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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这是什么惨绝人寰的人生

“废话少说,你看还是不看?”孟栖亭随手拿起一块帕子将楚寻音嘴角的血迹擦去。

“老夫不看。”阎王手把头扭向一边,他不愿意出手诊治楚寻音,觉得那是降低了他的身份。

孟栖亭将帕子一扔,“那好,秦一,吩咐下去,今后不允许这个老东西踏入王府一步。”

阎王手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说:“你敢!你身上的病只有我能治,你把我赶走,你的死期可就不远了。

孟栖亭无所谓的笑了笑,“你看我敢不敢,再说让你治了这么多年,不还是没治好吗?当初你治不好我,现在你连我府上的婢女都治不了,我看你干脆别叫阎王手,改名叫废物手好了。”

“你,你是要气死老夫。”阎王手走到哪不是被人捧着求着当座上宾,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也只有孟栖亭敢这么对他说话。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孟栖亭说的是事实。

要知道阎王手之所以叫阎王手,是因为他的医术高超,据说能从阎王手里抢人。

当初他遇见半大的孟栖亭,发现他身上有一种罕见的怪病,就连艺术已经超神入化的阎王手一时之间也束手无策。

争强好胜的阎王手向孟栖亭夸下海口,说他一定可以在一年之内解决他身上的问题,为此,孟栖亭不知道尝试了多少种非人的治疗手段。

可如今不知道多少个一年过去了,他还是没能找到彻底解决孟栖亭身上问题的办法。

这件事可把阎王手折磨的够呛,要知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失手,他更是因为此事生出了执念,不管孟栖亭到哪儿他都非要跟着去,势必要把他给治好。

按照阎王手的话说,没把孟栖亭治好,他便是死了也要从棺材里爬出来一偿夙愿。

当然这话属实就有些惊悚了。

要不怎么说孟栖亭惯会打蛇打七寸,拿捏人心的本事更是如火纯青。

他一句此后不让阎王手进王府,这可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行行行,我治,我治还不行吗?”阎王手气呼呼地将药箱啪的放在桌上,明明已到花甲的年纪,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满脸委屈的埋怨:“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明明是你有求于我,却还要我低头。”

见他愿意出手,孟栖亭更是懒得与他多费口舌,只静静地坐在榻边看他为楚寻音诊治。

阎王手拿起她的手掌仔细端详,发现自她的掌心到腕处间有一条不甚明显的黑线,结合她的脉象,这分明就是中毒之症。

阎王手捋了捋自己发白的胡子:“她这是中毒了。”

孟栖亭:“我找你来不是为了听废话的。”

阎王手手上一抖,胡子都被扯掉了几根,但他确实不敢和孟栖亭拿乔。

孟栖亭问:“她身上的毒本该在月末发作,为何会突然提前了那么长时间?”

阎王手又忘了方才的疼,他再度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或许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与身体里的毒相冲,导致毒性提前发作,这很正常。”

“不过……”阎王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女娃身上中的是混合毒,难办啊难办。”

孟栖亭凉凉地看向他。

感受到孟栖亭威胁视线的阎王手赶忙补救:“别着急,别着急。老夫先开上一方药替她将体内的毒性压制下去,再取一碗血回去仔细研究研究。”

阎王手再三向孟栖亭保证,“你放心,我绝对能治好她。”

孟栖亭冷笑一声:“若是治不好,我就把你在京城的消息散播出去,相信想要找你的大有人在。”

阎王手医术高超不假,但他心性亦正亦邪,救人,也害人,若说被他救过的人遍布天下,那么想找他寻仇的人也只多不少,孟栖亭就是在他被人寻仇一路逃命的时候与他结识的。

“能治好,肯定能治好。”阎王手知道孟栖亭说的是真的,他才不会顾及自己与他那么多年的交情,孟栖亭就是个冷心无情的人。

阎王手照先前说的,提笔写下一副药方,又取了楚寻音一碗血,替她包扎好后,这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走过孟栖亭身边的时候,他停下脚步告诫他:“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这女娃可不简单。”

凭阎王手的本事,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楚寻音脸上做了伪装呢?一个易了容又身中奇毒的女子出现在这王府里,意味着什么孟栖亭不会不知道。

孟栖亭不甚在意地点点头,“本王知道。”

“哼。”阎王手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阎王手开的药果然有效,一碗汤药灌下去楚寻音不到半个时辰便醒了过来。

“呕——头好晕,好想吐。”

“醒了?”

楚寻音光听到声音就知道是孟栖亭,她用手撑着床沿,挣扎着想坐起身来。

“嘶—我胳膊怎么了?”刚一动作楚寻音就感觉到自己手臂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低头一看,她的胳膊被人用纱布缠了好几圈,俨然一副包扎过后的样子。

“被狗咬了。”走到跟前的孟栖亭伸出食指将人摁倒在榻上,“老实躺着,乱动什么。”

“殿下,奴婢的胳膊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寻音完全不记得自己晕倒后的事情,总不至于真的像孟栖亭说的那样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楚寻音脸色苍白,说出的话也没什么力气,整个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孟栖亭还从未见过她这副样子,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

孟栖亭:“你身上的毒发作了,大夫取了你一碗血回去研究解药。”

“哦,怪不得。”楚寻音先前也有过毒性发作的时候,只不过没有这次来的这么剧烈,“可我身体里的毒不应该到月底才发作吗?”楚寻音不解。

孟栖亭凉凉地开口:“那就要问你最近到底都吃了什么“好东西”了?”

“吃……对了!我的桂花糕!”

楚寻音想起来了,她记得自己刚端着桂花糕要去找孟栖亭的时候便毒性发作昏了过去,这么说,那她费心劳力做的那份桂花糕岂不是全都殉了。

这是什么惨绝人寰的人生,莫名其妙背上一笔巨债不说,还要忍受毒性发作时五脏六腑火烧的痛苦,胳膊还被人拉了一刀取了血,辛辛苦苦做的糕点也全都撒了。

楚寻音瞬间红了眼眶,眼泪扑倏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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