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 情为何物答案多 咨询众人难得解
一日赵斌正在虞衡司自己的办公室里,专心编写着《工部关于郑国一五工业发展规划的报告》。却突然接到了皇后懿旨，要他速来宫中讲课。
“陈公公，请问皇后娘娘吩咐要让下官讲什么了吗？”赵斌询问道。
“哎呦，这个老奴可不知道。皇后娘娘只是让老奴请赵大人去讲课，可是具体讲什么，皇后娘娘也没说。”陈公公耸了耸肩回答道。
赵斌不知道皇后娘娘这是唱的哪一出戏，但是皇后的懿旨还是要遵从的。“陈公公，下官先去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就跟您走。”说罢，赵斌便回屋收拾东西去了。
进了宫赵斌便和陈公公一起来到了在皇宫后花园北侧的静思堂。这静思堂，是皇宫内皇子皇女专门用来上课的地方。由于紧挨着后花园，环境清幽。确实是一个上课读书的好地方。此时已是下午，树叶的影子斜映到了静思堂的窗户上，给这里增添了几分静谧的气息。
进了静思堂，赵斌便发现皇后以及后宫几个娘娘，还有魏忆鑫和其他未成年的公主和皇子早已就坐。看到就坐的人里有魏忆鑫，赵斌似乎明白了，皇后可能是在借机试探自己和魏忆鑫。
“赵斌，本宫和其他娘娘以及各位公主和皇子都极少出宫。平日里大学士们也有来讲课的。可是大部分讲的都是一些经史子集，算学和格物讲的就更少了。前几日，本宫与几位娘娘闲聊，大家都夸你造的火车是一件颇有用处的奇物。本宫就想啊，造此物或许最需要的就是格物跟算学。本宫知道你在这两方面颇有见解，因此今日本宫请你来是想让你给这后宫的众人讲讲格物学，让大家开开眼。”皇后看着赵斌沉着的吩咐道。
讲课倒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是在讲授知识的同时不可让皇后看出魏忆鑫对自己有意，却是很难做到的。赵斌在内心盘算着如何让这件事显得更自然，想来想去也只能是认真对待这节课。特别是要把魏忆鑫当做一个普通的学生对待，绝不可让皇后看出有什么异常来。
“臣遵旨。”说罢赵斌便拿起了前几个月文渊阁刚刚出产的粉笔，在身后的黑板上做起了讲义，讲起了小学自然。
由于在巾帼团和虞衡司的课堂上已经讲过很多回了，赵斌讲起来是得心应手，从容有度。就把这些皇室贵族当成了一群普通的学生来对待。在耗时两个小时的课程中，赵斌时不时的回答着每个人提出的问题。当然在提问的人当中也有魏忆鑫，两个人在问答的同时，也没有表现出其他额外的感情，就像普通的学生和老师一样。
皇后娘娘在两个小时的课程当中当然什么知识也没有听进去，她只是不断观察着魏忆鑫，尤其是当她向赵斌提问的时候。当然了，在课程中皇后也没有发现他俩之间有什么古怪之处。于是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可能还是自己多心了。’皇后在内心中想到。
然而就在课程快结束的时候，十六岁情窦初开的柔嘉公主魏纯涵问了一个问题却让赵斌吓了一跳。
“赵老师，请问这世间情为何物？”
这个问题问的赵斌冒了一身冷汗，他认为这是皇后故意给自己出的难题，为的就是试炼自己。于是赵斌稳定了一下思绪镇定的回答道：“柔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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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有许多事，也是我不了解的。这其中就包括‘情’这件事。既然你有兴趣，可以自己去学习学习，研究研究。或许有一天你就能够明白‘情’为何物了。”
“嗯！”出于对赵斌的信任，柔嘉公主冲着赵斌点了点头后，便沉浸在了深思之中。
当然了听到这个问题的所有人，都在心中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答案。魏忆鑫则在心中默默的告诉自己，自己的答案是‘看到赵斌后的那份情愫。’
这个小小的插曲，倒是意外的给了皇后最后一次观察的机会，不过魏忆鑫也是在皇宫里住了多年，对于自己的表情能够处理的恰到好处。即使这个问题让她内心瞬间波云诡谲，但是她仍成功控制住了自己的面目表情，没有让脸上出现一丝波澜。
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皇后还是没有发现赵斌和魏忆鑫之间有什么问题。于是便彻底放下了心来，说道：“各位娘娘，孩子们。今天赵大人的课程内容十分丰富，也让我们大开眼界，长了见识。赵大人连续讲了一个多时辰一定十分疲惫了，而且赵大人最近公务缠身，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请赵大人来讲课。”皇后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转过头对着陈公公吩咐道：“陈公公，你带赵大人去休息下，吃点东西，就送赵大人回去吧。”
“遵命。”陈公公说道。
