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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约定之地(四)

爱德华急急忙忙地带着保镖们走了,  也不知道是在紧张那张合照还是自己的房卡。

祝槐一次又一次的语出惊人,队友们从震撼惊讶到不得不麻木,事到如今已经习惯性地开始直接帮她考虑起了下一步。

“哎等等,  ”路婉婉反应过来,“万一真追上以后,他说了钱包是你给他的,  还是牵扯到咱们身上该怎么办?”

祝槐:“他说是就是啊?”

路婉婉:“???”

草啊。

——怪不得她书都不要房间号也不留,只有一方拿到了东西算什么交易啊,打死不认说人家拖自己下水就行!要的还是对方的房间号,那到底去不去什么时候去还不是她说了算?!

“不仅是这样啊,”祝槐说,  “出于我的某种猜测,  他可能也不一定会说是谁——话说回来,爱德华其实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给我们上了一课。”

路婉婉:“啊?”

威尔已经习惯了她的不着调,  甚至对上了电波,  “都是要结婚的人了,钱包里就不要放前女友的照片了。”

祝槐:“对对对。”

……喂!

“毕竟队里有个渣男预备役,  ”她道,  “可得引以为戒,  是吧罗曼?”

罗曼在自己胸口划了几道波浪线,谁也不知道是什么,  大概是意大利面,  “煮会宽恕我的,ramen。”

路婉婉:“???”

不要这么快承认啊!再说了什么煮会宽恕这种东西啊?!

以书商走路那个慢慢悠悠又自带装逼气场的速度,  遇上热锅蚂蚁一样的爱德华,  那的确是很快被追上了——这条走廊的尽头是清吧和俱乐部,  可能都还没到那扇门呢,  就传来了一阵□□搏斗和沉闷的落地响声。

大概也许可能是有谁被当场按倒了。

所有人:“……”

咳。

“……不管怎样,谢谢这位不知名的好心的先生为我们争取的时间,”祝槐眨了下眼,“走吧。”

一行人对视会意,立时行动起来。

“快。”

威尔说:“我可不想发展成邮轮通缉大逃杀。”

要说有机会趁机用偷到的权限卡潜入爱德华·琼斯的房间,也只有现在了。

再耽搁晚点,爱德华发现东西还是不知所踪,要么会加强警戒和安保,要么可能会干脆换掉门锁,到时候就真的相当于他们千辛万苦折腾的一遭还是白费功夫了。

而如果不想被对方当面撞见,他们的时间满打满算可能只有十分钟。

行动还是按照刚才的分组来,路婉婉和罗曼负责望风,这次约定了暗号,要是有人来就大声咳嗽或者干脆再掐一次架——祝槐建议他们可以就那七个女朋友好好展开一下。

路婉婉:“倒也不必!”

很难编的诶!

“这锁真的难开——”为了争取时间,威尔还是选了手动加掷骰双管齐下,“他是有多心虚?”

[威尔]进行开锁检定,25/51,困难成功。

好在也有之前尝试的经验打底,伴随着一声轻微的细响,他如释重负地松开了自己攥着的发卡和铁丝。

接下来就到了祝槐上场的时候,一张又一张的卡刷过去,他们如愿听到了识别成功的提示音,连忙推开这扇装饰精良华丽的客室门。

提供给宾客们的舱房已经算是豪华,但vip级别简直就是超级加倍。

正对面是面朝大海的观景大阳台,地上的松软地毯是用羊毛和丝绸手工织成的。哪怕是单人套房也有待客用的五座沙发,液晶电视大到占据了大半墙面,旁边还设置有随时可以叫来服务的按铃。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他们需要操心的,祝槐和威尔互看一眼,就算侦探的职业只是挂名,以她行骗……算了,行骗多年的经验也知道人类想要藏起某样东西的第一选择地点会是哪里。

