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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所谓张弛有度

八宝鸭、叫花鸡、狮子头……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摆上了桌。

“菜齐了,二位客官慢用。”店小二没好奇怎么分明一副婢女打扮的楚寻音也坐上了桌,他朝孟栖亭行了一礼后带人退了下去。

楚寻音还是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

孟栖亭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面前的翡翠豆腐,喊她:“愣着干什么,你不是饿了?”

楚寻音面上一臊,方才孟栖亭和李长言对峙时,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几声,她当时立即装作嗓子不适咳了几声。

楚寻音还想着孟栖亭忙着和李长言你来我往的交锋,应该不会注意到来着。

实在是楚寻音昨晚一想到自己快乐的咸鱼生活就要结束,忍不住悲从中来,多吃了半碗饭,害得她晚上没睡好不说,到了今早还觉得腹中发胀,连早饭都没吃。

如今这大半天过去,楚寻音可不就饿了吗。她鼻尖微动,不愧是一品楼啊,可真是太香了。

可一想到孟栖亭说不定又会故技重施,让她背上更多的债,楚寻音就什么食欲都没了。

“还是殿下用吧,等回了府,张大娘应该给奴婢留了吃的。”楚寻音蔫蔫地说,虽然她知道应该不可能。

孟栖亭的筷子顿了顿,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没了精神气儿的小细作,问:“真不吃?”

“不吃。”楚寻音回答的果断,可惜她脸上的表情出卖了她。

楚寻音:我今日就是死,也不吃你孟栖亭的这顿饭。

“唉。”

孟栖亭放下筷子,轻叹了一口气,颇为惋惜地说道:“可惜了,本王还想着你近来伺候的也算尽心,今日这顿全当是犒劳你的,不过你既然不饿,那便算了吧。”

孟栖亭倒是把“张弛有度”这个词用的十分顺手。

“犒劳”不就等于“不要钱”?

“怎么好浪费殿下的一番心意。”楚寻音当机立断,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八宝鸭放到嘴里。

鸭肉肥而不腻,酥烂味鲜。

楚寻音:好吃,这可真是太好吃了,狗王爷总算是做了一件人事。

孟栖亭多少有点理解楚寻音为什么每次总爱装模作样了,别说,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楚寻音若是这会儿能听到孟栖亭心里的想法,只怕会忍不住送他一记爱的铁拳,将他锤进地心。

她每次装模作样是因为好玩吗?她那么做还不是为了在你这阴晴不定的杀神手底下讨条活路,不像你,每次都是为了捉弄她这个弱小无助的可怜人。

楚寻音吃的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就好像之前困扰她的那些烦恼全部都消失不见了一样。

孟栖亭没多久就放下了筷子,只剩楚寻音一个人吃得欢。

孟栖亭:瞧这小细作没出息的样子,怕不是几顿吃的就能将她给骗走。

孟栖亭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出身,才能养成这样的性子。

孟栖亭从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他想知道,便问了:“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楚寻音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下,“没了,都死光了。”她的语气平静,好似这件事对她已经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楚寻音若无其事的接着吃,孟栖亭却注意到她手上的动作慢了些许,便知道其中并非那么简单。

孟栖亭:“是被人害死的?”

“差不多吧。”楚寻音的动作没停,“带我弟弟去求医回来的途中遇到了山匪,就都没了。”

楚寻音还记得当时明明收到父亲寄来的书信,说弟弟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再过几日便能回家,还说会给她带礼物回来,谁知道最后回来的,只是几具残破的尸体。

楚寻音眼睛有些泛酸,她又快速吃了几口菜,都怪孟栖亭,为什么非要让她想起这些事。

孟栖亭没觉得有什么,每年死在马匪刀下的人不知凡几,不过如今楚寻音既然是他的人,自然可以得到优待,“等有机会,本王替你杀了他们。”

至于什么时候有机会,就要看她什么时候肯对自己坦白身份了,毕竟如今她不仅脸是假的,只怕连“楚九娘”名字多半也是假的。

当然,前提要在他对她失去兴趣之前。

楚寻音回了孟栖亭一个略带敷衍的感激的笑,“那奴婢便提前谢过殿下了。”她压根儿没把孟栖亭的话当真。

孟栖亭也只是笑了一下,没说别的。

楚寻音跟着孟栖亭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王府的马车停在楼门前。

待二人乘坐马车离开,店小二才跑到掌柜的跟前悄悄摸摸地问“钱掌柜,刚刚的难道是那位?”

掌柜钱来点点头,严肃地说:“十有**就是那位了。”

店小二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感觉自己逃过一劫。

钱来想了想对店小二说:“你去,想办法让人知道咱们一品楼的饭菜,连瑞王殿下吃了都说好。”

“这这这。”店小二吓得都结巴了,那可是瑞王殿下,掌柜的这不是要他的命吗?“钱掌柜,这,小的不敢呀,再说,再说瑞王殿下也没说好啊。”

“他不是也没说不好吗?”钱来踹了店小二的屁股一脚,“快去,这件事办好了我给你加月钱。”

若是楚寻音知道,恐怕也会震惊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要钱不要命的人,真不愧他“钱来”的名字。

楚寻音度过了一个难得平静的下午,孟栖亭被召进宫去了。

孟栖亭到御花园的时候,明崇帝和太傅何朝阳正坐在那不知道在说什么。

“阿亭来了呀。”明崇帝一副慈爱的口气说道:“来坐。”

孟栖亭皱起了眉:“别用那么恶心的称呼叫我。”让人作呕。

明崇帝脸上慈父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朕听说张庭被人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瑞王殿下。”太傅何朝阳一脸无奈地说:“今日有官员上了奏折,说殿下您前脚带人抄了张大人的家,后脚他就被人杀害了,陛下为此事很是忧神。”

孟栖亭嗤笑一声:“还能是怎么回事,亏心事做多了,有人找上门寻仇来了,这不是很正常。”

“你!”眼见明崇帝就要发怒。

孟栖亭倒像个没事人一样,“下次没什么重要的事别喊我。”看起来竟是准备走了。

“站住!”明崇帝喊住了他,“你也老大不小了,府上总没个人像什么话。”看样子他是想给孟栖亭府上送女人。

若不是还不到时候,孟栖亭真想现在就将明崇帝这个让他看着就不痛快的老东西送下去陪张庭。

“不牢费心,本王已经有看上的人了。”说罢,孟栖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个不孝子!”明崇帝气得将茶杯摔碎在地,“反了他了。”

何太傅赶忙劝到:“陛下消消气,瑞王殿下年轻气盛,又非是在陛下身边长大,对宫里这些条条框框不懂也是有情可原。”

“罢了罢了,毕竟是朕有愧于他。”明崇帝无奈地摆了摆手,看似听进去了何朝阳的话,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与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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