赵斌在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谢皇后娘娘，下官告退。”说罢赵斌便对皇后娘娘和众多皇室成员，拱手深深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赵斌没有吃皇宫里的食物，而是直接离开皇宫。他望着湛蓝的天空，长舒了一口气，在心里想到‘终于解脱了’。不过他并没有回虞衡司，而是骑着马径直返回自己的府邸，同时还在思考着刚才柔嘉公主提出的那个问题‘情为何物？’。
‘之前你也说过，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你有答案吗？’赵斌在元气意识里问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每个人都不认可别人的答案，要回答这个问题还得靠自己。’邓艾在元气意识里一脸无奈的回答道。
‘好吧。’赵斌无奈的在元气意识里耸了耸肩。
……
……
赵斌继续骑着马，走在回家的路上。当他走到距离自己家不远处的一家两层高的茶楼时，正巧发现秋道达也和南野佳郁在楼上冲他招手。于是赵斌就应两人之邀上了茶楼。
“赵老板好巧啊，咱们竟然在这里遇见了。”南野佳郁兴奋的说道。
“噢，确实挺巧的。你们今天来这里是想要做什么呀？”赵斌一身轻松的笑着问道。
“如果我说，今日来这里就是喝喝茶的，想必赵老板不会相信吧。”南野佳郁用神秘的眼神看着赵斌，试探性的问道。
“呵呵，南野小姐说笑了。来这里喝喝茶放松放松也没什么不好的。”赵斌笑呵呵的回答道。
“多亏了赵老板的帮助，我们南野家的生意现在真是好极了。手里有了些钱，南野小姐便想开一间东瀛茶楼。我们这几天在郑京转了好几圈，觉得此地风水极好。今日我和南野小姐来此，就是想把此处盘下来。”秋道达也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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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真是太好了。届时茶楼开张时，我定会带上厚礼前来。”赵斌哪里会相信，南野佳郁和秋道达也是因为钱多了才想开茶楼。赵斌更愿意相信的是，在这里开茶楼为的是更方便的与自己联系。
“届时我们将恭候您的光临。”南野佳郁微笑着说道。
“噢，对了，招牌想好了吗？如果想好了我可以去请永清公主亲自替你们撰写招牌。”赵斌没有多想顺嘴说出了永清公主，本已差不多忘记的那个‘情为何物的问题，又涌上了心头。’
“招牌就不劳赵老板费心了，我们已经托人请了郝宇辰大人为我们题词了。”南野佳郁回答道。
赵斌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接着询问道：“正好你们二人在此，刚才我去讲课，有位学生问了我一个哲学问题。我不知道答案，想听听二位的意见。”
“赵老板但讲无妨，如果能回答的，我们一定回答。”南野佳郁诚恳的说道。
“‘情’，为何物？”赵斌缓缓的说道。
“这~~，赵老板恕小女子直言。这个问题我觉得赵大人比我更有发言权。”南野佳郁稍微有点害羞，因为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因此也没有考虑过这件事。
秋道达也笑着回答道：“嘿嘿，赵老板，这个问题要让我说的话，就是媳妇孩子热炕头。你看我，每天回家后媳妇总会给我准备好可口的饭菜，孩子呢则会让我陪他玩。我觉得这种感家庭带来的满足感就是所谓的‘情’。”然而秋道达也根本没有把这个问题当成一个哲学问题来思考。他只是想当然的认为赵斌这是对南野佳郁有意思，而且南野佳郁的表现也让秋道达也觉得她对赵斌也有意。因为毕竟他也知道影部女忍者的规矩-女忍者只在她的爱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真面目。
赵斌听完这个答案点了点头，同时在内心中想道‘或许这个问题，真的像邓艾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有专属于自己的答案吧。’
晚上赵斌躺在床上抱着杨木兰问了她同样的问题。杨木兰回答道：“就是和你在一起的这种感觉啊，很幸福很开心，就是这样吧。”
赵斌不置可否。不过在他仔细想了想后，自己心中的答案应该是和杨木兰一样的，于是他给了杨木兰一个深深的吻之后，便吹灭了蜡烛。
时间到了十二月中旬赵斌终于完成了《工部关于郑国一五工业发展规划的报告》，并交给了鲁工。当然鲁工看完后对这个计划也提出了与卞青檀大体一样的意见，不过经过赵斌一番解释后，鲁工也打消了这些疑虑。于是便将此《报告》正式提交给了御前会议，一切待御前审议通过之后，便可付诸实施了。
就在等待御前会议审议《报告》的这几日，赵斌到工部库房里翻了翻，发现郑国早已做出了铜铸火炮，但是却放在库房里吃灰。据军器司的官员说，这个火炮威力还比不上经过元气强化的攻城重弩。而且最让人意外的是，向火药里注入元气之后，威力不但没有上升，反而还有所下降。
当赵斌亲自尝试过以后，也亲自确认了这个令人哭笑不得的问题，注入元气的火药威力确实下降了20%-40%。不得已，赵斌只得暂时放弃制造火器的念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