——卧室。

他们直奔最里间,威尔当即开始四处翻起书架和桌子又迅速把它们恢复原状,而祝槐看来看去,一把拉开了床头柜——

王炸。

静静躺在抽屉里的古书封面上有着令人感到不安的花样,密密麻麻的凹凸纹路摸上去就战栗不已。没有书名,这是一本装订好的手抄残本,她大致粗略地翻过去,发现大部分是英语,剩下的记载咒文的部分似乎用的是一种以人类的眼光来看不知名的语言。

【要看懂需要用三十周进行学习,并随机损失一到二十的san值,相应地可以获得五点或十点克苏鲁神话技能值,不论如何,以你们现在的时间是不可能——】

“抱歉,”祝槐笑眯眯道,“不需要。”

kp:“……???”

她一页页地翻过去,那头的威尔到处看完了一圈,再回头看到这边时顿时吓了一跳,“你在做什么?”

他走过来,“等等,这难道是……?”

“魔法书。”祝槐头也不抬地说,“但是带不出去,不然真会变成你说的大逃杀。”

的确。

威尔面色有些凝重。

爱德华回来后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检查书还在不在,且不说休谟家知不知情,他只要声称自己房间遭窃了就行,到时候势必会一个个地进行排查。也不会像是之前查是不是有谁混上了船那样程度的小打小闹,不翻个底朝天才怪。

“怎样,”祝槐道,“要相信我吗?”

“你不是为自己赢得相当的信任了吗?”虽然kp肯定不这么想,威尔又皱起眉头,“快点吧,只有三分钟了,我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已经好了。”

她站起身,把抽屉又推了回去,“你那边发现了什么?”

威尔被她这一提醒才想起自己手里拿着的东西,“这个应该也带不出去。”

不然会打草惊蛇。

他打开相册,“一张剪报。”

要不是他们已经看过他同学手机上的合照,可能也不会察觉到问题所在——相册里有莎伦的照片只占据了其中很少一部分,虽然只用这些就能看出他们感情甚笃。

剩下的其实大多数都是爱德华和别的同学大笑着的照片,或是他驰骋在球场上、又或是手捧奖杯和证书时意气风发的模样,但不如反过来说,在海上婚礼的旅途中还要专程带上自己学生时代的相册,就已经是问题所在了。

相较而言,威尔注意到的那张就显得很突兀了。

那张剪报的时间是三年前,一艘游轮在航行过程中由于暴风雨和暗礁的双重危机不幸遭遇海难。

生还者寥寥无几,活下来的无一不是因为顽强的求生意志。其中最久的一个被发现时在一座很小的岛上独自生存了五天四夜,获救时意识还很清醒,岛上没有什么植物,也几乎没有淡水,谁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邮轮的名字——是玛格丽特号。

“好吧,”祝槐抱起胳膊,“真耳熟。”

“你听过?”威尔问。

“其实是查过——出去再说吧,”她说,“该撤了。”

那本相册也原封不动地被重新放了回去,他们出来的时间正好,一从另一头绕过去,就听到了路婉婉的尖叫和罗曼的渣男式辩解。

熟悉的吵架熟悉的劈腿,熟悉的围观熟悉的人人喊打。

威尔:“他们……”

祝槐:“果然还是采用了这个方案。”

起来似乎是路婉婉雇佣的私家侦探又发来了新的证据,从一号到七号一应俱全,直接实锤罗曼早上在跟一号逛街的时候还在跟四号聊天,下午给五号寄完礼物就去了三号家,晚上和二号烛光晚餐,最后还约了七号一起去电影院看凌晨场。

看电影的时候回她短信,说自己在公司加了一天班没有看到消息——渣男标配,呵呵。

“……我有个问题,”威尔说,“六号呢?”

“应该是排不过来了,”祝槐分析道,“等第二天吧。”

围观群众捧着瓜吃得不亦乐乎,人人都是一副没想到还真有连续剧发展的表情,剧情之狗血情节之跌宕起伏来得比船上闭路电视放的电影还精彩。

路婉婉一抬头,又看到了熟悉的俩人。

路婉婉:“………………”

所以说为什么又在看热闹啊啊啊!

