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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马车

“母后,儿子见过母后!”太后瞄了一眼门口处露出的白色衣角,再看看眉飞色舞的大王,心中顿时清明。

“怎么,一转身就想我这个老太婆了?有何事?说吧!”

“母后真是洞若观火!”

“无事献殷勤!门口那是谁呀?”

“母后,顾婉舟想见你!”

“婉舟啊,快进来!”

“民女顾婉舟恭祝老祖宗圣安!”顾婉舟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

“快起来,来,到哀家身边来!”

“谢老祖宗!”

“看这张嘴甜的,还未曾有人这么喊过我呢,呵呵呵,听着舒坦!找哀家是不是想讨赏?”太后慈祥的说道。

“老祖宗,民女确实想讨赏!”

大王背对太后和顾婉舟在旁边侍弄太后的花,嘴角带笑。

“嗯,说吧,有什么想要的,哀家尽力满足你!”

“老祖宗,民女想……”

“给太后请安!给大王请安!”九王爷上官元衡玉树临风的进了太后寝宫,他的到来打断了顾婉舟。

“九弟啊,今日何以这般得闲!”大王转身悠悠的问道。

“王兄我这哪是得闲啊,臣弟是专门来找王兄的。”

语罢,走进大王耳语了几句,大王一张笑脸瞬间变得严肃。

“母后,儿臣告辞!”大王与九王爷匆匆离去。出门前九王爷若有所思的瞄了顾婉舟一眼。

“婉舟,想要什么,说吧,哀家还愁着不知道送你什么好,一千两银子表达不了哀家的谢意!”

“老祖宗,民女想过几天再去看看那颗老银杏树,偷偷的去看,不让大王知道,请老祖宗恩准?”顾婉舟一双鬼精灵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太后。

当然,如若大王未走,她要求的就不是这个了。

太后有点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感觉,这丫头唱的这是哪出?太后犹豫了半天。

“好,哀家就依了你,下次让珍珠带着你偷偷的去!”珍珠是太后的贴身侍女。

“老祖宗万福,民女叩谢老祖宗!”

“起来起来吧!下次何时想来?”

“民女回去后在自己的院里设个小厨房,尝试做些好吃的,嗯…七日后给您送来。”

“好,好,好,哀家有口福啦!”

“老祖宗,七日后民女怎样才能入宫?”

“哀家赐你一辆马车便可!”

顾婉舟不想放弃,她想七日后再去老银杏树周遭试试,看看能不能有办法穿越回去。

珍珠将顾婉舟送到宫门口一辆豪华的马车上后,转身离开。马车是太后的,此车入宫无人敢拦。

顾婉舟回到顾府,自是万分荣耀。一千两银子也随后抵达顾府。顾文广夫妇看见婉舟荣耀而归,并没有感到轻松,而是忧心更重。

今日顾文广回府后没有动朱氏,她只是夺了朱氏的掌家之权,把钥匙交给了夫人李氏。他之所以没动朱氏,就是不想打草惊蛇,他知道朱氏没有那通天的本事,他要好好查一查,把那朱氏背后的力量也一并连根拔起。顾文广后悔啊,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恨自己贪图一时享乐,竟害得嫡子死亡嫡女受伤。

顾府书房,顾文广夫妇与顾婉舟对面而坐。

“婉舟,告诉为父,你何时学的医术?”

“父亲,女儿偷学的。”

“为何偷学,师从何人?”顾婉舟会的医术,顾文广不懂,所以顾文广猜想她一定有拜师别人。

“说实话?”顾婉舟目光狡黠。

“当然!”

“你的小妾朱氏,从最开始就想把婉舟养成废材,虽然请了各种先生,但先生们都只是陪婉舟玩,而她给顾全和顾婉莹请的先生却对他俩分外严厉。女儿懂事后,慢慢知道了朱氏的用心,于是便开始偷学琴棋书画和医术。至于医术师从何人,女儿不便告诉父亲。”

“上次失踪前后,你判若两人!”

“是,自那以后,女儿不想再藏茁。”

“嗯!也好,但树秀于林、风必摧之!在大王面前不可显露太多,福兮祸兮!”

“女儿记下了,谢父亲教诲!”

“婉舟,你可知那颗老银杏树在哪里?”

“是不是在王宫?”

“嗯,你娘亲一会儿会仔细说给你,我先出去。”

“婉舟,娘亲告诉你,青国只有一颗银杏树,长在王宫的雨露园。那雨露园就是大王的寝宫,大王虎狼之身又有特殊嗜好,一旦大王国事忧心,便会宣多名嫔妃入园侍候,事后很多嫔妃被太监抬出去时周身是伤,她们即使被医好也会被打入冷宫。所以我的婉舟,你一定要离王宫远远的,明白吗?”

“女儿明白,谢谢父亲、母亲的良苦用心,女儿让你们担心了!”顾婉舟内心很是感激顾文广夫妇。

顾文广上次听女儿说到老银杏树和刀疤脸时被吓得半死,因为他知道那颗老银杏树在哪里,而且,他最近为去御林军军营为一群侍卫诊病时,也看到了一个右脸有刀疤的侍卫。那些侍卫都身上奇痒无比,浑身被自己挠的鲜血淋漓。

顾文广虽然不了解任何真相,但他隐隐感觉大王一定在做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他不敢让顾婉舟进宫,免得卷入不必要的麻烦里,他也害怕顾婉舟遇到刀疤脸。所以,他最近给那些御林军下了点猛药,令那些人隔日突然暴毙,死因无从查证。为了女儿,顾文广不得不冒险。

顾婉舟从李氏那里领了五十两银子,在自己的院子设立一个小厨房。厨房的用具银杏已经置办齐全,但人手不够,顾婉舟跟银杏商量,打算明日去牙行买两个丫鬟。

王宫,太后寝宫八仙殿,太后正在看侍女翩翩起舞,突然大王一身寒气急步进入。

“你们先出去!”大王挥袖屏退了左右太监和侍女。

“睿儿,发生了何事?”太后面若平湖的问道。

“母后,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是不是先王?”上官元睿红着眼睛哀伤的低声问道,他的情绪似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缘何问起这个?你自然是先王的骨肉!”太后虽内心泛起惊涛骇良,但表面却看不出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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