啊,得学。

“你不归我管,你,要喊我叔。”虽然年龄相差没那么大,还是感觉要好有钱喊叔,不喊叔体现不了新任班长的威严。

“别啊,班长,我归您管呗,大长官那么厉害,是您兄弟,您肯定也厉害,昨晚上还见您干死鬼……唔……唔……”

我赶忙捂住那碎嘴。这是想干掉新任班长,好谋朝篡位吗?哄着好有钱道:“有钱啊,别乱说话,收了,班长收你做我的兵,你也别您啊您的,听着别扭。”

“班长也收下我呗。”

“我……”

“还有我……”

“收,收……外面别乱说话啊。”

又收了4个学生兵当部下,暗自勾手指盘算,那就是有8个兵了,班长应该是带多少人来着,好像10来个吧,把田芽子算上,顺便把田芽子的学生兵算一起,满编了,田芽子不怕他不干,到时候让他当副班长,那不得乐癫了啊。班长的美梦,真香。

暮色下,前沿阵地仍在挥汗如雨,修缮工事。

无人想偷懒,太子爷都跟着干,田芽子他们过来赶上了好时候。田芽子那组,讨论了一天,最后4对1,田芽子完胜,也过来凑热闹,知道这里的动静,太子爷肯定在,留下参谋在那自己坚守命令。

没人喊苦叫累,都在卖力的干活,战斗迫在眉睫,身下挖的战壕,身前垒的沙包,可以让人多活几秒,就可能杀个够本,说不定还能挣一个。

日军一直埋头修桥,为了方便输送兵力过河,可惜没有马占山的命令,不能开枪,更不能主动出击,冲杀过去把桥炸毁。

入了深夜,谈判的车队,来了。

谈判队被欺负惨了,在大兴主阵地向马占山做了汇报,很多将领商讨谈判底线也要时间,又把电话线联通中日双方代表,双方代表先隔着电话线骂了一个小时街。

最后总结通俗点就是:你来啊,你过来啊。过来就过来,你丫给我等着,老子到时候给你个“搧宾”。

建铁路和建嫩江大桥时,修了运输材料的马路,车队顺着这条马路过来,抵达这前沿阵地,阵地在铁路一侧,大桥不远,地势颇好的地方。

参谋长石兰斌和秘书韩树业看到在修缮的阵地,还有那堆起来的大坟堆,气的人发抖。怕炮弹又伤到安息的弟兄们,堆的格外的大,一个大厚木板当墓碑,7个名字写满墓碑,字写的有点大,火把下远处看,显的墓碑上全是名字,这得牺牲多少弟兄们。

两位过来谈判的长官,刚想去祭拜下阵亡的弟兄们,就有自认为是武士不怕死的日军士兵,同样提着马灯,空手过来接头。那不能怂,立即出发,拖一下都可能被日军笑话,只能等回头再祭拜弟兄们。

“乌鸦连,集合……”太子爷命令,这个必须去,近距离观察敌人是难得的机会,战机没有,就自己创造战机,必修课。

我们叭叭叭的一个个快速排好队,整理军容。

“检查武器……1……2……3……4……5……”

咔咔的全在检查武器,一水的马四环,还都配的驳壳枪,说不是精锐都没人信,

行动都掐着数。

“以长官为保护目标,警戒队形。”

在两位长官莫名其妙之下,乌鸦连紧围了上去,向前半弧形,持枪瞄准前进,警卫连被手势安排在外围,警卫连发呆,这,饭碗被抢了?

两个长官看那名日军在呆看着,没了刚才那斗鸡样,也就默认了太子爷安排的保护。

连长争过了副营长,跟了上来,好有钱和学生兵们还在发愣,看我已经在前进,好有钱急忙跟了上来,被连长好心拽住的好有钱,忙慌的指着我说:“那是我班长,我要跟着班长的。”

“那你,你先跟着我,别去打乱他们队形,还有,不准乱开枪。”

“我知道,班长说了,开枪,只能他先开了枪我才能开枪,我是士兵,我听命令的。”怕极了被赶回去,忙慌解释,班长的队伍好有型,好想加入啊,对,我本来就是班长的兵,挺胸膛,这样才能和班长他们一样精神。

嫩江桥,寒风凌厉,各种照明,影影绰绰,如临鬼域。

鬼子为了展现勇武,桥那头用发电机发电,桥两边都布了线路和大灯泡,用来照亮两排整齐的日军精锐士兵。

桥头……

“散,两排纵队警戒……”

两位谈判的长官走在铁路道上,我们走在铁道的两边,跟着太子爷把枪口微微下垂警戒前进。

林义秀带一队人马,早已在桥上等许久,冻的鼻涕冒泡,用武士道硬抗,万幸中方总算来了,再这样等下去,很可能就要去见天照大神。

林义秀瞧着中方来谈判的长官,悍卒护卫,闲庭信步,鼻子都气歪了。对喷过近一个小时已经熟悉,该谈的谈了,该骂的骂了,就来强硬的了,直奔主题道:“日本满铁要修铁路,你们应当后退。”

石兰斌回道:“我们不是退到桥这边了吗?桥也让出来了,桥修好了吧,修好了赶快退走,桥我们还急着用呢?”

林义秀见要仰脸与石兰斌对喷,弱了气势,站到了铁轨上,被石兰斌怼的一个:“纳尼?”掉了下来,又忙慌的站了上去,道:“现在不是与你们商量,这是要求东北军后退,这是关东军司令官的命令,必须执行。”说着,从手下那里拿过簿本,递出来道:“请签字,后退。”

日军突然来这一招,石兰斌当然不肯,更不可能签字,推脱道:“我只是第三旅的参谋长,这事我做不了主。”

林义秀指指石兰斌的两杠三花的上校建章,就开喷:“你个小小的上校,回去回去,让你们大官来。”

石兰斌哪会客气,早就互相连着电话线交手几百回合不分上下,习惯的直接怼回去:“你个小小的少佐,回去回去,让你们大官来。”

中日双方的谈判官,在大桥上,砭人肌骨的寒风里,飘荡起中日双方的怒吼,时不时对喷的双方带出自己国家的经典国骂。看样子,这次没有几百回合,也不会结束。

太子爷眼神对着道爷一打眼色,轻轻的点了一点头。大风摇曳灯泡,亮光交错暗淡一点的时候,刹那,道爷手里的小小的石子就隐蔽的弹了出去。道爷旁边那日军士兵,低垂的枪口啪的一声射出了子弹。

混乱,极度的混乱,哪哪都是枪口,几乎都顶到对方的胸口,只有动作的声音,只有夸张的表情,没人敢说话,没人敢出声。能来这里的都是老兵,知道一点点的不对劲这里就是地狱,唯一的新瓜蛋子好有钱,被连长的手一把捂住了嘴,差点捂死,正把鼻子顽强的挣脱出来。

太子爷早有准备,第一时间把马四环顶到林义秀脑门上。

石兰斌在骂战里逐渐落了下风,后台不硬,骂人都骂不过,被气的七窍生烟,现在总算抓到把柄了。“你们定的避免冲突,为什么你们先开枪?”心头怒气冲顶,一步迈过去,薅住林义秀脖领子,就是一个搧宾。

搧宾很响,我想叫好,没喊,两根三八枪管正怼我脸上,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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