她表演了个再度一言不合气势汹汹地就走,这次不能用和上次一样的方式了——于是罗曼黯然离场,一副痛失真爱悔不当初的模样,但是据可靠路人转述,他在转个拐角后就打起了视频电话,语气浓情蜜意到一听就是据说感情最好的五号或者三号,还管对方叫“球球”。

呸,渣男!

彼时罗曼正在捧着个手机跟队友晒猫,“快看快看,我们教派分家教主。”

画面中的胖橘满脸冷漠,脸圆得一个赛过俩,在他的连番倾情呼唤下看都没往镜头这边看一眼,不耐烦地扫着尾巴。

威尔:“……”

路婉婉:“……”

你自己瞧瞧人家理你吗!

“哦,对了,”威尔掏出随身携带的录音笔,“你不是要当素材吗?我帮你录下来了。”

罗曼眼睛一亮。

路婉婉:“不要录这种东西啊——”

他们正聚在祝槐的房间里,普通套房比不得vip那么宽敞,但沙发也够坐下三个人了。

而究其原因自然是某人懒得将改装过后尤其沉的电脑搬来搬去,她坐在书桌跟前,指尖飞快敲打着键盘,变换着的界面将侧脸都映出了一层薄薄微光。

祝槐轻轻“啊”了声,坐直起身,“找到了。”

其他人立刻也不扯有的没的了,接二连三地起身,齐刷刷围在书桌旁边,看她调出那个页面。

以船上的网速和信号,想侵入严密点的地方可能做不到,区区一个船务公司还是好说的。

“三年前玛格丽特号的登船名单,”祝槐说,“虽然至今为止仍有失踪者,但当初没有向社会公布,只是向家属私下赔偿了,后来应该也是在谁的要求下提升了公司内部的保密等级。”

果然。

威尔:“想都想得到是谁。”

因为纵观整份名单,他们熟悉的名字只有一个——“爱德华·琼斯”。

以及同样不容忽视的、在他旁边的“莎伦·伯克利”。

有的东西就是在她现有权限下找不到的了,不过家里经营事务所故而很有这方面人脉的威尔没过多久就接起了一通网络电话,对方提醒他要的资料已经发到邮箱了。

“这是当初玛格丽特号原本预定的航线图。”

威尔转手将收到的文件发给祝槐,后者直接在电脑上打开了,“顺带一提,我问了一下莎伦·伯克利这个名字,他说她至今仍在失踪名单上。”

“这个……这个……”路婉婉喃喃道,“我觉得有点眼熟……”

祝槐:“嗯?”

“我昨天参观的时候无聊多看了几遍手册嘛。”

“虽然不是一码事,不过背图背多了我感觉还挺好记的……”路婉婉讪讪道,“上面也标注了这次航行的路线,看着像是有重合的地方。”

“这么说就没问题了,”威尔说,“我找人打听这个确实是想对比一下——你说的是哪里?”

路婉婉很快翻出了她带的手册,找到那一页,又仔细比对了电脑屏幕上的那张,指到了某个地方,“应该是这片海域。”

“潘多拉号会在婚礼的之后一天,”威尔陷入思索,“也就是航行的最后一天经过那里……”

“而它是当年玛格丽特号同样预定通过的地方。”

祝槐点着鼠标,一晃在地图上圈了个红圈,“但玛格丽特号没来得及,因为早在这块就触礁沉没了。”

“古特提群岛……”罗曼深沉道,“吾煮告诉我,这一定有古怪。”

其他人:“……”

废话!

“恋人海。”他突然说。

威尔也没想到他居然真提出了点有价值的情报,“什么恋人海?”

“不要小瞧作家的知识库存!”罗曼骄傲地说,虽然他也是才以此为由问kp的,“不管是哪个世界,很多地方也会有这种传说吧,恋人桥、恋人岛还有恋人海峡什么的,只要两个人一起去过了就可以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这边也是。”

他弯腰去指屏幕,“虽然经过的是海域,但周围分散的岛屿,这样——再这样,连起来就有点像一个爱心的形状了,所以叫‘恋人海’。”

“……这种联想我不懂,”侦探默默道,“这要说是个心的形状是不是还挺牵强附会的?”

路婉婉沉默点头。

“我刚看了,这里还有道海峡。”

祝槐把它标出来,“瞧,加上这一笔就心碎了。”

罗曼:“……???”

你们对浪漫过敏是吗?!

“这样总结一下,”威尔说,“当年爱德华和莎伦一起登上了玛格丽特号,航行最重要的目的地应该就是那片恋人海。”

路婉婉:“可能是订婚旅行?他们同学都说到结婚了。”

“不是也差不离。”侦探继续道,“可惜还没有到达就发生了海难,存活下来的只有爱德华一人。三年后,他已经和休谟家的大小姐有了婚约,但还是将最后一天的航程定在了那里。”

“煮啊,如果只是单纯的纪念,除了他和休谟以外的外人还不好评判……”罗曼嘀咕,“可是你们说发现了魔法书。”

“而且深潜者会在船上乘客入睡后的深夜登船。”

祝槐道:“还会一个个检查,就像……”

威尔轻声说:“……就像在清点祭品数量。”

“猜测先放在一边,”他说,“睡前的那个核实邀请函的服务生也很奇怪,不觉得他和那些鱼人长得有点像吗?”

尤其是那双分开到几乎要长到脑袋两边的眼睛。

“典型的混血种相貌。”祝槐说。

她对上其他人投来的视线,就解释道:“我以前有听说过,深潜者会和人类进行繁衍。比如有个渔村,定期将年轻男女献给它们,借此换来打不完的鱼和黄金财宝——生下来的孩子一开始像人类,但随着年龄增长就会越来越接近深潜者。”

“具体长得就是他那样,等到了老年就会回归大海,真的和‘同族’们生活在一起。”

没有人质疑和追问,四个人里有三个用的是旧卡,经历得也不少了,模组又都不一样,在不同方面知道多点也不算奇怪。

“船下有深潜者,船上有混血深潜者,”罗曼幽幽地说,“煮啊,说不定影响仕途啊。”

路婉婉:“还有那几块石头……”

“目前来看,还不能完全断定是用来做什么的。”祝槐说,以数值而言,她的克苏鲁神话也才只有32,“白天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应该不适合再行

动了,别的就等晚上再说吧。”

威尔:“前提是晚上不会睡过去。”

“那样的可能性不算高,但也不是没有……我觉得它们不会再检查一遍,所有人都被‘困’在船上,没有那个必要。”

她笑着眨了下眼睛。

“不过如果真发生了,信得过的话,把钥匙给我,我会去叫醒你们的——虽说方法保密。”

威尔打量她两眼,点点头。

“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叹气,“要是我把其他卡上的旧印带上就好了,就算可能起不到多少作用……”

为了给晚上的团建活动养精蓄锐——准确来说,是不给kp扣第二天技能成功率的机会——他们在房间轮班制小睡到了下午。

轮班制自然是为了以防爱德华因为钱包的事找上门来,好在那之前脱身,但奇怪的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动静,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谁知道呢,”轮最后一班的祝槐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反正我是不会去找他要书的。”

埃及商人的心思你猜不透啊猜不透。

别的做不了,像正常客人一样四处转转还是可以的,入夜前剩下的时间被他们用来分散去找了其他地方还有没有那样的石块,只可惜收获寥寥。

以那巨石的大小,不太可能放在容易拥挤的公共场所,但以一般乘客的权限,能去的地方也有限。

只有路婉婉在中厅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先前用幕布给遮住了,还是她看着形状不对劲,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揭起来看得。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就各自回了房。祝槐坐在书桌前发呆,分针跟着秒针一圈圈转过去,果然正如威尔所说,她在它们指向十点整点的时候,忽然产生了一种一定要去睡觉的想法。

她抬起了手。

面前的那张纸就在一瞬间泛起了光。

要是张明栋或是白鹄在场,一准能认出这纸上预先准备好的就是她那天画给他看的图案——三个问号,还有中央的那个点,随着魔力注入而渐渐蠕动起来的同时,那股难以抗拒的困意猛地消失了。

看来和她想的一样。

祝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纸团成团丢进垃圾桶,转而折起来收好了这枚刚激活的黄印。

正如传闻奈亚拉托提普与克图格亚不共戴天,克苏鲁也有着一个明明拥有近乎表亲的关系、却彼此敌对的死对头——拥有着黄衣之王这一化身的哈斯塔。

——如果是克苏鲁的信徒下的心理暗示,那就用哈斯塔的黄印抵消掉好了。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食指上转着三串钥匙去挨个开门了。

“晚上好——”祝槐用卷成的纸筒凑近床上睡着的人耳朵旁边,“起床了——”

罗曼:“……!!!”

煮啊吓他一跳!

他是最后一个,这会儿手忙脚乱爬下床。也才被叫醒的路婉婉和威尔还在那打哈欠,几人都是早有心理准备地和衣而卧,连衣服都不用换,直接往外走就行。

以防万一,他们还是做好了起码的伪装工作——留下了四张塞进枕头像是睡了人的床。然后就如计划中一样,先往之前藏了个“鱼质”的工具库房去。

闷了整整一天,被叮嘱不能让人看见的深潜者先是小心翼翼地从帆布底下探起一条缝,在确认是他们后就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

……事实上是扑向了被抱回来的那一包小鱼干。

祝槐信守承诺地给它丢了十条鱼干,为了以表奖励还多给了两条。深潜者立刻细细品味起来,连在这期间自己脖子上被套了个白天从商店买的特大号项圈都没在意。

kp:“……”

瞧这出息劲儿

“鱼鱼,”祝槐正色道,“我们走。”

路婉婉震惊,“这是个什么名啊?”

祝槐:“那深深?潜潜?”

威尔:“……”

您的取名品位就到这儿了是吗?!

罗曼由衷道:“煮说还是鱼鱼吧。”

威尔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吐槽这简陋的名字还是他们大半夜的居然在遛深潜者。

武装齐整的一行人离开库房,深潜者就跟在后头边走边啃鱼干,正准备向旁边拐去,走在最前头的威尔突然一个急刹,示意其他人也赶紧站住。

他们趴在墙后,谨慎地望过去,顿时也明白了他这么做的原因。

——爱德华站在那里。

对于近距离见过他的几人而言,那衣服不可能再错认成别人。偌大的甲板上,他背对这边站立,衣摆迎风而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谁在那里?”他突然似有所感地问。

……!

一时间几人面面相觑,他们明明一早收回了视线,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就连深潜者都吃完了鱼干在那呆呆地站着。

“谁在那里,”爱德华又问了一遍,声音低沉,毫不掩饰警惕与威胁,“有人在那里吧,出来。”

他甚至向这边走了几步,四人越发屏息静气,祝槐转转眼珠,将手里牵着的绳子交给了路婉婉。

她冲队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祝槐稍微往外偏了偏,大胆地让自己的影子露出一点来。

黯淡灯光下,只有一抹模糊又细长的阴影斜在地板上,隐约能辨认得出些许女性的身形。

“是我,”她轻声说,“我是莎伦。”

“鱼鱼,”祝槐正色道,“我们走。”

路婉婉震惊,“这是个什么名啊?”

祝槐:“那深深?潜潜?”

威尔:“……”

您的取名品位就到这儿了是吗?!

罗曼由衷道:“煮说还是鱼鱼吧。”

威尔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吐槽这简陋的名字还是他们大半夜的居然在遛深潜者。

武装齐整的一行人离开库房,深潜者就跟在后头边走边啃鱼干,正准备向旁边拐去,走在最前头的威尔突然一个急刹,示意其他人也赶紧站住。

他们趴在墙后,谨慎地望过去,顿时也明白了他这么做的原因。

——爱德华站在那里。

对于近距离见过他的几人而言,那衣服不可能再错认成别人。偌大的甲板上,他背对这边站立,衣摆迎风而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谁在那里?”他突然似有所感地问。

……!

一时间几人面面相觑,他们明明一早收回了视线,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就连深潜者都吃完了鱼干在那呆呆地站着。

“谁在那里,”爱德华又问了一遍,声音低沉,毫不掩饰警惕与威胁,“有人在那里吧,出来。”

他甚至向这边走了几步,四人越发屏息静气,祝槐转转眼珠,将手里牵着的绳子交给了路婉婉。

她冲队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祝槐稍微往外偏了偏,大胆地让自己的影子露出一点来。

黯淡灯光下,只有一抹模糊又细长的阴影斜在地板上,隐约能辨认得出些许女性的身形。

“是我,”她轻声说,“我是莎伦。”

“鱼鱼,”祝槐正色道,“我们走。”

路婉婉震惊,“这是个什么名啊?”

祝槐:“那深深?潜潜?”

威尔:“……”

您的取名品位就到这儿了是吗?!

罗曼由衷道:“煮说还是鱼鱼吧。”

威尔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吐槽这简陋的名字还是他们大半夜的居然在遛深潜者。

武装齐整的一行人离开库房,深潜者就跟在后头边走边啃鱼干,正准备向旁边拐去,走在最前头的威尔突然一个急刹,示意其他人也赶紧站住。

他们趴在墙后,谨慎地望过去,顿时也明白了他这么做的原因。

——爱德华站在那里。

对于近距离见过他的几人而言,那衣服不可能再错认成别人。偌大的甲板上,他背对这边站立,衣摆迎风而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谁在那里?”他突然似有所感地问。

……!

一时间几人面面相觑,他们明明一早收回了视线,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就连深潜者都吃完了鱼干在那呆呆地站着。

“谁在那里,”爱德华又问了一遍,声音低沉,毫不掩饰警惕与威胁,“有人在那里吧,出来。”

他甚至向这边走了几步,四人越发屏息静气,祝槐转转眼珠,将手里牵着的绳子交给了路婉婉。

她冲队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祝槐稍微往外偏了偏,大胆地让自己的影子露出一点来。

黯淡灯光下,只有一抹模糊又细长的阴影斜在地板上,隐约能辨认得出些许女性的身形。

“是我,”她轻声说,“我是莎伦。”

“鱼鱼,”祝槐正色道,“我们走。”

路婉婉震惊,“这是个什么名啊?”

祝槐:“那深深?潜潜?”

威尔:“……”

您的取名品位就到这儿了是吗?!

罗曼由衷道:“煮说还是鱼鱼吧。”

威尔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吐槽这简陋的名字还是他们大半夜的居然在遛深潜者。

武装齐整的一行人离开库房,深潜者就跟在后头边走边啃鱼干,正准备向旁边拐去,走在最前头的威尔突然一个急刹,示意其他人也赶紧站住。

他们趴在墙后,谨慎地望过去,顿时也明白了他这么做的原因。

——爱德华站在那里。

对于近距离见过他的几人而言,那衣服不可能再错认成别人。偌大的甲板上,他背对这边站立,衣摆迎风而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谁在那里?”他突然似有所感地问。

……!

一时间几人面面相觑,他们明明一早收回了视线,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就连深潜者都吃完了鱼干在那呆呆地站着。

“谁在那里,”爱德华又问了一遍,声音低沉,毫不掩饰警惕与威胁,“有人在那里吧,出来。”

他甚至向这边走了几步,四人越发屏息静气,祝槐转转眼珠,将手里牵着的绳子交给了路婉婉。

她冲队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祝槐稍微往外偏了偏,大胆地让自己的影子露出一点来。

黯淡灯光下,只有一抹模糊又细长的阴影斜在地板上,隐约能辨认得出些许女性的身形。

“是我,”她轻声说,“我是莎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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